“咚——”
床下躺着的一个男子坐了起来,他挠了挠头
“为啥最近总是做这个梦?”
梦中——
悬崖旁,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一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男生对面,她捧着一束鲜花,对着他说:“御景寒,我喜欢你!”说完,脚慢慢向前挪了过去,张开双臂,想抱住他。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人往旁边躲了一下,与她错开了,“曼珠,我们不合适,而且,我有了喜欢的人,你走吧。”“不!我不接受这个事实!寒,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他精致的嘴唇动了几下:“曼珠,你冷静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下来!我们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暗恋了你上千年,等了你上千年,却只得到了一个不爱我的答案。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脸上是一抹无奈的苦笑。她后退了几步,将花砸在他的脸上,纵身一跳,坠入万丈深渊。眼泪飘在空中,“用我一生,换你三世彼岸之恋,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生死之恋,一人空守至此余生。”
悬崖上,那名男子露出无奈的神情,“咚——”膝盖在地上,眼角泪在云中飘荡“老天,为何你要这样对我们,彼岸花,花叶永不相见,为何我们是这朵花!曼珠,愿来世我们还能相识,相知,不在被老天玩弄。”冰冷的剑刺入胸膛,眼角的泪也已凝固。
现实——
男子站了起来,无意中瞄了钟表一眼,“呀!遭了遭了,上班要迟到了!”匆匆忙忙地简单收拾了一下,向着公司飞奔过去,却没看到房间里突然出现的彼岸花,彼岸花开代表着死亡的来临,也是无尽的思念……
马路上,他在急速地跑着,只知道自己快迟到了,忽略了来往的车辆。
“呯!”一声巨响过后,是一滩血泊,一个人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
医院——
经抢救,患者已死亡,抢救无效
伏雅国,郊外——
一个红衣女子微微睁开了双眼,用手支撑起了自己虚弱的身子,坐在了地上,脸上满是苍白,让绝色倾城的她更加楚楚可怜。她看了看四周,向着湖泊走去,看了看自己,绝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手上,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全身伤痕累累。
“妈蛋!老子这是穿越了?”脸上浮现出一丝怒色,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笼包,“艹泥马,还是一个女的!”(穿越也不搞个好地方,说里都是穿越到世家的子女,都搞个逆天改命,咱会不会?
哈哈哈,太棒了,老子也来这样改个命来。)
兴奋了一会后,她才想起有几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是谁?我在哪?我要怎么离开这?身体的原主是干什么的“唉!想想就头疼。”
“驾,姐,姐,你在哪?”(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咳!开玩笑的?′????)
姐,是在叫我吗?她应答了一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在她面前是一张令他特别熟悉的脸,但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能因为原主身体的缘故,对她有着好感,觉得她不是坏人,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