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忴忴上了中学之后,便是和君擎渊一起睡的,虽然也有自己的房间,但也很少在那儿睡,对此,君擎渊美名其曰,是为了督促她学习。
晚上,忴忴将小脑袋埋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均匀地呼吸着,睡得正熟。
可上方的男人却嘴唇泛白,额间有细汗渗出,呼吸时重时轻。
男人一脸惨白的模样,却将半夜醒来的忴忴吓了一大跳。
小身子吓得直颤,坐直了身子,水眸里满是慌张,小人轻轻地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带着些许无措的声:“君叔,你怎么了?”
男人没有反应,只是不住地喘着粗气,很是难受。
“君叔你,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小人儿连忙起身,下床穿好拖鞋,出去之前还不忘给男人盖好被子。
“啪嗒啪嗒”地跑下长长的楼梯,到一楼的客房门口,小手拍着门,满是着急的声:“北哥哥,北哥哥!”
以防有什么突发事件,萧北和萧南在忴园别墅都有自己的房间,萧南被派去执行任务,所以一楼的客房只剩下萧北。
萧北还穿着睡衣,打开门,睡眼惺忪,头上还顶着“鸟窝”,看见来人是忴忴,带着诧异的声:“忴忴,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小人儿满带哭腔地声:“呜君叔脸色好难看,而且叫他也没有反应”
萧北一听,顿时睡意全无,表情也严肃起来,顾不得自己还没有换衣服,“走,快带我去房间看看。”
当两人赶到房间时,男人依旧没有醒来。
忴忴无措地坐在床边,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呜北哥哥,君叔到底怎么了?”
萧北极力地安抚着小人儿的情绪,“忴忴你放心吧,爷一定会没事的,以前爷不知道都受过多少次严重到性命垂危的伤,不还是一样挺过来了,这次肯定也会没事的。”
小人儿一听,眼泪掉得更多了,收都收不住,满是颤抖的声:“君叔他还受过别的伤?”
““
萧北现在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让你嘴欠!
忴忴水眸蓄满了泪光,满是心疼地看向面色惨白的男人。
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微微睁开眼睛,剑眉紧蹙。
小人儿连忙站起来,满是担忧地道:“君君叔,你没事吧?”
男人伸手抹去她脸颊上还残留着的泪水,低沉的声音满是沙哑:“放心死不了。”
“呜我都吓死了,你还开玩笑”
男人突然扯开一抹笑容,“忴忴,你在担心我?”
“呜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君叔要死翘翘了”
男人俊脸一黑,鹰眸闪着锋利的光,望向萧北。
萧北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事到如今…只好请“那个人”过来了。
轻手轻脚地出去,打了个电话。
过了不久,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赶到,手上还拎着医药包,额间还有些许细汗,一看便是刚忙完着急赶过来的。
他望了望床上看上去“虚弱无力”的男人,对上那毫无波澜却暗隐幽光的鹰眸,心中已了然。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