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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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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敢再多留,只能从侧面的窗户爬了出去,幸而今日是重阳宴,所以下人们大多都去帮忙了,她不由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回到了宴会上。

    蕙兰见她回来便知已得手,这才拿起一杯酒递给了她,“姐,喝点吧。”

    许负道:“焕颜膏还真是二娘调换的,没想到她演戏演的极好,我现在安然无恙她竟一点惊讶之情都不曾有。这个对手可不太好对付,看来以后行事得心了。”

    蕙兰仿佛早有预料,只是淡淡道:“傻姐,她能坐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何况她为人端庄宽宏大量,下人们都服气的很,只是表不一罢了,您也该好好学着。”

    许负道:“我向来不喜欢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是圆的就是圆的,是方的就是方的,我才不屑学这种人。不过这女人居然敢让我脸烂成这样,其心歹毒,要是以后大哥真的坐上了家主的位置,那咱们洛阳的百姓可就有得受了。”

    蕙兰点点头亦表示认同此话,大人们说事许负觉得枯燥无趣,便打算到后花园散散步,顺道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事情之多,总要一步步来一步步解决才可,因而她打算先揪出曾凤仪下毒的事情。再加上宝玉的事,若要让她恍惚,必然也要从其下手,幸而上次的衣裳还留着,而曾凤仪也不曾发觉。

    “南宫逸,你到底什么时候提亲,若是再晚了,我怕要嫁与别人了。”许如月坐在石凳上看着旁边的花圃发呆。南宫逸叹了口气,走到其跟前,“我南宫家现是家道中落,若非表外甥女嫁与了你爹再说咱们这辈分也相差悬殊,你爹爹怕是不会答应的。”

    许如月起身道:“你若不说我爹又如何答应,既然不知道结果如何,那总该做了才知道。”

    南宫逸皱皱眉:“如月,我自是心悦你的,这么多年来一直朝思暮想,可是我总不能空着双手来提亲?秋试已过我已中了举人,再等来年一月便能进行殿试,若我高中必来娶你。只是现在,你还需等待一段时日。”

    许如月道:“我不知道能等多久,身如柳絮双飞月,半世浮萍随逝水。”

    南宫逸握了握许如月的手,深情道:“我说过我这辈子绝不负你,你只需再等我半年便可。这半年你再想些法子拖延婚事。”

    许如月抬眼看了看他认真而漆黑的眸子,第一次见时便是因着这双眸子,惹得半世沉沦。如今再因这双深情的眸子,让她心软下来。

    蕙兰低声道:“看来这二人还真是有关系啊。”

    许负道:“这南宫逸看上去一表人才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他在家乡风评如何。而且他如此在意身世门户之见,姐姐嫁给他也未必能幸福。”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蕙兰听,说的是别人,实则也是她心中想法。

    若是相爱之人,即便门不当户不对也应该在一起,何必在乎世俗之见就错过一生?守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难道不会觉得痛苦么?

    许如月左右瞧瞧,这才从身上取出一方丝帕,“这双鸳鸯是我亲手绣的,望君惜之如我。”

    南宫逸紧紧握着那张手帕,一字一句道:“你放心,这方丝帕我便是至死也会珍藏。”

    “好了,人多眼杂就不说了,我先回去了,不然待会母亲还得找我。”说罢许如月便步跑开,南宫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流连再三这才缓缓离开。

    许负叹了口气:“兰姐姐,不是听说前些天四娘好一点了吗,为何今日也不曾瞧见她。”

    蕙兰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有这么快。何况没有喝解毒的药,就算喝再多大夫开的方子也是无济于事,咱们现在是否应该着手”

    许负点了点头,却忽然看见了一抹鬼祟的身影。她定睛一看,拉着蕙兰问:“这不是秋月么?”

    “是,她怎么不在四夫人跟前伺候着?”

    许负总觉得这秋月有些诡异,上一次要试探康燕的脉搏时她便已经很紧张,再加上那头油莫非是她被曾凤仪买通了,因而在里面下的毒?如果是这样,那也就能很好说明曾凤仪屋里为何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了。

    二人猫着身子从后面跟了过去,只见她走到一面院墙,在几棵挺拔的白杨树下蹲了下来。

    只见她手握着锄头在地上挖了个坑,紧接着又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将布袋子打开倒出一些东西来,隐隐还能闻到一股药香。

    蕙兰想说点什么,但又闭上了嘴巴,许负回头道:“待会你先去玉兰轩看望四娘,我随后再来。”

    “奴婢明白了。”说罢,她便贴着花圃坛子往玉兰轩的方向走去。许负便蹲在了地上,借助这繁茂的花挡住了自己的身影,这下子她也总算庆幸自己身形纤瘦。

    秋月藏好那些药渣滓之后便迅速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她走后不久许负确定她不会再回来后才往方才埋药的地方走去。

    她用手将泥土刨开,这些药渣都很新鲜,上面还有些水渍,想来是刚熬不久的。只是这些都是普通的药材罢了,何必还要这么大费周章故意埋藏起来?

    她拿起药材放在鼻间闻了闻,有柴黄一类的,确实没有乌头

    算了,既然这里没有证据那也只能亲自去一趟四娘那里了。

    她故意将药渣带走,万一秋月仍有疑心回来查探,也必然看得出这曾被人刨开过。

    因而倒不如让她成为惊弓之鸟,只要一个人慌了,一定会自乱阵脚。

    秋月回到了玉兰轩,如往常一样安排着下人们洒扫院子。而她手里还提着食盒,吩咐其中一个丫鬟前去厨房热一下。

    这些吃的都是厨房准备的,是曾凤仪特意叮嘱一定要带给康燕。

    “咳咳咳咳”康燕走出了房门,一阵风刮来吹得她头发散乱。秋月赶紧走到跟前,“四夫人,这里风大就不要出来了。”

    康燕道:“三少爷还没回来吗?”

    秋月摇摇头道:“还没有呢,老爷今日宣布让三少爷管理账务,这下又离咱们的计划迈进了一大步。”

    康燕眼中闪过一抹愧疚:“说到底还是负儿这颗棋子走的好,只是她的脸”

    秋月左右看看,紧张兮兮的关上了门窗,“夫人,此话可不能让人听了去,您病了这么久为的便是为少爷谋一个好前程,如今要是让五姐知道,她的性子必然”

    康燕道:“你找个机会把焕颜膏换了吧,以免起疑。”

    秋月兀自一笑:“奴婢已将真的焕颜膏放在了二夫人那里,想必五姐现在怕是要忙着对付二夫人。再说,您也并无恶意,就算她的脸不烂,有那块胎记依旧是见不得人的。”

    “放肆,我不许你这么说负儿。”

    秋月赶紧低下了头认错,康燕见她跟了自己这么久,倒也是荣辱与共也不好再责骂于她,于是挥了挥手:“算了,你切莫记住,负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对她我绝无害她的心思。”

    “是,奴婢明白了,方才奴婢一时失言,还请夫人原谅。”

    康燕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衣衫,“好了你且下去吧。”

    秋月点点头这便转身走了出去。

    蕙兰躲在一旁盯着,瞧二人总是这样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妙。可是到底哪里不妙,又无从说起。

    她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门口,“奴婢蕙兰,前来探望四夫人。”

    康燕刚准备上床便听到蕙兰的声音,于是道:“进来吧。”

    蕙兰朝着康燕福了福身:“四夫人,五姐很担心您的身子,所以差奴婢前来看看。”

    康燕道:“我这病哪有这么容易好,倒是让负儿为我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