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三十四年,夏末,,一伙倭寇沿浙江经安徽转入南京,一路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佐木君,我们真的要袭扰南京城吗!听说南京可驻扎有十万军队啊!”一个武士向着一个名叫左木三郎的日本人说道。
佐木三郎,这伙倭寇的首领,身高只有一米五,长相奇丑无比,为人阴险狡诈,用獐头鼠目来形容他都有点高看他了:“明军的战斗力不值一提,那些卫所军装备落后,跟我们完全没有可比性,小岛君拿出我们的勇气来。”自从杭州湾登陆以来,他们七十余人,未尝有一人死亡,这无疑给了他很大的自信。
小岛正太和佐木三郎长得十分相似,是佐木三郎的得力大将:“可毕竟明军人数众多,我们这么做不是以卵击石吗?”
佐木三郎阴险的笑道:“小岛君你对他们的文化又长进了,他们有句话叫做声东击西,正是因为他们人多没有我们灵活,等他们前来支援的时候,我们早就不见了!”
“来,兄弟,这是上面的批文。”一卫所军士卒把批文递与守城军官。守城军官看了看批文又望了望他:“阿牛,可以啊!有关系就是好办事啊!这个月你都回家三趟了。”
阿牛拿过批文玩笑道:“你就偷着乐吧!我这回回去就是为了给你张罗着找个好人家!”守城军官一听乐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要是骗我,下回我可不让你通行!赶快去吧。”
阿牛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哼,还给你找个好人家,我自己都还打着光棍呢!”当他走到通往他家的岔路口时,只见常州方向走来一伙人,由于太远看不清是什么人,但他看到这些人手中拿的武器:“这不是我们用的武器啊?不好,是倭寇。”他立即向着南京城方向跑去。
“阿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弄的跟火烧了屁股似的。”守城军官望着火急火燎的阿牛笑道!
“快,快关城门,倭寇来了!”阿牛来不及向他解释,径直向军营跑去。
守城军官向远处望去什么也没发现:“大白天的活见鬼了,还倭寇,这阿牛。”
“报,报~”阿牛冲进营帐,只见一群将官正聚在一起喝酒:“将军,大事不好了,东城门附近来了一伙倭寇。”此时的将军正在酒兴上,听阿牛这么一说哈哈大笑道:“我听说倭寇都在福建,浙江等地作乱,这是南京,哪来的倭寇?来,兄弟们继续喝!”说罢将阿牛轰了出去。
阿牛为有这样的上级而感到羞耻:“哎!大敌当前竟还在花天酒地,完了,完了!”
阿牛边走边骂,突然想到前些日子于闹市之中修理恶霸的一老道,据说此人还是俞大猷的亲信:“对啊,此人武艺非凡肯定能抵挡一阵子。”说着向此人所住的客栈跑去。
此时的南京城仍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豪华的客栈里,喝酒看戏者不计其数:“哟,官爷您要吃点啥?”店小二看着大牛进来,立马前去招呼道!
大牛冲着店小二吼道:“我来找南江涛南大人的,快带我去见他!”
“我就是南江涛!”只见一道长身背长剑走了过来。南江涛本是峨眉人士,法号永安道人,虽已时年六十花甲,但其神态气宇轩昂,端庄的外貌下那一抹白须修的十分精致,颇有道骨仙风的感觉(下面就以永安道人称之)早年间于游历中认识了俞大猷,后以幕僚的身份跟随俞大猷南征北战,由于数月前在与倭寇的战斗中,不幸身受重伤,被俞大猷安排至南京城中修养。
大牛跪地向永安道人哀求道:“道长快救救南京城吧!”永安道人将大牛扶起:“小兄弟说这话是为何意?”
大牛将遇到倭寇的事一一向永安道人说出,永安道人听罢:“我这就前往东门,你速去将此事告知其他守城将领,实在不行就去应天府。”
“武士们,用你们手中的刀征服敌人吧!”南京城东门外,佐木三郎率领一众倭寇冲来。
守城军官瞪着的他那大大的眼睛望去:“还真的有倭寇?快,关城门,快……”
当永安道人来到东门时,东门已乱作一团,守城的军士见倭寇袭来纷纷望风而逃,可想而知大明的军队懒散到什么地步。
永安道人拦住逃跑士卒:“你们弃门而去,让城中百姓怎么办?堂堂七尺男儿不思抗敌不尽职守竟被区区数十倭寇吓得望风而逃,回到家后你们有何颜面面对家中父老!”
士卒只想着逃跑,并没有理会永安道人!无奈之下,永安道人只好孤身一人前往空洞的城门。
永安道人身背一长剑立于城门之后,一倭寇推门而入,永安道人于背拔出长剑,寒光闪烁间这倭寇便倒地身亡!
“八嘎,给我杀了他!”佐木三郎见自己的手下被杀,异常愤怒,一行人自杭州湾登陆以来,还从未死过一人,今天却被一老头首杀,佐木三郎心里感到十分羞耻。
见佐木三郎在指挥这群倭寇,永安道人认定佐木三郎就是领头的,便将剑向他的喉间刺去,佐木三郎见状立即后撤,尽管躲过一击,剑风(剑气)掠过,直叫他毛骨悚然。
见其躲过一击,永安道人上步追之,众倭寇见势迅速挥刀砍来,无奈之下只好放弃进攻,速往地上翻滚一圈,顺势将剑横扫一倭寇的脚,起身,剑指其喉。
永安道人看了看其他倭寇,又看了看剑指的倭寇,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看到了乞求;只见着这倭寇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剑的寒气贯穿了所有人的心,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永安道人看着眼前的佐木三郎冷笑一声:“哼!你们也会害怕吗?犯我华夏,欺我百姓之时,你们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说罢,剑锋于倭寇喉间撩起。血,随之四溅…
看着同伴在恐惧中被抹杀,佐木三郎用着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说:“你既然要杀他,为什么又要折磨他?”
看着愤怒的佐木三郎,永安道人缓缓说道:“让你们也体会一下被杀的感觉!到你了……”
只见永安道人,以轻灵的步法带动身体,又以身带动剑,于旋转的同时向着佐木三郎的头横扫而去,佐木三郎以险犯险,将刀迅速向永安撩来,刀与剑深深地碰撞在了一起,随后再以手带剑于头云顶过后顺势劈去(持剑之手从头前向后旋转一圈后顺势劈去)。这便是峨眉剑法的妙处所在,一招一出,第二招随之即来,让人防不胜防。
佐木三郎见势立即反手上架,刀与剑再次碰撞后僵持在了一起。
永安道人再次顺势一拉,剑锋从刀刃上摩擦而过,摩擦的声音异常的刺耳,直刺人心弦,最后剑尖从左木三郎的脸上划过。
佐木三郎摸了摸脸上的伤,又看了看手中的血,挥刀怒砍而来,众倭寇也都一同而上。
闪转挪移之间,永安道人很轻巧的躲过了倭寇的进攻,从永安的身法来看他的剑术已经维俏维妙,但眼前的倭寇也并非等闲之辈。
不知过了多久,永安道人的衣服被鲜血染的通红,这并不是倭寇的血,而是他伤口复发后流出来的血。
他,已经无力再战,小岛正太从后面一刀劈来,佐木三郎趁此机会向他刺了过来,刀刺穿了他的身体,四周的顿时安静了,依稀间能清楚的听到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残忍的佐木三郎来回将刀抽动:“你不痛吗?痛就叫吧!”
望着佐木三郎狰狞的面孔,永安道人不但没有叫出声,反而笑了。玉佩从腰间掉落,仿佛间他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带着她游历四方时的情景:“霜~儿…”
等大牛带来援兵的时候,东城附近早已一片狼藉,倭寇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就连那玉佩也不见了……
“驾,驾,驾!”一少年骑着白色的骏马穿梭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之中“驾,驾,驾!”马儿听从主人的口令越跑越快,直到它累倒在地!
一断臂男子骑着红色的马儿走来:“怎么,尽管你心中有气,你也不能折磨大白啊!你不说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少年望着断臂男子,良久:“爹,倭寇实在是欺人太甚,我……”
“行了,想好了就去吧!给你取名孝忠,便是希望你能孝顺父母,忠于家国!别忘了跟你娘说一声。”
少年名曰郭孝忠,年芳二十,身高七尺,端庄的容貌,壮实的身材,是一个性情中人。
郭孝忠望着躺在地上的大白:“大白,走了!”听到主人的叫唤大白从地上站了起来。父子两人一道往家的方向走去。
行至深山中,经小路穿过,路遇一湖,湖水清澈见底,可见鱼虾来往嬉戏。再往里走,不久便可看见一院,院为四合院,坐落于丛林之中。院外十分宽敞,东南立有木桩,为练功所用。
走进庭院,院内四周种有奇花异草,院的正中立一石桌。只见一女子从厨房中端着饭菜走了过来:“你们两父子回来的倒还真是时候啊!”女子身穿粉色长裙,长相十分俊丽,与那二十妙龄女子相比起来都要胜过三分,其实她已四十有五。
郭孝忠帮着接过饭菜:“那不还不是娘的功劳!”
郭母一听,一边向碗中盛饭一边说:“我的功劳,我有什么功劳!”
郭孝忠自己把饭端过:“我和爹在山外都闻到了娘烧菜的味道,所以我们就准时回来了。”
郭母听罢乐了起来:“你今天小嘴那么甜,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啊!”
正当郭孝忠准备夹菜时,郭父制止了他:“老规矩!”
郭孝忠放下碗筷,起身说道:“爹,都十五年了,从我五岁起天天这样,你就不厌其烦啊?还好我聪明只跟你学了几套拳,不然啊,等我打完所学的拳法时,饭菜都变味了。”郭父给郭孝忠定了个规矩:每吃饭的时间,都必须先将所学拳法通通打一遍,然后方能吃饭!
郭父曾是江湖名震一时的风云人物,二十年前与郭母隐退于此,据说这套宅院还是他曾经救过的一位富商为了报恩建下的。
只见郭孝忠步起身随,拳起脚落,时而刚劲时而柔和,拳锋所到之处,声音响彻四周。不一会儿三套拳便打完了,额间却滴汗未出。十多年来每天都是这三套拳,除了练功时练习外,每日三餐,都要打一遍,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他能将这些拳法倒打如流。
郭母见郭孝忠打完随即招呼到:“赶快过来吃饭吧!快跟我说说你今天嘴巴为何这么甜啊!”
郭孝忠端起饭菜:“我这说的都是实话,娘你不但人长得漂亮,就连饭菜做的都是十里飘香。”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你是不是听说了倭寇大闹南京城的事,想去就去吧!”郭母无奈的说到,她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尽管自己心中万般不舍,但她还是主动说了出来。
“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郭母夹起一块瘦肉放到郭孝忠碗里:“今天我进城置办油盐听到的,城里人人都在议论此事。”
听郭母这么一说,郭孝忠不知道再说些啥,一家三口就这样默默的吃着……
夜半时分,郭孝忠从房里走了出来,将一书信递入门下,跪地三拜后起身离开。
待郭孝忠远去,郭母和郭父走了出来:“儿子和你当年一模一样,总爱不辞而别!”
郭父笑着说道:“你呀,就是爱口是心非,明明不舍,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跟当年一样啊。”说着打开了郭孝忠的书信:
爹,娘!请原谅孩儿的不辞而别。爹你从小就让我刻苦练功,不就是希望孩儿长大以后,能出去闯荡一番吗?孩儿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切莫为孩儿担心,孩儿的武艺也非一般人能敌。
娘,孩儿明白,您今日故作平静,其实您心中很是不舍得孩儿。从小您就对孩儿最好,每次练功受伤,您都会责骂父亲……万般慈爱已非言语能表,待他日灭贼归来,再好好孝顺您老。
傲骨立于天地间,男儿本应志报国!如今倭寇辱我华夏,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若藏匿于这深山之中,想必您二老也是不会同意的。
百拜敬上,还请您二老多保重身体!
望着郭孝忠远去的方向,郭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儿子,终于长大了!”郭父将妻子搂于怀中:“放心吧,他很快就能回来的…”…
三日后,郭孝忠来到江南某城郊客栈,只见一伙人骑着快马,向远处飞奔驰去:“驾,驾,快,速将英雄帖下发各大门派及江湖中人。”
“这回不知道是为了秘籍还是为了红颜啊?”店小二端着饭菜走了过来:“客官,你说的都不是,这回是为了那七十二倭寇。”“小二,过来。”郭孝忠听说七十二倭寇顿时来火一把抓住店小二衣领:“你说的可是那大闹南京城的七十二倭寇。”店小二被吓得半天说不出声来,反而把郭孝忠给急的“快说!”被这么一吼店小二更没声了。
“我说兄台你这么大火气,谁敢与你说道啊!如果你真想知道,不嫌弃的话与我同座而食,我且告知与你”郭孝忠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小乞丐,放下店小二走了过去:“有何嫌弃,你快告知于我!”乞丐哈哈一笑:“兄台果真急性子啊,你说的没错就是那七十二倭寇,我还知道武林中人在哪聚集,如若兄台也想知道,且与我痛饮此杯。”郭孝忠一饮而尽:“小兄弟啊,我跟你说,我这都是被气的,你说那弹丸小国竟敢挑衅我天朝大国!殊不知,只要圣上一声令下,那小小岛国弹指间便可飞灰烟灭!”小乞丐笑道:“兄台既然明白这个道理,又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啊!要是上火得了病那多不值得。”郭孝忠端起酒杯哈哈大笑:“小兄弟你说的是啊!来,大哥敬你一杯!”
朝堂上百官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你们谁能给朕一个合理说法啊!”“区区几十倭寇竟敢大闹我大明朝的留都,十几万守军呐!让朕颜面何存!传朕旨意,当日执勤将领,以失职之罪,午门斩首示众。”严嵩欲言又止:“圣上…”“怎么,严爱卿你有何话要说啊!”看着皇帝正在气头上,严嵩也不好再说啥了。“好啦,朕累了,都退下吧!”当百官一一退朝,曹公公却叫住了张居正:“张大人,皇上让您去御书房议事。”
“微臣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快快平身。朕,想知道你对此事如何看待啊!”张居正双手作揖:“圣上英明,对此事必定清于微臣,微臣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说无妨!”
“微臣谏议,军事上重用戚继光等爱国将领,政治上严打严党之徒,江湖上不乏人仁志士,圣上若施以天恩,谁人不为圣上分忧呢?”嘉靖听完赞口不绝:“爱卿真乃当世之魏征啊!不过严党之事不可操之过急啊!”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天下英雄在哪聚集了吧?”喝了半天酒小乞丐仍没说聚集之地,属实让郭孝忠有点耐不住性子了!小乞丐呵呵一乐:“众英雄在,在江南聚…聚贤山庄聚集”说罢倒头睡去。“不能喝你喝那么多干嘛,小二结账!”说罢丢下一锭银子:“不用找了,给我好生看待他。”店小二拿起银子,望着骑马而去的郭孝忠:“谢谢客官!下次再来啊。”听闻郭孝忠离去,小乞丐立马起身:“还剩多少钱,快与我找来。”店小二无奈的说道:“不是,那客官都说……”还没等小二说完小乞丐就给打住了:“不是什么不是,快点的。”
三日后,聚贤山庄!
“武当派,妙一真人到。”“少林派,觉远大师到”“峨眉乘风师太到”“崆峒……”………
“看来各大门派,各大英雄都到了”“站住,没有英雄贴不能进去。”一报贴人拦住郭孝忠的去路。郭孝忠哈哈大笑:“谁跟你说有英雄贴才能进去的,你又怎知我的请帖不是半路弄丢了!”报帖的顿时无声。“赶快给我让开!”郭孝忠一把推开报帖人。“兄台且慢,你怎能丢下我一人来这,丢下我就罢了,还不带帖,咯,看好了。”说罢把帖寄给报帖人。“丐帮代表到!”
“小乞丐,你居然是丐帮代表,不错啊,刚才多谢了!”郭孝忠拍拍小乞丐的肩膀说道。小乞丐藐视一眼:“不要客气,我们现在是自己人了,你也是丐帮一员了。”“不是,我什么时候成丐帮的了。”郭孝忠感到不解。小乞丐微微一笑:“刚刚啊,你是以丐帮的名义进来的,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要损我丐帮形象哦!”郭孝忠顿时无奈:“你…”
“各位英雄,各位掌门,首先感谢各位能赏光来寒舍一聚。”说话这人正是当今武林盟主岳不才“想必大伙都知道了七十倭贼大闹建康的事,他小小弹丸之地竟敢打我泱泱大国之脸,他这是不自量力,自取灭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好,说的好!”郭孝忠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吼了出来,小乞丐拉了拉他衣袖显然没用:“不愧是武林盟主,说的真好,说到了我心上啊。”
一位青城派弟子走了过来:“敢问阁下是?”郭孝忠抱拳回礼:“在下乃是丐帮代表,郭孝忠!”话音刚落满堂嘲笑:“哈哈哈,原来是丐帮的啊!怪不得…”“都给我闭嘴,丐帮怎么啦?丐帮就不可以打倭寇啦?盟主说的好,我激动怎么了?难道他小小倭贼的气我要憋着!”顿时鸦雀无声无人再嘲笑!
刚才的青城派弟子再次走了过来:“丐帮当然也可以打倭寇,在下不才想看看丐帮如何打倭寇的。”郭孝忠当然知道这是挑战,他既然代表了丐帮就不能给丐帮丢脸:“那我今日就拿你当倭寇好好的出口闷气。”说罢!摆出格斗的架势。小叫花走了过来:“师弟你忘了师傅怎么说的了。不要争勇斗狠。”借机又像郭孝忠使了个眼神。郭孝忠扒开小乞丐:“师兄,这不是争勇斗狠,此事与你无关,你且让开。”青城派弟子有些不耐烦了:“别假正经了,你丐帮的实力我们还不知道吗?要不然你丐帮帮主怎会不来!”听的这话小叫花也忍不了:“师弟,给我打他。”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青城弟子一记重拳打来,郭孝忠看似要用胸膛去硬接一拳,就在要接触的一瞬间顺势闪开,由于一拳扑空重心不稳,郭孝忠借力一拉,对方直接来了个狗吃屎!“怎么样,服不服!”
青城派弟子仍是不服气,毕竟这么多人看着,怎么好服软:“你用的根本不是丐帮功夫,是武当的功夫。”郭孝忠嘴角微微一扬:“哦!你的意思是说你青城派武术不如武当功夫呗!”一旁观看的青城派掌门顿时一脸青黑。
“油嘴滑舌,吃我一招。”一记冲拳掩护黑虎掏心就像郭孝忠打来,郭孝忠像喝醉了一般倒下,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青城弟子的招式,顺势乌龙盘柱缠住对方双脚将其绊倒。“居然用乌龙盘柱打人,够聪明。”某派一观战弟子说道。郭孝忠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怎么样这回是丐帮功夫了吧,听闻青城剑术甲天下,今日,我便来领教一下。”青城掌门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兄弟,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你既然想看看我青城剑法,那老道就来成全你!”“够了,人家小兄弟确实是没做错,你们这么做可不厚道!”岳不才这时说话不但给了青城掌门一个台阶下也给郭孝忠一个台阶下,可真不愧为盟主啊!
“头可断,血可流,民族气节不能丢。今日他倭贼辱我华夏,来日他岂不是要诛我族人。为正天恩,为正天威,《杀倭令》从此刻执行。遇倭则杀,遇贼则灭!”说罢,岳不才向众人行了一个大礼。
“此次江湖风云再起,不为秘籍,不为红颜,只为民族气节,只为证明天朝威严!真是大快人心啊。小叫花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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