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断垣,一个普普通通的路人甲,自己自幼多病,身子骨虚的很,每天病怏怏的样子,总是我给大家的第一印象。
下了一个星期的雨,终于停了,我一边咳嗽着一边打开窗户,呼吸着雨后难得的阳光与空气,来到私塾,听着老先生在上面讲着课,虽说我身子弱,但是在读书上我可是个强者,听别人说,我的老师曾经是个武林人士,江湖气很重,别看他现在斯斯文文的,据说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一带响当当的武林高手,下了课,老师把断垣叫到了一旁说:断垣,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离开这个小山村,一个星期后,你随我一起去京城去找翰林。断垣愣了一下说:好的,老师。翰林是大学士,也是皇上的老师,据说可夜观天象,还会占星卜卦,此人兵法也是奇人一个。
老师和断垣走在出小城路上,断垣说:老师,您是如何能够结识到这般有身份地位的人?老实说:他曾经也是这个小山村出来的,我俩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情如手足啊。断垣心想:老师真不是一般人,日后一定要跟定老师,让老师收我为贴身徒弟。山路陡峭,越发的不好走路,全是断壁残垣,马车停了下来,歇息了一个时辰,断垣的寒疾发作,一个人缩成一团靠在车轮旁边瑟瑟发抖,老师看到,把自己的衣裳披在断垣的身上,露出一身的刀伤,看来刀伤也好久了,不过,布满全身的刀伤还是头一次见。
断垣的寒疾似乎有些好转,便开始赶路,天渐渐黑了,就找到了一个驿站歇息了,断垣刚躺下,就听到了屋顶不知怎么就发出来声响,就听到二楼店小二的大叫声,老师一个箭步冲了下去,发现店老板早已一命归西,断垣也下了楼,店小儿被瞎的早已经说不出了话来了,死死的盯着老板,一边打着寒颤一边说:他来了,他来了,来了……。老师说:谁?你说谁来了?店小二过了好久才渐渐缓和了下来说:前一个月来了一个住店的人,一个月没有出门,也没有点任何吃的,一个月之后,留下了一包黄金就走了,心想,这是遇到什么大户人家了,他走的第二天,这附近的一个大户和县令离奇失踪,到现在也没消息,那个人说,要杀光所有坏人。老师,回到了屋里,叫着断垣一同回屋说: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开吧。老师的眼神就是那种老江湖人的眼神,半夜,两人收拾好东西便速速赶路,去往京城。
半夜路更加不好走,在穿过一片树林的路上,老师和断垣被一棵树着实吓了一跳,树上挂了两个人,看样子也死了很久了,断垣说:老师,不会这两个人就是那个大户和县令吧。老师说:别去想这些了,快快赶路吧。突然,前面冲出了一批人,仔细一看好像是衙役,衙役说:下马,快点。老师和断垣下了马,衙役说:杀了大户和县令就想逃?门都没有。断垣说:我们是被冤枉的。衙役一旁的人被断垣认了出来,正是刚刚出现在驿站的店小二,店小二撕下人皮面具说:可算等到了替死鬼,你俩也真是倒霉。
就这样,断垣和老师被押送到大牢里了,断垣说:没想到去京城的路上能遇到这种事,断垣一边咳嗽一边敲着围栏抗议着是被冤枉的,老师问狱员说:那个化妆成店小二的人是谁?狱员说:那个人来头可不一般,虽说不知道是有谁靠着,但是在这一片都要敬他三分。老师说:杀了大户和县令就像没事一样吗?狱员说:这里离京城还有些距离,皇帝也没空管搭理这里,强龙不压地头蛇。
老师靠在墙上说:真是世态炎凉呀,没想到这样的人不仅没有人去制裁他,反而只能敬他三分,没道理。老师对断垣说:咱俩越狱,是自己犯的错,被关我一点怨言都没有,莫名其妙被人关押,我就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有多厉害。
老师一脚就将牢房的门踹开,狱员看呆了眼,就这样,老师和断垣离开了牢房。
老师与断垣快马扬鞭准备赶往京城,刚到关口就被乔装成店小二的地头蛇拦住了去路,店小二说:还敢越狱,找死。老师下马说: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我必犯人。老师从包袱里抽出刀鞘,刀鞘落地,剑刃径直去往店小二的脑袋过去,次啦一声,人头落地,剑丝血未沾,老师拉着断垣快马冲出了关口。
断垣还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事情里出来,死死的盯着老师看了许久,心想:从前都是听别人说今日见到了,着实震惊了一下。老师说:退出江湖这么久,还是没有放下这颗江湖心。
来到了京城,似乎并没自己想象大城市的那样繁华,街上的人也是稀稀落落的,街上摆摊的和沿街的商铺也是少的可怜,正当疑惑之时,街上本就稀少的人都纷纷躲了起来,一个官兵带着一队人快马驶来,拦住了去路,说:你们是外乡人吧。老师说:对,我们是来见翰林大学士的。士兵说:现在正值天花旺盛时期,需要例行检查一下,不得接近皇宫附近。检查完毕后,老师和断垣来到了翰林大学士的家,朴素而又不失优雅,翰林见到老师也是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紧紧的抱在一起,老师说:京城这边天花泛滥,我们刚才入关的时候才知道的,多久了?翰林说:大概有一个星期左右了吧,老百姓和皇宫上下人人自危,生怕染上了天花。
老师问翰林: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翰林说:就是让你帮忙驱赶天花的。老师说:就知道你找我来没有什么好事。翰林说:如果办好了,我把你举荐给皇上,你就偷着乐吧。老师说:治好则已,治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翰林说:谁不知道你可是外号,药谷子啊。
老师微微一笑,将茶一饮而下,说:就怕生疏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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