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此时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着一般难受,急于想脱身而又找不到方法,不由得将求注的目光投向雷涛。
雷涛看出这出刺杀与徐弘基无关,心中也想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于是对王承恩说道:“王公公稍安勿躁,徐国公没有刺杀你的动机,此事还需仔细调查。”
又对徐弘基说道:“徐国公不妨唤来你的管家,先问问这两名女子的来历。”
管家徐海奉命进入厅内,雷涛严肃的徐海说道:“我是圣上亲封的国师,今天这两名女子在厅中刺杀钦差王公公,已经给徐国公家带来了杀身之祸,你今天如实告知我这两名女子的来历。”
徐海闻言吓得当场就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此二名女子是昨天刚从教坊司买来的,因为长相姣好,舞蹈又跳得不错,所以才被安排出来给客人表演的。”
“教坊司?”雷涛满脸的疑惑。
徐弘基连忙解释道:“教坊司是一处专门收纳罪官家眷并教化她们表演谋生的地方。”
雷涛将目光转向王承恩:“最近抄家的那几个大户的家眷是否都进入了教坊司?”
王承恩点点头,默默无语。雷涛挥挥手:“王公公,你把此二人带下去自己问吧,看来不是徐国公要刺杀你,我想你也不难知道怎么回事了。”
王承恩闻言也不吃饭了,在徐府的几个丫鬟帮助下,带着两名刺客离开了徐府。
王承恩离开以后,徐弘基立刻起身,向着雷涛恭敬的抱拳一礼:“多谢国师明辨是非,救徐家于危难之时。”
雷涛不接徐弘基的话,却端起面前的玉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着酒壶仔细欣赏,缓缓的说道:“这套酒壶,均匀剔透,入手温润,好像是和田软玉吧?”
徐弘基闻言而知雅意,立即讪笑着说道:“这套酒壶确实是和田玉所雕琢而成,共有1个酒壶或1个杯子,国师如果喜爱,等酒宴散后,我命能清洗干净,送与国师,以表我徐家的感恩之情。”
雷涛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为研究所揽钱。只要能值钱的宝贝都收,反正次元空间足够大,研究所送他们来一次所耗一定不,时空雇佣兵队的利益与研究所是一体的,而这每个平行时空对时空雇佣兵队来说,只是一个镜象空间,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没必要用道德来约束,面子什么更是笑话。
想到这里,雷涛的心境开朗起来,爽朗的笑道:“所谓长者赐,不敢辞。徐国公美意,雷涛却之不恭,就收下了。”
雷涛所言,让徐弘基听了一阵肉痛,但徐弘基心中也非常明白,刺杀发生的时候,论身份和地位也只有雷涛能压住王承恩的怒火,惹不是雷涛出面抽丝剥茧的把这件意外刺杀的条理捋顺了,以王承恩的怒火,如果自己出面的话,必定越描越黑,说雷涛救了徐家并非言过其实。
徐弘基正要在客气几句时,突然有丫鬟来报:“启禀国公爷,外面有一名武将自称吴三桂求见。”
雷涛闻言知道是吴三桂来请他去收宝物了,立刻笑嘻嘻的对徐弘基说道:“此次剿匪,吴三桂也算一名功臣,我看王公公的位子也空出来了,不妨请他留下来喝杯水酒,也好显示国公爷的亲近之意。”
徐弘基听了雷涛的话,立即对手下的丫鬟说道:“有请吴总兵,赶紧重新换一套餐具。”
“是。”一名丫环立即撤去王承恩用过的餐具,换上一套新的,然后跑出去传话。
“山海关总兵吴三桂见过国师,见过国公爷。”吴三桂大步走入客厅,对着堂上的雷涛和徐弘基抱拳行礼。
徐弘基起身还礼:“吴总兵及时剿灭了流窜进入江南境的匪徒并击毙匪酋李自成,实乃可喜可贺,想来不久必然能够接到来自京城的圣旨嘉奖。”
吴三桂察言观色,知道徐弘基只是客套应付,所以也只是客套的谦虚了几句,然后对雷涛说道:“启禀国师,关宁军已经打扫完战场,战损统计阵亡士兵71人,重伤致残576人,轻伤尚有战力士兵745人,缴获战马4500匹,俘虏匪兵八5人,罪大恶极被诛的有5人,尚有600人可以训练补充关宁军战损,缴获物资也统计完毕,特来请示国师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雷涛对吴三桂的汇报没有任何回答,反而客气的说道:“吴将军激战疲劳,赶快坐下喝点水酒,稍事休息后,我再同你一起返回军营中,具体评估战力和士气之后,再决定何去何从。”
吴三桂此时虽然还算年轻,但已经老于世故,顷刻间就明白了雷涛不想在酒宴上多谈军中事情,立刻在丫鬟的引导下,在王承恩刚才坐过的桌子边坐下,一言不发的大吃大喝起来。
徐弘基也是人老成精,雷涛刚才顾左右而言他的姿态,让他明白雷涛并不想多谈剿匪的事情,其中肯定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他也不会愚蠢的去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装着糊涂,频频举杯敬酒,一顿酒喝得各怀心事,索然无味。
终算熬到酒宴结束后,徐弘基把清洗干净的1套玉壶玉杯酒具,亲手交到雷涛手上。雷涛也毫不客气的当场收入戒指空间,告辞后带着手下和吴三桂一同离开。
一进入城外的关宁军兵营,吴三桂立刻把雷涛带到一个守卫森严的帐蓬前面。只见帐蓬外五步一岗,三步一哨,站着的全是关宁军最精锐的士兵,可见帐内之物必定价值连城,所以吴三桂才会马不停蹄的进城迎请雷涛。
一进入帐蓬内只见足有一百多平米的帐内推满了箱笼,在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案上,放满了卷轴,帐蓬的一角被各种精美瓷器点据着。
吴三桂笑着介绍道:“这些瓷器都是官窑出品,有宋元时期的,也有大明永乐年间的,都是精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