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庄内。赵立行泡完药池,随父亲进入练功间,赵响运转内力开始为儿子输送真气,那真气阳刚威猛,只是今日却颇显得后继不足,鉴于此赵响却还有些喜色形于面庞。
“行儿,你还有多少时日到16岁。”
“父亲还有半年,行儿便满16岁了。”
“好!好!好!”赵响高兴之余却未发现房顶上整齐严密的瓦片少了一个,正是那圣灵教主王瑾儿此时已潜伏在房顶。赵响传功之后让赵立行回去,自己盘膝而坐,运起内功来,只是他此时的真气又不在阳刚威猛,反而显得阴柔婉转,片刻之后赵响收功,熄了蜡烛,返回卧室。
等一切安静下来,瑾儿看赵响离了院子,身轻如燕的从房顶飞了下来,黑衣黑裤完美的融进夜色里,悄然来到练功房前,轻声推门而入,房间正中有一张书桌,书桌背后是摞着满满宗卷的书架,左侧是一张简单的卧床。说话间,瑾儿开始不停的翻找什么。
“你是在找它吗?瑾儿侄女。”不知何时赵响又来到练功房,拿着手中的阴阳诀问道。
瑾儿虽然心中惊诧,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哼,还是被你发现了。”
“怪只怪今晚的月光太好了,我熄了灯便知道有客人来访了。”赵响不紧不慢的说道。
“赵响,当年你暗害我父,窃取阴阳诀,想当初我父亲视你为手足,还把你儿子定为下任教主,你竟然背叛他,像你这种卑鄙小人,定当不得好死。”王瑾儿骂道。
“瑾儿侄女怎么如此咒我?我和王琦大哥乃生死之交,怎么会故意害他?但这阴阳诀,乃天下第一奇功,我多次问他讨要观看,他都不许,我也只能耍些手段,谁知偏不巧时逢那些虚伪的名门正派攻击我教,才造成如此残祸,大哥也身死。这些年来我也愧疚不已,昔日领头攻击我教之人也尽被我除去,然后我建这仁义庄,也是为了多做善事。”赵响一脸真诚的说到。
“无耻之尤,谁不知是你暗地勾结那些门派,后来又怕往事败露,又杀人灭口,狼子野心,道貌岸然,看招。”说着瑾儿拔剑便上,提剑一刺,速度更是极快,只见赵响运足真气于双掌,用手往左一拨,瑾儿一剑刺空,迅速变招,顺势向上一挑,冲赵响左腹刮去,赵响脚掌一跺凌空翻身而起,朝着瑾儿握剑之手蹬去,瑾儿横剑一挡,变为守势,赵响瞅准机会,一身内力变得阴柔至极,松拳握爪向前反攻,角度刁钻,招招凶狠,瑾儿应付了几招大觉不妙,娇躯一震,抱剑力劈,拉开了与赵响的距离。
“想不到堂堂的仁义庄主,昔日的圣灵教第二人竟舍去威名赫赫的龙虎金刚拳,反而去修那鬼煞宗的《血阴功》。”瑾儿一脸不屑的说道。
“呵呵,天下武功,只要能助我登临绝巅,我管他何门何派。如今我血阴功已大成,就是练那阴阳诀也指日可待,天下还有何人是我对手。”赵响似也不想再跟王瑾儿虚伪下去,撕掉面具猖狂的笑着。
“痴心妄想,阴阳决非孪生兄妹不可修习,你真是大言不惭。”
“那倒未必。”见赵祥胸有成竹的笑容,瑾儿忽然想到赵响为其儿子传功的一幕,心中不禁一阵冷汗:“赵响你真够无耻的,都说虎毒不食子,你简直丧尽天良。”
“哈哈,看来我瑾儿侄女真是冰雪聪明,如此更留你不得。”赵响栖身而上,攻势凌厉之极,只见他大吼一声“血海无涯”一掌向王瑾儿拍去,王瑾儿娇喝一声“黄灵剑”也一剑刺去。奈何赵响功力深厚,王瑾儿不得变招,接着一记玄灵剑使出,王瑾儿虽然招式巧妙,却仍是不敌,又是一招地灵剑弃守反攻。
“哈哈,瑾儿侄女若是你习得绝灵五剑的最后一剑绝灵剑,我尚还惧你几分,可现在还是束手就擒吧。”赵响不紧不慢地与王瑾儿对招,你来我往之间王瑾儿已陷入危局。赵响也像是没了耐心,大喝一声“金刚鬼手”霎时变招一掌打在王瑾儿肩部。“噔噔噔”王瑾儿中掌后退,嘴角溢出丝丝血迹,赵响跟着走了过去,正要擒拿王瑾儿,王瑾儿侧身运气“天灵剑”赵响还未得反应,横臂一挡,呲啦一声,王瑾儿持剑在赵响手臂上开了一道口子,此时仁义庄也变得灯火通明,不少人听到有打斗之声赶了过来,见状王瑾儿也不再恋战,趁伤了赵响的空隙飞身而去。
“赵响叛贼,日后我定会要你为当年之事血债血偿。”王瑾儿逃出仁义庄,从相反方向出了城,又回头绕过太平城,再向魔灵教隐蔽的山中赶去,此是后话。
“庄主,您没事儿吧?”此时庄中的武士也都赶到,看见庄主赵响的手臂嗒嗒的滴血,急切问道。
“无事,皮外伤而已,魔灵教余孽刚刚闯入,已被我所伤,召集庄中之人,迅速追查下去,要仔细排查,尽快找到他们的窝居之地。”
“是庄主。”众人齐声应下,开始召集他人,片刻所有人都做好准备。王义也来到了集合之处,“庄主,魔灵教的人在哪?你的伤?”
“刚才有一魔灵教的重要人物潜入我的练功房,被我发现中了我一掌后逃去,此人武功也是极强,看来魔灵教这次动作不小,只是不知他们所为何事,看来武林又要不太平了。我的枪只是蹭破了皮,不碍事。”赵响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
“我一定让庄中之人加快探查,用不用通知别的门派?”王义问道。
“暂时不要了,以免打草惊蛇,那魔灵教再次躲藏起来,就后患无穷了。五大金刚也都在庄中,一并派出去,太平城和方圆地区一定要严加查探。”
“是,我们这就开始布置。”
深夜中仁义庄忙了起来,赵立行也被喧闹声吵了起来,却没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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