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承时也是个愿赌服输的,说是后日一早便遣人送去。
只是林涵琅来的时候,二皇子箫承昕正在箫承时的帐篷中闲聊。待林涵琅一走,免不了要问上几句。箫承时也不掩饰,据实相告。
箫承昕听之,一开折扇,轻笑出声:“未想,老五你也有今天。和一个姑娘比射术,居然输了。而且还把父皇赏的汗血马送人了。若是之后父皇问起,看你怎么办?”说着,笑地更欢实了。
箫承时轻哼一声:“还能怎么办,说实话呀。”看着自家二哥的笑容,有些来气。真是他的亲哥哥呀!
“诶据实相告?你不要面子啦?”箫承昕眉毛一挑,扇子一收,用扇子指了指自己,语气变得有些欢快,“若是父皇问起来,为兄替你说。保证保全你的面子。”他呀,就是要坑一坑自己的弟弟。
箫承时一翻白眼,明显不相信箫承昕说的话。
“你明日还带着林姐去狩猎?”箫承昕又问道。
“嗯明日带她去后山。那儿安全些,总不见得让姑娘犯险吧。”箫承时轻抿了一口茶,悠悠地回答道。
箫承昕听之,思虑了一番,缓缓开口道:“也好。”
后山之事,他也是晓得的。
他和箫承时的关系从便极好。七岁之后,箫承时又是一直养在箫承昕母亲淑妃那儿的,关系更不是其他兄弟姊妹能比的。箫承时一知晓后山之事,便告诉了箫承昕。
又闲聊了一会儿,箫承昕便回自己帐中了。而箫承时也觉得无事可做,便早早地上床歇息了。
但他在床上辗转了许久,却未睡着,满心都是那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他觉得自己也是无聊,大晚上的不睡觉,想姑娘干什么?
翌日,两人都早早地来到马厩了。林涵琅依旧还是骑了那匹银白色的照夜玉白狮,而箫承时原先是想骑那匹枣红的汗血马的。但是又想到了,自己那匹枣红马已经输给林涵琅,便只得骑了那匹淡金色的。
一出营寨,箫承时便异常熟练地甩掉了身后跟着的两个厮,带着林涵琅,从先前他说的那条路,进入了鹿苑后山。
林涵琅见他这般地熟练,便知道了,箫承时这些年常常溜去后山。
原本有一些不安的心,也算是完全放下了。满心都是马上要猎到大物的欢喜。
但是,天公却不作美。今日的天气似乎没有昨日的好,隐隐有要下雨的意思。
“我们还是快些吧!若是下雨了,那就不能狩猎,要空手而归了。”林涵琅看着前面骑着马,缓步向前的箫承时,心里快急死了。这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要带自己狩猎的意思嘛。
箫承时抬头看了看天,果然是要下雨了,却悠悠道:“急什么?我看着,一时半会儿雨下不来。”说着,带林涵琅又拐了一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