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索菲亚的母亲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葬礼没有大办,来的只有一些亲近的人。
而这次,秦子珩两人来参加了葬礼。也因此,他们知道了索菲亚的家世。
索菲亚原名索菲亚·普利兹特,是美国的十大家族之一。父亲利科尔·普利兹特是加州的州长,母亲劳伦·蒂施是加州大学的教授兼副院长。索菲亚是家里的独女,她父亲有两个弟弟,都在美国混有一定地位。所以索菲亚从是被娇惯大的,但却没有一般独宠子女的娇纵。
两人的到来是征求过索菲亚意见的,不然庄园的警卫也不会给他们进来。
下葬的时候太阳还是一样的好,几十个人身着黑色衣服站立在墓地前,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直百合,因为这是劳伦·蒂施最喜欢的花。
美国葬礼气氛并不是很沉重,也没有人在大众面前哭哭啼啼,其间大都是见到谈笑风生的。要用简单的语句来比较不同的话,那就是,国内葬礼凸现亲人的悲伤,美国葬礼诠释死者的尊严。
亲朋好友们,聚集在劳伦的墓地前,回忆往事,翻看照片。女儿深情地说:“看,我拿着爹地给我买的芭比娃娃,我的十岁生日礼物,真漂亮。”老友兴奋地说:“瞧瞧,多大的鱼!那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钓上来的!打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钓过这么大的鱼。” 5岁的侄女也扬着手说:“你们看,这张照片上的姨摔在泥潭里了,脸都脏了!”大家都笑开了。
秦羽凑到纪望泞身后偷偷,用手戳了戳她背,
“怎么大家都不怎么悲伤,反而还有点高兴,这对死者不太尊重吧”
纪望泞转过去,看着他“他们也十分悲伤,但心中的哀泣不能仅兑现于一种简单的外在仪式。逝者已逝,最好的怀念就是快乐地生活,这才是对逝者最高的尊重和真正的缅怀。你听,他们演奏的都是她母亲生前喜欢的音乐,她并没有走远,她永远在他们身边!”
秦子珩望着她漆黑望不见底的深邃眼眸,眼里一片温润与感动。
葬礼持续了七个时,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只剩墓地上照片里的人,微笑着温柔的看着世人。
“索菲亚,我今晚开始就去酒店住,你在家陪陪你爸爸,在几天我就打算回国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一直在的”纪望泞告别索菲亚时,很郑重的和她说。
“好,我知道了”
秦羽上前,鼓起勇气抱了索菲亚一会儿,在她耳边说
“我会等你的”
纪望泞来到了秦子珩他们住的酒店,一看这不是自家的酒店么?
于是,原本在普通房的两人,直接换到了贵宾室,待遇还真不是一般好。
“你们也去洗漱休息会吧,晚上我们出去吃,难得你们来一趟加州,带你们吃点好的”
作为在加州待了几年的人,还是很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的。
两人点头。晚上,三人来到了纪望泞一起常去的一家法餐料理店,经营这里的是一对年老的法国夫妇,可手艺不是一般的好。
几人吃完时已经十点了,
“真的好好吃,怪不得有人说:世上唯有美食与爱情不可辜负。果然,现在心情好很多了”吃饱喝足的秦羽不由感慨。
吃完回到酒店,秦羽先会了房间。
秦子珩跟着纪望泞来到了她房间。
“你这次怎么也跟来了,不忙么”纪望泞到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给他一杯。
“没事,陪你比较好”秦子珩喝着白水,觉得这水比平时的好喝多了。
纪望泞只是笑笑,秦子珩接着道,
“这里离你的学校好像很近,对吧”
纪望泞点点头,不解他的意思。
“不晚了,早点休息”一个吻,落在她唇上。很绅士也很温柔,仿佛之前那个吻的急切只是一个错觉。
第三天,索菲亚来了电话
“西亚,我想去学校看看,你可以和我一起么”
早上,稍作打扮的两人开车来到了她们读了几年书的,也是索菲亚母亲待了不知多少年的学校。
加州大学,拥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古老备受岁月腐蚀的学校大门,透露着一股沧桑威严的气息。
纪望泞已经差不多一年没有来这里了,但学校看过去并没有什么变化。
“西亚,你陪我到这里就好了,剩下的我想自己看看”在学校里已经走了有一阵的索菲亚,让纪望泞先回去了。
纪望泞笑着看她“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再叫我,我也去逛逛,差不多一年没回了,难得回来一趟,教授看到我肯定要骂一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