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嘴唇脸上起了一股红晕,紧接中耳边响起周边人的那嘈杂的起哄声时嘴角又扬起一股怨气。她自怨自艾于此。按理说恋爱中的两个人的吻最能让人有甜蜜的感觉,虽然两人分手的阶段,但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真正的分开。苏醒特别崇尚“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优美爱情故事,易初霖出现她的感情世界总是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吸引的别人的羡慕,这让苏醒的天生喜欢被关注的心理得到大大的满足。想到这里苏醒心理倒是起了一股甜,但随后想到自己一巴掌狠狠的乎在易初霖脸上时,大有断绝两人和好的念头,顿时心理又开始的懊恼。
“醒儿”庄然喘着气抚着肚子微弯腰“你还真能跑。你说你跑哪里不行非跑这里?怎么的感情受挫准备出家修炼?”
庄然这么一说,苏醒才意识她们正处在去往济世寺的林间路上。虽然是北方的冬天,但这里并非肃杀的景象---深绿的松柏静静的矗立在路旁,树下的残留的积雪被斑驳的阳光照的闪现几叮刺眼的星光。沿着路望去,山体的悬崖峭壁凸显,松树夹杂着杂草以及偶尔出现的怪石嶙峋给风景增加一种雄壮美。沿着山体望去,山顶被薄薄的云遮住,阳光透过薄弱的云层现出山间的晦明,大有“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山因云晦明,云共山高下”的美景。寒风起,吹的树林发出沙沙声,峭壁因为风悄悄的出现在苏醒的视野中。
这峭壁是在寺院之后的山顶上,寺院安安稳稳的落座在一个峭壁的角落里,为半数的松木所隐蔽。山上的这座庙是有上百年的历史,据说是先有这座庙后后有庄城的这座城,寺院里的菩萨保佑着庄城孙孙代代的生活的人们。
这座寺院远离尘嚣,又多有清风的陪伴,修道的高僧也便多了起来。或许是佛祖有求必应,抑或是这里的高僧修炼已是脱离尘世,对世间的种种总是能指点迷津;世人多被尘世中种种“不得”而困惑,又有人多有欲求不满,或是对外界的“不解”,世人为得到心里的安庆,求得的心安理得,因此这寺院的香火惹的极度的旺盛。
“醒儿,还好吧?”苏宁抚着苏醒的脑袋关切的问。
“醒儿,对不起,我”易初霖带着懊悔、羞愧、不安的眼神看看苏醒然后低下头。
苏醒将头别过去看着远处的寺院,寺院钟声从山坳中飘过来,悠远的响在整个树林中,风似乎被钟声惊醒掠过树枝迎合的发出沙沙声。
“好久没有来山上了,大家一起去寺院走走可好?”苏宁搓搓有些被冻僵的手提议到。
苏宁这一提议刚出来大家都表示赞同,刚刚还有些不安和不快的苏醒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排斥。于是苏醒、庄然、易初霖、苏宁、辛智五人沿着山路往寺院进发。
“是龙就该下海洋”辛智突然吼出这么一嗓子的军歌突然将山林的安静搅进了一股豪气,几个人竟然如听到训练的口号响起一样,一字排开整齐的往山里进发,而喉咙也不甘示弱的吼出唱词将山林弄的好不热闹。
过了庙门,走到悬崖峭壁,两个女生已经喘不过气。苏醒和庄然两人贴着石壁弯着腰喘着气。苏醒将汗水打湿的刘海别在前额拉上庄然跟随着三个人男人继续往前走。待几个人越过一座桥来到一个大平坝,只见平坝和岩壁隔着一汪清澈见底的潭水,而岩壁上则有一个大洞,大洞里面悬挂一个大铜钱。大洞似乎径深不深,铺在上面的硬币一眼就可看见。
苏宁指着大铜钱说:“据说用硬币往大铜钱上投而投中,能走好运,许愿都是会很灵的。可是那个大铜钱悬挂偏洞顶,很难打到的。我和苏醒每次来每次打都没有打中过。”
辛智坐在潭边的石栏上,看着铺在潭底的硬币说:“咳,其实这不过是烧香拜佛的一种消遣和迷信,打中了安慰一下心理欢天喜地的去生活,打不中就说自己机缘不到。说白了都是寺院的一种营生,你看着潭中的硬币就知道能捞不少钱呢。”
易初霖手里拿着硬币做出投掷的动作,鄙视的看着辛智:“舍不得那几个钱就不要用好话给自己打掩护。”说完将硬币朝铜钱掷过去,硬币打在山壁上反弹一下,随后硬币“噗”的落入水中。易初霖看到落到水中的硬币后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硬币不间断的朝铜钱掷去,水中不断发出“噗”声。
辛智看着易初霖摇摇头,站起来走向易初霖:“你是真幼稚呢还是你相信了打中之后许愿的灵验?没有意义的。”说完这句话他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同样的方式朝铜钱投过去。可能老天是有意的偏袒,辛智居然投中了那个大铜钱,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喝彩起来。
易初霖愣神的看着辛智,眼圈居然泛红。
辛智拍拍手冲着易初霖耸耸肩撇了一下嘴说:“也不是很难嘛!”
一直在站在旁边看两人拙略“表演”的苏醒对辛智这种伤人做法及看不惯,疾步走过去从易初霖手里拿过硬币朝铜钱投,似乎老天更偏袒誓有志气破屈辱的气魄,苏醒投了几个硬币,这几个硬币居然也投中了一次。
看到投中了一次,苏醒一改垂败的神态,轻轻拍拍手,看了辛智一眼:“我这人最讨厌有人装大尾巴牲口”。
这一批人在投掷铜钱处玩的无趣之后,几个人结伴往寺院的正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