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酒罐子来说肯定兴奋十足了,这都是他的了,智宽的内心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了。
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呢?当然是这个便宜师傅的自我认为了,徒儿的就是他的,他才不管锦然同不同意,你说一个姑娘家的喝酒干嘛呢?当然他自动把锦然的两个哥哥给过滤了。
锦然在这边和锦初说说笑笑的,还不知道她的便宜师傅已经对她的酒窖打上了主意。
苏木看着自家姐的这个师傅泛着精光的眼睛,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带他进来,姐师傅该不是嗜酒如命吧?那要是他喝完了,姐该怪罪我了,天啊!苏木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只是他只猜对了一半。
智宽想的不是现在喝完,而是全部把酒给搬走,但是他很愁,因为他是寺庙为家的,别说师弟智圆不许他搬进去,就连他也不敢拿进去,就怕他师傅从地底下爬出来打死他。
虽说自己能喝酒吃肉,但那也不能在寺庙里太放肆了。
还别说锦然的便宜师傅心也挺大的,就锦然这个性子能让她师傅给白白搬走吗?而冯令终于弄清了,昊天是锦然的师弟,瑾安是弟弟,那么对他就没有威胁了,当然最有威胁的那个已经走了,冯令一点也不担心。
不过锦然毫无感觉,毕竟冯令也才十来岁,相比辰昱锦然只会觉得他很可爱像弟弟一样。
锦初还要回家做午饭,爹娘开荒回来要吃就提早回去了,临走时,锦然让白芷包了很多点心让她带回去。
被叫醒的锦娣还不情不愿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你不想吃回去吃点心吗?你看这里。”
锦初提着油纸包在锦娣面前晃过来晃过去的,里面都是蛋挞之类的,一股甜甜的味道从锦娣鼻尖飘过,让这个妮子一下子窜了起来。
“姐姐,姐姐,快回家,我不睡了。”
锦娣急忙说道,那迫切的语气和眼神逗乐了围观的白芷和锦然。
“我给你穿鞋子。”
锦初也乐得不得了。
“我的好师傅,我找你半天了,你在这坐着干嘛?”
昊天找不到他师傅人了,一问苏木才知道去了酒窖,昊天一听酒窖就坐不住,昊天最清楚他师傅的一大爱好就是喝酒了,要是发起疯来,那里面的酒全给喝完了咋办?那他的师姐不得劈死他。
昊天看着他师傅就坐在地上抱着酒瓶子,呼,幸好没喝。
“我看看我的酒。”
锦然的便宜师傅直接就把这些酒冠上他自己的名了。
“你的酒?”
昊天非常疑惑,这酒不是在锦然家的?
“当然,徒儿的就是师傅的。”
智宽抱着这些酒就不想撒手了,刚刚自己可是打开了几个瓶子闻过了,那味道,啧,啧,啧,就是皇宫里的御酒和贡酒也比不上的。
“师傅你这”
昊天想说的是,你这怕是行不通,依着锦然的性子可不会答应的。
“怎么怎么的,你帮着一起搬进你那没住人的院里去。”
智宽说的是昊天曾经想和一个外县姑娘成亲,就在街上置办好成亲用的院子,奈何姑娘家嫌弃他无父无母又是在寺庙里长大的不同意,逼迫着姑娘嫁给了本县的一个夫人给病死的富商当继室,昊天觉得自己受到了打击,就把准备成亲用的院子给荒废了,一两年过去了,再见到以前那个姑娘都成孩他娘了,那栋院子昊天也再没去过了。
直到今天师傅再次提起,昊天才想起自己那段被掐灭的感情,不过自己现在可一点感觉也没有,一个人多好,还可以喝喝花酒,逗一逗姑娘。
“师傅,那栋院子具体在哪我都忘记了。”
其实他还是记得的,只是不想去记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