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能听到的则是姑娘们彬彬有礼的：公子下次再来。

    苏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吴妈，倒是没有吭声，吴妈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对苏言这种带着一点意义不明的笑容权当看不见，也没有搭理苏言、

    苏言见状，挑了挑眉，一直等到第二个脚步更加沉着的声音下了楼梯，她才冲着吴妈点了点头。

    吴妈见状，自己推开了房门，朝着外头念叨了一句：“染墨，千秋，锦绣，你们三个进来。”

    不得不说，吴妈这里的姑娘家是不是色艺双绝先不提，名字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好听。

    牧松寒冲着苏言点了点头，用口型说了一句满腹经纶。

    苏言趁着那三个姑娘还没走过来的时候，笑着跟吴妈闲谈道：“吴妈，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念过书？”

    锦绣这个名字倒还算是稀松平常，可是千秋和染墨这俩名字可不像是胸无点墨的人能去的来的。

    吴妈笑笑，倒也没有隐瞒苏言，大概是知道苏言这样的身份，想插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简单了：“的时候的确发蒙学过两年书，不过后来家道中落，就再也没有学过了。”

    苏言听着吴妈说话，突然伸手，像是要抢夺吴妈脑袋上的银簪一样。

    吴妈先是下意识地晃了一下身子，然后，她就像是被人给定住了一样，不再晃动了。

    看到吴妈的反应这么敏捷，苏言忍不住点了点头：“吴妈，你的身手也很好啊。”

    吴妈听到苏言这么说，完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人在江湖，总是要学一点儿武艺傍身，如果是一般人这样想取我身上的东西，这会儿恐怕已经连一只好手都留不下了。”

    苏言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吴妈的身手甚至能隐隐追的上三年前的苏言。

    苏言敢保证，如果自己不是尽得外公真传，还真不一定能赢得过吴妈。这么看起来，吴妈当初在龙府的地位恐怕不低。

    “吴妈。先别让那三个姑娘进来，我想问你一些私事。”

    苏言这话刚说出来，吴妈就像是知道苏言要说什么了一样，她摆摆手，说道：“姐，这事儿等你办完了正事儿我再跟你细说好么？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更是事一桩。”

    苏言想了想，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强人所难。

    门外，那三个姑娘看到吴妈冲他们招手，这才走了进来。

    “叫主子。”吴妈引荐苏言的时候，竟然直接让这三个姑娘喊自己主子。

    苏言楞了一下，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意：“你们就叫我阿言好了，大家都差不多大，主子什么的叫起来不顺耳。”

    吴妈摆摆手，却看起来有点儿不高兴了：“主子就是主子，我都尚且要喊你一声姐，让他们喊你一声主子，是给他们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