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儿要强云姝?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这绝对不可能!”容铮吐了吐舌,赶紧否认道,画面太美,他完全不敢想象。
“是啊,你也知这的确不可能!”江娈点头道,转瞬间,话锋突转
“你容铮是何须人?先皇的胞弟,容桓的皇叔,皇亲贵眷的亲王,整个宁都谁敢左右你的意想,你的王妃自然也是尊贵无比。
可我们呢?不过一介臣子,食君之俸就要担君之忧,君要臣死臣就不得不死!”
江娈突然跌坐在软榻上,痴痴地笑了
“什么贵相高官,我们这些人的命和命运,说白了不都是你们容家一手操控的吗?”
屋外的玉兰花轻轻摇曳着,好闻的花香透着微风,淡淡地传来。
容铮皱眉,他一下子就听出友人的言外之意,原来他还在记恨当年的那件事……
“娈子,当年那些书信和盔甲的确是从侯府的密室中搜出来的。”容铮轻声道。
勾结外族,私练军队,无论放在哪个帝王手里,都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桓儿这么做也无可厚。
(ex){}&/ 可是桓儿在他面前极为恭巧,事事也为他马首,他不明白云姝和江娈为何会对他有如此颇深的偏见。
“好了,你今日来不会只是来找我叙旧的吧,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倒真不信容铮能特意跑来只为看他一眼。
“确实还有一件事!”容铮也不瞒他,索性直接挑明了。
“说吧!”白衣的男子大方道。
“娈子还这样的,你可还记得我身边有一个叫凌宇的侍卫?”
“凌宇?”男子想了想,脑中一下子得出了结论。
“有映像,长得挺俊郎的,我记得你还像还为他求过临安郡守。”
“对,就是他!”容铮肯定道。
“出什么事了吗?”
“娈子我也没什么可瞒的。”容铮叹气道,“其实凌宇出身的不是别处,正是当年的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