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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能放过我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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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吗?要疯掉死掉吗?可我觉得你看上去还蛮好的。再说你这些情绪好像和我一点也不相干。”

    陆廷深锐利的眼神缓缓打量着她的脸色,犹如身处地狱门口俯瞰众生的帝君散发着摄人魂魄的刺骨寒冷。

    等到服务员上齐菜,秦淮沐或许才真正知道他为什么让她来这样远的西餐厅。

    余璇一身现代款式的青花瓷花纹旗袍,肩膀上配着灰色披肩,脸上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她刚一上楼,和服务员几乎都打过了照面。下一秒,身后出现了陆段宏,俊秀帅气的面庞含笑,长款风衣凸显出他的体型修长。

    “这才是你的意图?”秦淮沐的心一点没因她们母子和谐的画面震撼到,仅是一双眼睛像是被烈火灼烧,烧尽所有光辉如剩死灰。

    陆廷深默认轻轻点头,侵略的目光精细捕捉到她强克制住的那一丝悲凉,却又好像未达到期待效果一般并未有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突然喊住经过的某个服务员低语了什么。

    “不会又打算故技重施,把我迷晕送到陆段宏的床上吧?”她想也没想就直接问他,反正他只会做伤害她的那些事,一般好事才轮不到她。

    她待在他身边日子久了,总能摸透一些简单易懂的道理。所以很明白自身的位置该摆在哪儿,就似乎她从来没觉得她是情妇一样。

    正视来比喻的话,好比陆廷深要养一只宠物狗,可能她卑微渺的就连他的狗还要不如。

    他吝啬的甚至对狗会比对她这个曾睡过好几次的人要好的多得多。因为狗是宠物,她不是宠物却算是“狗”。

    陆廷深发觉她之前怒怨消弥,不免几分失落,忽然极其认真的盯着她。

    秦淮沐垂直的长发愈发衬得她面色苍雪白,加上餐厅暖橘色灯光覆盖住精致如瓷的五官,睫毛落下阴影淡淡。

    看着特像是沐浴在阳光下,竟令他心生暖暖的错觉。

    唇边掠过讥笑随即迅速消失,陆廷深冷漠的脸多了一丝阴霾,“你这张脸不去勾搭男人不免可惜,家里穷困这么些年,你如果像你妈那样随便凭个脸蛋骗钱骗男人,日子不就早过的等同嫁进豪门差不多?”

    “那你有没有被我这张脸蛋骗到?”

    秦淮沐有着瞬间的脆弱苦涩,嘴上却蓦然含笑,“你恰好点醒了我,我与其骗别人,倒不如抱紧陆少你的大腿。可惜你老婆足够优秀漂亮,不然我还准备就像我妈那般筹划嫁进陆家呢。这样两个讨厌的人都在你陆家转,我也很想让你尝尝只看到却干不倒对方而无可奈何的滋味。”

    犀利的一番言辞犹如一把利刃出鞘,划破空气开始着电闪雷鸣的暗声风雨,两双互恨的眼睛对峙仿佛生刺,都盼望着能扎到方心里去。

    血液里,骨骼里,皮肤毛孔里,甚至大脑里……敌意和新仇旧恨交汇一起麻痹灵魂,她的恨意不比他的少。

    刚和陆廷深说话离开的那某个服务员又回来了,不过这次如她所料,余璇和陆段宏一并过来。

    余璇无动于衷一副平常淡定,陆段宏感到尴尬之余笑着喊了一声“大哥。”

    言语些许僵硬,其实他刚回国一直想来看看老妈经营的餐厅,谁知道今天陆廷深也在这里。

    然而视线扫向大哥带来的这个女人,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他记得她是上次躺在他床上的那女人。

    今日她未化浓妆,只是清新自然的妆扮,头发乌黑发亮,五官柔和可人,整个人娇娇的,看上去要比浓妆艳抹时候漂亮多了。

    余璇仅是瞧见陆段宏盯着她,惊得立刻像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的大事一般变了脸色,颇意有所指道,“廷深,没想到你和淮沐的关系私下处的挺好,来这里吃饭感觉坏境如何?”

    “余阿姨开的餐厅自然特色非常,环境优雅大方。”陆廷深目光凛冽,寒气张狂,“段宏,上次的事大哥后来忘了问你。爸回家后有没有继续责怪你?”

    陆段宏征愣片刻,摇了摇头当做回答,满心猜想的是这个女人是妈的干女儿可却从来没听妈提过。

    况且这女人和陆廷深在上次宴会和私下看着关系匪浅,如果是大哥在外养的女人不太可能,毕竟大哥有老婆甚至这女人还上过他的床。

    比较大的可能就是这女人要不爱慕虚荣,确实用了手段才爬上他的床。要不是她和大哥是合谋,爬上他的床是心甘情愿。

    想起她挨爸一巴掌忍住泪水讽刺他们上流豪门的面不改色,种种猜想又好像不对,探索的欲望横生,他果断觉得这个外表柔弱的女人是个大谜团。

    四个人坐在一起,余璇就坐在秦淮沐的身边,浓浓的香水味熏染空气,叫她闻了这味道莫名恶心难受。

    “干妈。”喊出来的时候喉咙乾涩,“干妈用的香水一定很名贵吧,像我这样穷人家的孩子连普通的香水从来没舍得用过,省下来的钱还是充学费里好。”

    她已经学会强大内心,纵然那些心理阴影是毒药,她也必须做到百毒不侵。

    平静的语气加上莫名其妙的话语,陆段宏听的不得其解,只有余璇和陆廷深能听出话里带刺的讽意。

    “你要是喜欢这香水味,我可以下次去法国的时候带几种送给你?”

    余璇停下用餐,抿唇微笑伸手去够她红酒杯侧边的餐巾纸,故意装作不留意撞倒杯子,红酒自然而然全洒在了秦淮沐的衣服上。

    “妈…你怎么搞的…”陆段宏赶紧一连抽出好几张纸递给余璇,陆廷深冷眼旁观,眉梢嘲弄。

    “你看我真是……真不好意思。”

    秦淮沐静默如一潭死水,只缓缓擦拭衣服上的酒渍,头也不抬地说道,“没事,黑衣服反正看不出什么,把纸巾放去你那边吧。”

    余璇面色倏然一肃,转而拉起秦淮沐,惺惺作态又道,“这怎么行,还是我陪你去卫生间冲洗掉酒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