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晌午,偶尔看见她,心中不免有一丝激动,但又不能表达出来。所以,从那以后我基本上保持严肃,但有些时候觉得是应该笑一笑了,才会露出一丝笑容。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在半路跑向她,她也亲切地握住我的左手臂,我紧张地寻问:“老师,您还在暑假那里补课吗?”老师逃避地说:“我回去看一看。”结果,我们班的老师提出补课,我想我已经报名了,还是算了吧。由此,我也没有在意这个细节。
但现在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肢体语言,值得我仔细深究。但事实似乎就是残酷的,我在一天放学时看见我的老师坐着她的车一起离校。这让我明白这有可能是她说的。
而我始终相信不是她,但从此以后我就害怕见到她。中午,我常常跑到顶楼望望那蔚蓝的天空,看看那可爱的鸟,顺便寻找一下她的身影。因为那时总觉得站得越高,看见的范围就越广,就更有可能可以看到欧阳晨曦。
可是回忆是冷色系,穿着冷漠的保护衣,我竟然这样害怕接触你。但这个细节的发现,似乎让我知道我的行为是对还是错。
从那以后,我们彼此变得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我也尝试着分散我的注意力——整天和我的学同学在一起。就这样,我们学因为自己的天真无知和严重的集体感而成为的敌人,也因此解开了恩怨,成为很好的朋友。
最终,一年过去了。这让我收获了很多,但也失去了很多!
停顿了许久,我声又胆怯地问:“那您和您的‘敌人’是怎样结怨的?”老人黝黑的脸在阳光下笑得十分生动,脸上的皱纹欢乐地游动着,里面泛着一道道耀眼的光,就如布满银刀的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