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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生气什么?我就是不喜欢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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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说话是默认吗?”

    ……

    “真是的啊?”他夸张得叫起来。

    ……

    她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拐角,“你可以下车了,已经到区了。”

    他纹丝未动,好一会儿,才怯怯说:“对不起。”

    李裴珏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对不起什么?我就是不喜欢男人。”

    他听出她话里的戏谑,知道她没有生气,又大起胆子,“没事没事,我也不喜欢男的,你看,我们两还是有共同兴趣的。”

    她一口老血要吐出来。

    “下车。”她无情拆穿他的无赖。

    他解开安全带,作势要下车,临走前还转过头来毫无顾忌地把她戴着的毛线帽子往上整理了一下,“帽子都要遮住眼睛了,能看得清路嘛?!”

    她当场愣住了,没想到他这样没有规矩,等她意识过来,他已经像个兔子一样关好了车门朝她挥手告别了。

    兔子?李裴珏笑了出来,她想起从前森林里也有一只兔子,就住在她家隔壁,最喜打洞,有一回她一觉起来,怎么发现旁边有只兔子,原来它打洞打到她洞里,一时累了,倒地就睡着了。

    裴珏自觉想得远了,前尘往事,时光倏忽,恍若隔世啊。

    她去了趟超市。临到年底,马上要过圣诞节,紧接着还有跨年、传统春节,商场里超市里各种节日氛围营造得尤其热闹。

    她买了一堆东西,把冰箱塞得满满的,这才觉得家里有些烟火气息。

    她窝在沙发上连看了三部电影,屏幕上黑白的画面里,张国荣对着镜子跳舞的画面太美了,她一时看得惊叹。

    他说: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可以一直飞呀飞,飞得累了便在空中睡觉,这种鸟儿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的时候

    许是年纪大了,看到什么都想哭,她任由眼泪鼻涕肆意流淌,一个人的时候做什么都是舒坦的。

    看得累了,她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吃完倒在沙发上,摸着肚子简直觉得到了人生巅峰。

    叶琴来微信:“明天贝山滑雪差一位差一位!”

    她回:“不去。”

    电话很快响了,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必须去啊!”叶子难掩兴奋,“姐们我时来运转啦!”

    “不去。”她还是那两个字。

    “不去跟你绝交!”转而又柔下语调,撒起娇来,“裴珏,你最好了,这次你就当陪陪我,帮帮我……”

    她知道裴珏向来吃软不吃硬,见她犹豫了的空档,赶忙补充到:“就这么说定啦,明天早上七点,我来你家楼下接你。”说完赶忙掐了电话。

    李裴珏一脸茫然,这,算是赶鸭子上架么?

    第二日一早,果然被叶子的连环夺命all轰炸着起床洗漱,拎着一干用品早不早地在楼下等着了。

    居然比上班还起得早!李裴珏看了看手表,心里恨恨地慰问了一下叶芹,说好七点来的,足足让她在寒风中等了一刻钟了还没到!

    她今日穿了件黄色短款羽绒服,戴着黑色的帽子围巾把脸遮了大半只留了两个眼睛在外头。

    她听见车喇叭的声音,循声望去,看见对面马路的车里有人在向她招手,不是叶琴还是谁。

    她忙走了过去,发现司机居然是销售三部经理杜林夕,又看见叶琴一脸花痴脸,就知道这妮子喊她来的目的了。

    她在心里对叶琴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只能恨恨地朝两人点了个头。她去拉后车厢的门,一开门,居然看见他们的老板莫总坐在车里。

    老天爷!她在心里哀嚎了一声!这算加班吗?!

    “莫总?”她怯怯坐上车,“莫总好。”

    莫铭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窗外。她自觉没趣,只在内心感叹,大周末的美好光阴就这样义务加了个班。

    “裴珏,刚刚我还到处找你,结果莫总一眼就看到了你。”叶琴转过头朝后座说,“裹得那么严实,我都认不出了。”

    李裴珏把围巾取了下来,抬头去瞪叶芹,“说好七点的,怎么迟到了!”

    “抱歉啊,赖我赖我,我早上出门晚了些。”说话的是杜林夕。

    李裴珏自然不会责备他,只得含糊地打圆场,“早高峰是容易堵。”

    鬼知道大周末的早上七点是不是早高峰……

    一车的尬聊。车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杜林夕估摸觉得老板也在,这样冷场太尴尬,一边开车一边开了音乐。

    叶琴听见他放的音乐一下子来了兴趣,和杜林夕讨论起演唱者,作词人甚至另一个版本的演唱风格来。

    二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李裴珏插不上嘴。

    她尴尬地又望了望莫铭,“那个,莫总,听说前天是你送我回去的,谢谢。”

    “举手之劳。”他避开她的目光,安静地说,“以后别再喝酒了,你是敏感体质。”

    她好奇莫铭怎么好像在躲着她一样。

    又说:“我那天喝多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不敢看她,只说:“并没有。”

    她放了下心,记起她俩上次也是在车里闹了一次不愉快的事,又记起他说他的项链被偷之事。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她无心关心圣灵,如今她又戴回了通讯蛊,回头一想,倒有几分后怕,自然想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往他身边挪了挪,压低了声音悄悄对着他耳朵问他:“你上次说你的项链被偷之事,后来怎么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