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华一幅不在意的模样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如果释奋皇兄死了,我自然得拥立新君。”
纳兰勇心中打起杀纳兰释奋的心,呆呆的对纳兰华打个招呼,皱着眉头走出去。
纳兰华对清蒙淡然的说“清蒙,帮我看着点纳兰释奋和纳兰勇那里,我估计他打算杀纳兰释奋。”
清蒙疑惑的说“世子,就这个蠢货,他敢杀兴鹰吗?而且他不是还得依靠兴鹰吗?”
纳兰华随意的说“杀了纳兰释奋,我只能选择拥立他继位,而且在他眼中,本世子只是一个能写诗的懦弱书生加纨绔子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麻烦。”
清蒙恨恨的说“这个蠢货简直太气人了,世子为什么还纵容他?”
纳兰华把草吐出来,淡漠的说“本世子要杀他,以防以后有他国拥立他,他死以后纳兰释奋除外只有我这一脉,别人打不着主意,而且纳兰释奋被父王下了药,这辈子没有孩子了。”
清蒙闻言笑起来,连忙去办事情了。纳兰华看着清蒙走出去的路,淡淡说“臭子。”
纳兰华直接穿鞋躺到床上,用手撑着头,随即又想起了沈陌玉
依稀记得那一年,他十八岁,刚刚被沈陌玉的属下抓到沈家,沈陌玉在和她的宠男李嘉违嬉戏打闹,没有功夫看他们,他和三个男人被人架着跪在地上很久很久。
她嬉戏打闹完以后,狠酷的把李嘉违推到地上,冷冷的一一扫过他们四人,嘴角扬起戏谑的笑,先走到他面前,狠狠的踹了他一下,他微微皱起眉头,随后淡笑着好奇的看向她。
她有些讶异自己会抬头,因为一般人只会和她吵闹或者不吭声,随即怒气冲冲的把他踹倒在地上。
他心的起身,继续笑着跪下来,她更讶异了,不过她讨厌别人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阴深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脸阳光的笑着说“姐,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棋轩是也。”
她打量了自己一下,狠狠的说“开心果张棋轩,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
他误以为是没有说完名字的缘故,轻轻笑着说“对不起,生名阿乐,刚才没有说出来。”
她身形好似激动了一下,冷冷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敢对着我笑?”
他看了看周围,淡然一笑,勾着唇说“既来之则安之,不过在下除了会逗人开心和一些学术技术活之外什么也不会干。”
她眸光残忍的说“你心态还真是好,这里可是沈家的暗库,你以后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一辈子都得顺从我,否则就杀了你或者让你生不如死。”
他身形一颤,晕过去了。
她惊讶的叫来大夫给他治疗,大夫说他是情绪失控晕倒的,这很正常,对于这种乐观阳光的男孩来讲,黑暗是很可怕的。
第二天他醒过来后,直接被人叫到了大厅里,他怀着忐忑的心不紧不慢的跟着人进去。
她正一个人横躺在六个男人身上,左晃右晃,他好奇心暴发,朗声说“你这样睡觉舒服吗?应该特别软,又好像是应该特别硬。”
她满脸气呼呼的模样,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下,随后阴笑着说“子,你先陪我干一件事情吧。”
他还没有说话就直接被两个人强押到她左边的床上,她抽身一跳,一下骑在他身上,胳膊放在他脖子上,淡淡的问“你,是第一次?”
他嬉皮笑脸的说“你该不是要打我?那别打脸,还有能给我一颗糖吃吗?我怕疼。”
她二话不说,熟悉的先把他的衬衫撕下来,再把西裤扯下去,开始占有他,一次又一次的做到下午才离开,走到时候满脸的快感,一直不顾他的哀求和哭泣。
他晚上的时候一个人蜷缩在墙边,回忆着自己经历过的所有的快乐事情,试图让自己忘掉这些哀伤。
她出去玩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又哭又笑的模样,她戴着面具穿着男装,重步走过去,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以为是个和自己一样遭遇的人,抱住她痛哭一场,呜咽的说“你也是被抓来的吗?我好害怕。”
她一把抱住他,淡淡的说“你害怕?又能怎么样?谁让你非笑嘻嘻的,她最讨厌笑,你以后不要笑,多听话,就不会遇到太残忍的事情。”
他声说“是真的吗?”她飞快的说速说“谁让她终究有些在乎你这条命呢。”
他没有听到这句话,咬着指头说“这位先生,你刚才说什么?嗯…我饿了,他们没有给我吃的,不过应该给过你的,你现在有吃的吗?”
她面具下的脸轻轻笑了笑,坐到地上,故作无奈的耸耸肩,遗憾的说“还真没有,就算有,她不让给,我哪里敢给你?”
他揉了揉肚子,靠住墙,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慢慢的睡着了。她看着他的睡颜,嘴角勾起一抹笑,大步离开。
一个时以后,他被人用冷水泼醒了,重新带到大厅里,他脑袋一晃一晃的睡觉。
她见状拧着眉头,亲自拿起水泼过去,他支支吾吾的说“是要起床了吗?我还没有睡醒。”
她哭笑不得,无奈的看着他,冷冷的说“你看看这是哪里?过来,喂我吃东西。”
他胡乱的看看周围的环境,不紧不慢的说“你也饿了?要吃东西?东西在哪里?”
她用胳膊撑着头说“你是真傻子还是假傻子?还是你根本没有看清楚你现在在哪里?”
他回过神来,慢吞吞的随便从桌上拿起一碗粥,呆呆的舀起,她虽然不悦还是吃下去了。
他一勺一勺的喂完,咬咬手指,委屈巴巴的说“我也饿,有我的吗?”
她戏谑一笑,淡淡的说“你从我身下钻过去,就给你吃东西,怎么样?钻不钻看你自己的。”
他害怕的往后面退步,使劲摇着头,她意识到他在疏远自己,一股不悦涌出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