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玉佩姑娘从何而来?”
当铺老板摩挲着那块玉,眼睛瞪得像铜铃。
凌浅簌抚额,那货不会是把什么和身份有关的东西给她了吧?
分明强调过要的是能卖的东西!
唉,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扯谎了。
“我家的传家宝,怎么了?”
“好玉,好玉啊!没想到我这老爷子还能见到这般美玉,值了,值了!”
老板看她迷惑不解的样子,便向她解释:
“这玉是和玉,是元瞿国的上等玉,帝都、演城那些好地方才比较多,我们这小地方,”他摆摆手,“一般见不到!”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是什么有官家印子的东西,她呼出一口气。
那掌柜的倒是真爱那快玉,给了个出乎她意料的高价,只有一个条件――不能赎玉。
凌浅簌忙不迭地点头,要赎也不是她来赎。
她揣着一摞厚厚的银票往回走,脸上笑嘻嘻,心里笑嘻嘻。
既然多出来一堆钱,她开始思忖,要不要搞点别的投资?
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钱,寸步难行。
“诶,好巧,是凌姑娘啊。”
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凌浅簌转身,是蒙着面的女子。
“琴雅?”
“凌姑娘可愿与我一叙?”
琴雅牵着她的手到了一个茶楼,她也就顺势答应了。
“我听说帝都凌家大小姐叫凌浅簌,和妹妹的名字很像。”
“琴姑娘说笑了,人家那是千金小姐,我只是个进了青楼还没人要的丫头。”
“哈哈哈哈,妹妹别妄自菲薄,我看得出来,妹妹以前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以前啊?村里人也总这么夸,后来被后母弄花了脸,又卖给了妈妈,以前的事情,就不想再提了。”
“原来是这样,今早姐妹们都被吓坏了,唯有妹妹不露惧色,胆气过人。”
凌浅簌已有些不悦,这琴雅分明就知道她的身份,还是三番四次套她的话,真是烦!
她敛了目光。
“我有何惧?左右不过是琴雅姑娘的熟人,总不会害我。”
说完,不顾琴雅作何反应,她已道了声告辞,往外走去。
身后琴雅兀自喃喃:
“凌浅簌啊凌浅簌,失了记忆和念力,还是这么嚣张。”
“我可不愿,身为元魂魅者的你,就这么可笑地死去……”
――――――――――
“不能留你到晚上了,你现在就走吧……额……走了?”
凌浅簌打开衣柜时,里头已经空荡荡的了。
她嘀咕了一句:
“呵,还挺识趣。”
如果那人还在,她说不准会直接上刀子。
因为她的一个决定,差点害了整个绿舞馆,害了明知她是个麻烦还收留她的佘赛花。
她叹了口气,其实这关他什么事呢,是自己迁怒旁人罢了。
“这是?”
她这才发现,桌上放着一本书,封面上只有两个字――念者。
旁边则是一只小瓷瓶,大概是放了什么药。
“念者?”
不是魅者?
我靠,这片大陆的世界观有点复杂啊!
凌浅簌虚虚翻了翻,里面掉出一片素色的帕子,上面仅一个字――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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