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叶林,你不用谦虚了,你的事情父皇临走之前已经告诉我了,现在如果你向凤凰城城主林夏玉借兵的话,他一定会派兵帮你的,所以说叶林,我太需要你了,看在咱们俩拜把子兄弟的份上,这次无论如何你要帮我呀。”
是啊,青衫怎么这么一说,叶林似乎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梦里的时候见到林夏玉的时候,林夏玉曾经信誓旦旦的跟他说过,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助,我林夏玉雨一定会亲自为你赴汤蹈火。
想到这里,于是叶林转身对青衫染墨说道:“我尽力吧,但是不敢保证啊。”
“叶兄,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青山染墨此刻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青山染墨别了叶林之后,独自又返回了临安城伺机躲藏了起来,他需要去收拾情报,以备不时之需。
叶林离开之后,径直向凤凰城的皇宫走去,现在他明白了,既然很多人都知道了自己身为轮回者的事情,那么自己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既然大家都对自己抛出了橄榄枝,那么自己就好好利用一下吧。
叶林到了皇宫之后,还没等叶林开口,林夏玉率先说了:“是为了临安城的事情来的把?”
叶林没有想到这个林夏玉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话,看来这个消息他似乎也知道了。
“不错,既然城主大人知道了,还烦请大人遵守昔日的诺言,借兵与我。”
“借兵与你没有问题,但是你不想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阴谋吗?”
“阴谋,宗主国的征服者调兵攻打火影大军这不很正常,有什么阴谋呢?”
“叶林,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林夏玉说着示意叶林坐下来谈。
“此话何意?”
“对付火影大军这件事情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火影大军虽然厉害,但是宗主国的大军也不是吃素的,并且这么多年火影大军的实力已经远不如前了,为什么他宗主国的征服者偏偏还要调城主级别的高级将领参战呢?”
林夏玉这么一说,叶林也觉的此事有点意思,火影的军队是降而复叛的,宗主国肯定有把握战胜的,此时调动他觉得确实不正常,调一个城主,同时hia让这些城主交出防务印信,另立新主,估计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此事叶林突然想到青山染墨说道的他的姐姐被控制了,是不是有可能就是被征服者所控制了呢,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怎么样,是不是你也察觉到了某种端倪,话虽如此,但是我依然可以借兵给你,助你夺回临安城,但是。”林夏玉说着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什么?”
“是啊,凡是都有条件的吗。”
最后叶林和林夏玉共同商量的结果是如果林夏玉借兵给叶林,事成之后,叶林需要在林夏玉的身边帮忙也做一件事,叶林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
最后林夏玉从凤凰城的军队中抽取了十万精兵交与了叶林,令叶林意外的是这十万大军很快就集结到了一起,这个林夏玉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他叶林开口呢。
叶林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下了套,带着自己往里面跑的,总觉得自己哪里有些不妥。
算了,叶林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办法,于是索性不再理这些了。
就这样叶林带着林夏玉的十万兵马直奔临安的方向走去,叶林虽然也打过仗,但是第一次带这么多的兵马叶林还是第一次。做大将军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叶林骑在马上好,这么多人跟在自己的后面,实在太爽了。
此时潜回临安的青山染墨不停的奔走在各大忠臣的府邸,这些大臣纷纷都表示愿意帮助青衫染墨重夺城主之位,但是奈何现在临安城的军权全部已经被青山染墨的姐姐接手了。
现在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如果想要夺回政权,没有兵权的话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众人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纷纷忌惮青衫染墨姐姐手里的兵权,如果这时候贸然去夺权的话,肯定死无全尸,但是当青衫染墨提到自己请到了十万精兵之后,大家才放下心了。
果然第二天叶林率领的十万精兵已经到达了临安城门下。临安城守城的将士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吓慌了,纷纷去向现在的执政者也就是青衫染墨的姐姐禀报。
此时一传到朝野,所有的文武百官纷纷觉得此战不能打,如果一旦开战,伤及的肯定是临安城无辜的百姓。
所以最终所有的人都力保青衫染墨登上城主之位,这才省去了一场大战。
当然登上城主之位的青衫染墨,并没有去为难自己的姐姐,只是将她软禁了起来,并飞鸽传书,告诉了自己的父王,请父王回来之后再另行打算。
事情结束后,叶林就把这十万兵权交给了一位将军,由他率队回凤凰城向林夏玉复命,同时带过去自己的感激之情,叶林永世不忘。
回到熟悉的临安城里,叶林和青山染墨两人是畅饮至深夜,途中青山染墨说了很多感谢了话,后来叶林都听烦了,所以后来就没有再说这些。两人到后来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了。
叶林只记得中间两人曾说到青衫染墨要结婚了。说是什么家族有规定,只要是继承了城主之位之后,脸就要结婚。
但是青衫染墨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如果不是这场可恶的战争,自己根本不可能这么早就接任城主之位的。所以在青衫染墨的眼里他现在是最痛恨战争的。
看来这次真的是给青衫染墨带来的震撼是很大的,也许这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的蜕变吧。
夜里叶林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叶林感觉脸上一凉,猛的一下惊醒了。叶林坐起来一看一个只见一个年约十八年纪左右的小女孩坐在自己的床边。
“你是谁啊?”叶林慌忙的拿起自己的衣服遮住了自己坦露子啊外面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