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还在那哭,留下陆钰儿一人懵逼。

    陆钰儿:“爹,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陆老爷:“那个挨千刀的薛西川昨晚竟然……竟然……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这辈子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陆钰儿:“!!”昨晚难道发生了我所不知道的是吗

    陆钰儿:“爹……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陆老爷:“昨晚……昨晚你被……你被那贼给……给玷污了!!”

    听到这话的陆钰儿感觉周身的力气都没了,周围只剩下灰暗的颜色,浑身软软的跌坐再华丽的大床上,目光呆滞,脸色瞬间苍白,嘴里喃喃着几句话:“没了……什么……都……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

    陆老爷一边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边颤巍巍的说:“乖女儿啊?你别吓爹我啊,什么没了啊?你不是还有你爹我吗?没事啊,乖女儿,你还有你爹我呢啊。”

    但陆钰儿好似没听到一样,一直在那像疯了一样低喃。

    任由旁边的人叫怎么都不理,这也忽略了人群中有一个人勾起了得逞的笑容……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薛西川正被忆梦五花大绑的压往工会换y,但这薛西川能成为悬赏赏金最高之一,也不是盖的,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直接把忆梦和阿秋烦死,实在忍不住就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块布塞在薛西川的嘴巴里,世界就清净多了,但没过一会儿,忆梦阿秋的耳边就响起了“呜呜呜”声。

    此时已经忍了一晚上的气的忆梦,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体内的狂烈之气,周身散发着一股股阴森气息,黑影一闪,直直的冲向还在“呜呜”叫,还没发觉危险的薛西川……

    啊————

    在黑夜中出现……

    什么是杀猪的叫声,这就是。

    一拳打下去,不带拖泥带水的,拳拳到肉,那个惨叫声,哎呦,真是听着寒颤啊,想想都流泪。

    就这样,忆梦一路拖着鼻青脸肿薛西川去往公会交差,而薛西川这次被打,一路上不在瞎&b&b,安安分分的被拖着走,虽然很疼,但是自己作的死,被拖这走也要忍着,作孽呀,该!

    可能是忆梦大晚上的没睡觉,再加上蹲点蹲的时间有点长,薛西川又在耳边aa的说个不停,被磨得没有耐性了,浑身一副煞气,公会的一个值班人看到,还以为是个鬼,吓得马上跑回去叫自己的管事。

    管事的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不会被这刚来的值班员给糊弄,向忆梦解释一番,再叫那个一惊一乍的值班员道过歉之后,就开始说明来意。

    管事:“好,阿梦姑娘,待会儿让这琉带你去下你的佣金,不过你的佣金只能那一半。”

    忆梦:“一半”

    管事:“对,你只能那一半,因为这是我们公会的一些问题,阿梦姑娘若想拿那另一半的佣金,就还得做一件事情……”

    忆梦:“不必了,让那位球带我去结算吧。”

    管事:那是琉“……好,琉,带这位姑娘去。”

    刚平复好情绪的琉:“是,大人。”

    琉:“姑娘,请跟我来。”伸手向着一个方向对忆梦说道。

    抬着脚往前走,利落的短发挡住了忆梦眼底的波光……

    除了阿秋没人能注意到,此时的阿秋也和忆梦一样眼底发着异样的光……

    忆梦:敢阴我们!

    阿秋:敢阴我们!

    拿完佣金之后,管事的还对忆梦说了几句话:“梦姑娘,龙腾公会这也是迫不得已,我们还要向着大人交差,希望你能理解!”最后这六个字咬得很重,这也意味着威胁!

    而忆梦则是勾唇冷冷一笑:“当然!肯定能理解你们的苦心啊!”然后就让你们随便的阴人!做梦!

    那个天晚上,这个公会的分部就被烧了,连带着每每被抓回来,又屡次越狱成功的薛西川,那可以说是鸡犬不宁啊。

    薛西川:“哎哟!美人,你也受不了这龙腾公会呀,要不,你来我身边帮我做事,我保证你得到的钱都是完整的,还会比这龙腾公会多三倍,怎么样?有没有心动呀!三倍哟……在我这,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吃嘛嘛香,而且很轻松的哦,还有还有啊……”

    “别别别!美人儿,我们有话好好说,都是文明人,何必动刀呢?你说是吧美人儿。”一把匕首架在了薛西川的脖子上。

    忆梦:“对呀,都是文明人,不能动刀子,而且人家还是女孩子呢?要注意形象,对吧……”

    薛西川快速的点点头:“对对对,女孩子要注意形象的嘛……”

    忆梦话锋又一转:“……可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在这又没人看见,天又黑,怕什么”

    薛西川内心是这样想的:打不过,完蛋了?????

    薛西川是一瘸一拐,鼻青脸肿邋里邋遢的回去的,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刮走了,用忆梦的话来说就是:老子辛苦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得到,必须要在一个人(肥羊)的身上下手拿到,属于自己的辛苦钱??,不能白忙活了。

    而薛西川就是那只肥羊,只是忆梦有点想不明白,在薛西川身上明明那么有钱,干嘛要出来当这令人堪忧的嗯……呢?难道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明明有一个很好的生活,这真是个令人费解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