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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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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最后一抹霞晕淡了,浅月慢梢寒枝,微辰破云而出,未黯青天连接夜幕被映得陡亮。晴后疏星缓蹑素云,孤寒漫夜迟迟而降。

    风净洛软在案上,无力再动。胸口起伏不歇,神志似半响终归位。由着他起身,沾了湿帕回案,分开她的腿轻轻擦拭。

    冷意漫肤,神魂俱颤。

    她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紧紧按住,最脆弱之处迎着黑沉目光缓开,温冷凉意散在腿间,慢捻指腹磨着涓水送入润口。她只觉心头如燃烈火,身下之寒瞬被焚焰包围,双腿再受不住抖起来。

    云陌劫微微眯眼,滚烫掌心揉着湿帕按住娇红拨弄,动作轻柔缓慢,令那薄纱滑过细嫩一点点磨着温软而去。

    她忍不住轻泣,手指紧紧扣住案沿,软甲微陷檀木。冰与火交相折磨着她,身子霎时瘫软成泥,只能在他指下翻腾。

    他眉峰轻扬,眸里寒浞之意尽散。掌心皆已湿透,浓蜜隔纱绕指将他绞得死紧,腹下猛然硬热。他低喘,便顶腰上前,将她紧抵在案上,唇落于胸口,咬住软嫩狠吮,“媚成这样,跟水做似的。”

    她颤抖着瘫仰在案,微张着红唇模糊浅吟。莲足上攀勾住他的腰,腹轻抽,只觉被他手指占领之处欲被撑破。

    他指上动的更急,直逼出声声春吟。温热潮润的舌裹住娇颤轻勾,顶端含入口中狠命卷动,空着的手轻轻捏起另一边粉蕊按拨。

    她薄汗裹身,不住娇颤,盘在他腰上的腿遽然轻抖,体内滚滚热流迫得她快喘不过气。她微微仰起下巴试图得一喘息之机,却扯得里面浅浅一缩。

    他黑眸陡沉,口上微停,舌复又卷住柔嫩狠狠噬咬。劲躯牢牢压着她,被她腹下轻夹绞的似要发狂。他猛抽指而出,从她胸前抬头,裹着湿润的指沾着薄纱瞬间压住被撩弄的红成一片颤蕊摩擦。

    软纱刺肌,惊起一片战栗。快意绕身皆成蚀骨之痒,酥酥麻麻熏得她昏沉发晕。

    他眼里渐浮血丝,孤冷之态尽销,额上满迸热汗,沿棱角汇集下颚。他一把抛开湿帕,抱起她坐入凉椅,猛抬起软颤双腿盘往腰后,一手捧高娇臀一手掐着细腰将她抬起来些,抵住腹下火热边动边喘:“妖精也不过至此……”

    她双手缠在他颈后,额心相贴偎靠在他怀里。身子被他轻轻提起,又揉着往下。眸里满满水雾欲要滴出,不想身下传来阵阵麻痛已由不得她轻视。她撇开眼,忍住羞赧,莲足压在他腰上唇滑至耳侧,声低吟:“你别再来了……还痛着,我今日是受不得你折腾了。”

    他瞬间僵住,浓眉轻蹙。强忍下灼烧烈火将她拉开些,低眼去瞧她身下,指随即抚往那妖艳之处,惋惜溢唇,“当真肿得厉害。”

    低吟随他指尖动作又起,轻轻的,细细的,撩人心魄。她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身前。脸上红雾蒸腾,全身如火漫烧自是难受得紧,恨不得能同先前那般由着他进出已解了这蚀骨之痒。

    大掌轻揉之处已是湿滑不堪,手指浅抽几下惹得软身抽颤愈厉,眼角渐生水雾,委屈满溢眼儿。他唇角缓绽,挨近她低问:“想要?”

    浑亵之言倾口荡出,沉哑之声撩得人心头滚烫。见她熏红了脸颊,身子抵着他不住揉动,低笑道:“那便给你罢……”

    他猛然起身,抱她至案,融身在她微开腿间。头埋下,衔住颤蕊轻噬,掌钳住纤腰不让她软倒,胸被迫仰挺,承着他作乱的唇轻动。

    她双手撑在身后,乌发凌乱披散,半掩住莹白软嫩,若隐若现愈添媚意。细臂抖颤微微,再撑不住,直往后倒去。

    他微叹一声,舌跟着滑下绕过腹,双腿猛然向外迫她大张,直取那娇艳之地。

    湿润透骨,她惊颤睁眸,入眼之景太过疯狂,已令她顾不得身下痛痒之感,不由拼命挣扎着想合腿坐起,却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强逼得她只能盛着身子承受。

    齿不停,吻不休。神魂俱震,似下一瞬便要融在这激流之中。

    她哪受得住他这磨人手段,浑身遽软,身子松化成水,盘在他腰间的莲足不住痉挛,趾背微弓,双腿再绷不住,瘫在案上张着红唇轻泣娇喊。

    他咬牙低喘,一把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待她平息后,终抬身而起,暂放过她。长臂向前一探,捞过她揽在身前坐至椅内,又扯来扔在一旁的衣袍随意披上。

    她脸颊潮红,湿发伏贴耳鬓。全身无力地懒在他怀里,头埋在他颈窝,微张着口低低喘息。

    他箍紧她,长臂探至背后轻抚,怜惜地落了一吻在她颊侧。

    她半响才缓过气,眸儿仍带湿气,颤着卷睫往下一滑。衣袍轻覆之处,鼓胀欲出。她心底一软,手贴着敞开胸膛往下轻碰他,颤着红唇低哝:“你怎办?”

    他拥着她,低头去咬她耳垂,牵住她的手移开,哑着嗓子笑道:“你若不要,我便受着。”

    她却不依,揉着掌心又想去碰他。

    他眸色渐黯,扯着她手腕不肯松,压在耳珠上的齿微一用力,喘息破出:“别闹,乖乖让我抱会儿……”

    半响也挨不着他,她略恼,避开他的手,使劲挣扎,柔软的身子抵着他的不住蹭动。

    他长臂狠狠一收,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一手压住她的背,让她贴伏在身前再不能妄动。偏头寻得红唇深吻,唇齿狠咬迫她开口。大掌探至臀后捏揉,“你这女人,莫要不识好歹。”

    听他略带警告的温腻宠言,她眼睫陡颤,胸口鼓噪,心似要跳出般疾动。身子不再扭摆,脸不由撇向一边,却无意撞见布幔暧昧叠影,脸颊噌地一下冒起火来。她只觉心口阵阵紧热,推搡着想从他腿上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腹下灼火未平,又被她抵住蹭动不休,全化作熊熊之怒从口吼出。

    她咬唇不语,水眸飘忽不定,颊上红光更浓。

    他凝着眉,深锁她半响,目光往旁一瞥,胸中怒气顿消沉笑泻出,“有胆子撩拨我,却没胆子看?”

    她身子一缩,头深深埋进他怀里闷笑。知他说的亦是便放开胸怀乖顺地窝在他膝前,做都做了如今却要故作矜持,未免太过矫情。心里如斯着想,手却不甘地捶了他一记,嘴上嗔骂:“不知羞耻!”

    他捉住她的手,蹭开掌心搔了搔,低叹:“不知羞耻的还在后头。”

    她微阖着眼,舒服地偎在他身前,静听胸壑沉稳心跳,越发不解他。

    他周身仍留着她的痕迹,身下仍挺胀的顶着她。向来清冽孤冷的眸缀满欲色,纤尘不染之姿尽散,似终惹凡气。此前虽对她颇为无赖,却不似今日这般失控。

    正想得出神,只觉颊间一温,淡吻又落下。乱散在肩的发被他轻轻梳理,耳边烘着暖音,“想睡?”

    她缓缓睁眼,学他般拾起他的发缠在指间摩擦,目光微扬对上他,淡道:“为何要帮泉歌夺回汝南、临阳、墨桑三州?”

    他眸里柔光一退遽然暗了些,嘴角笑意稍凉,“我是替平乐夺下墨桑。”见她脸浮疑惑,不由低头在唇上啄了口,而后放下她往外帐走去。

    她双手交在膝头,离了他寒意顿袭。心底略微失落,虽知他前往南城不只为她,但经他之口得证,仍觉轻闷。

    他折身回帐,将手中之物扔至案前,又探臂过来一把提起她环进怀里。待坐稳后,扯过那长绢铺开,冲她微扬下颚,道:“且看墨桑之处。”

    她在他怀里坐正身子,拉来长绢细瞧,柳眉缓缓拧起。

    他盯紧她,手指滑上眉心轻揉,语里多有宠溺,“可看得懂?”

    她斜着眸儿挑衅回视,唇角轻撇,微笑道:“墨桑乃三国最南之交,与炎跋有汾水河为障,与泉歌又有天堑之阻,确乃兵家之险地。平乐得它,暂可保南边无虞。”

    他听后随即笑了,下巴压在她肩侧轻磨,口上低问:“为何只是一时?”

    热气喷洒颈侧,酥痒搔心。她动了动肩,边躲着他边笑道:“任何事都不存在万无一失。”

    他看着她,双眼平静无波。忽而停下动作,不再作弄她。大掌按住她的腰,安稳地搂她在怀,也不再开口。

    她看得入迷,指尖沿烙在长绢上的山川河流滑动,口里不经意问起:“这布防图是何人所绘,竟详细至此。”

    等了半响也不见他应,她微微侧目,见他双眼染笑,不禁脱口而出,“是你?!”

    他回望着她,无声浅笑。

    她讶然张口,心底蓦动。当知从墨桑至缙禾,少说也有几百余里,而他竟将三国南边诸州均布于此图,更以一己之身深入敌境,其间心血谁能体会。旁人只看他表面丰功,诽测他天下第一之名,可谁又能知掩在这功耀之下的艰辛。

    想及此处,心底倾慕更盛。这样的男子,她怎能不爱。

    怎能不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