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的苦头,木熙然可算是消停了,新伤旧伤使得她那小脸更加显得苍白
“小姐,天凉了,奴婢去给您拿件衣服吧”蜻蜓在一旁小心问候,木熙然木讷的点点头,院子里的桃树不知不觉已经飘下树叶,仅存在树上的几片树叶在风的吹拂下飘动,说是颤抖更贴切点,就如木熙然的心一样,她,一个练过跆拳道的人,面对昨天的屈辱却没有丝毫想还手的心思,甚至有些不舍
难道换身体连心也换了吗?忽冷忽热的风腥冽让人捉摸不透。木熙然呆呆的望着眼前飘着热气的茶杯,脑子里满是风腥冽那张可恶的嘴脸。完全没注意风腥冽走近
风腥冽细细打量眼前的人儿,那一双出神的眼睛让人捉摸不透,发丝上的落花为她素衣白纱,增添了几抹清秀,经历了几次皮肉之苦那小脸不免多了几分苍白。
木熙然摇了摇头,尽力把风腥冽那张脸从脑子里晃去,抬手端茶却又看见了那最不想看见的脸“看够了吗?”木熙然拨了拨头发,风腥冽回过神才恢复以往的冷酷,甩手扔在桌子上一副画卷
“这是何物?”木熙然拿起那画,展开来,那画就如市面上的小商贩卖的一样,甚至比那还要差一些,颜色也不如其他画搭配协调,线条也不如其他画优美,美得只是那几行飘逸小字“皇上叫你评画”风腥冽坐下,一旁观察了好久的蜻蜓赶紧倒茶
风腥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叫我?”木熙然指了指自己,风腥冽鄙夷的看着她“你不会连这也忘了吧!”木熙然尴尬的眯着眼笑笑,目光带着恳求望着风腥冽,风腥冽放下茶杯“你自幼随木将军进宫,误入大殿,见到皇上作画,你与他评画,皇上因此对你赞赏有加,于是每每作画皇上必定邀你作陪。只是后来你被赐婚,很少进宫”说到后面风腥冽竟然脸上多了几分讥讽
木熙然点了点头“原来是赐给了你呵!”木熙然冷笑,风腥冽脸色阴沉,这女人,明明当初求皇上赐婚现在反倒不屑一顾,蜻蜓端来笔墨纸砚,木熙然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夹在画里,重新卷好“诺,给,王爷拿好,切莫怠慢”木熙然加重了后面一句话,心中窃喜。风腥冽白了她一眼“木熙然,你别得寸进尺”说罢,起身离去。
蜻蜓为木熙然披上衣服,木熙然裹了裹衣服看着风腥冽“原来,我以前会喜欢这样的人!怪我有眼无珠”她说的很小声,不想让风腥冽听见
不知道风腥冽听到没有,但他脚下分明顿了顿才离开
木熙然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竟有些不忍。
大殿内-------
“微臣,参见皇上”风腥冽作揖向身穿黄服龙袍的人
“免礼,风卿家可将寡人的画给了然儿”一位老年人,微微带着笑意
风腥冽双手捧上画卷,递给皇上,皇上展开画卷却突然大笑“哈哈哈!如此耿直之人实在少有!”风腥冽看着几行秀娟小字为之震惊,白纸上分明写着:若为所售,分文不值。风腥冽没想到木熙然如此耿直,这女人的的直接简直是疯狂的行为。
“哈哈哈,风爱卿有如此妻室实在难得”皇上开怀大笑。风腥冽实在迷茫,如此难堪之画,为何还能让皇上赏识。
或许现在木熙然正在院前想想皇上看画时的情景,听惯阿谀奉承的九五之尊或许这才是对他最好的评价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