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只是你们戚家军统领的一个随从,是和你们戚家军本身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的,所以他也根本算不上什么逃兵,他当初活下来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你们不能把什么事情都往他的身上,也不能在这里就这样武断的结束这件事情。”徐羚生怕这些人下手残忍,她便赶紧为铁开脱起来,语气之间更是显得有一些焦急。
亡灵并未否认,或许铁说的这一切都是对的,其实他只跟戚家军有一点关系,他就必须要承认这件事情与他有关,他就是挡也挡不了的。
“你这个臭娘们赶紧给我闭嘴,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戚家军之中的谈话!”徐羚被这么对待,心中也有一些不忿,她毕竟已经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掌柜的,这人居然敢这么轻视她,主要是让她有一些生气。
“你就不要在这里说这些话了,你连事情都不会搞清楚,就在这里把矛头随便的往别人身上指,我看你就是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羡慕铁可以在外面广阔的天空自由自在的,去做任何自己喜欢的事情,你这人也未免有一些太过分了,我真是看不起你。”
徐羚开始越说越过分,便想着办法去把目前这个封印给破坏,但是却是徒劳无功,倘若是在以前的话,她拥有的那一半的功力或许还有机会,只是刚才为了铁的安全,已经把自己终身一半的功力都已经度给铁了,现在任由她怎么弄,这些人恐怕也不会那么破坏封印。
“我说他有关系,他就是有关系,他虽然只是统领着一个逍芙从,可是同龄都在那次大战中死去了,他难道就不应该信这一起死吧,凭什么只有他活下来,我们现在是当初的名声全都败在这个子手里了。”
那亡灵的怒火更是有一些大,旁边围的一团又一团,其中的铁却一点都不害怕,他认识到现在这个男人不过是心中有一些不愤罢了,但是无论他再怎么想再怎么去抉择,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轻易可以回头了,毕竟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确实不好办的。
“你在这里说这些都是没有用,说完了也不过是发泄而已,倘若这件事情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你,恐怕现在就不会这么说话了,你便是妒忌的他,可以安安全全的活到现在。”徐羚说完之后更是触动了他最后一次的底线,他一愤怒便是整个宁波府地宫得塌陷了般的感觉。
齐梁赶紧拽着徐羚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这女人现在这是什么话都敢说,莫不是知道人之将死,能多说一点便是一点吗?
“你拉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还有错了不是?他明明就是在妒忌铁,铁就是有他的宿命,他那么善良那么有责任的人凭什么要跟着他们一起死在这里,纵使他们当年抗倭寇实在是有功勋,但是也绝对经不起这么折腾别人,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亡灵,从来都不会觉悟自己身上的不对吗?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被困在这宁波,永生永世都不能投胎,他们也不会去为了这件事情先考虑一下吧,实在是有些愚蠢太过愚蠢了。”
她大声的斥责完之后,那些士兵微微有一些发愣,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被一个女人骂的这么狗血淋头,他们还没有什么狡辩的,可能或许是女人说的是一些对,他们就是这个样子的。
铁不再说话,开始拿刀对准了他们!
“我今天来不是找你们的麻烦,我只要你们交出那婉的夫君,他的妻子在外面等他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绝对不能这么硬生生的看着过去,我要带他出去。”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倒着实起了这些亡灵所有的愤怒。
“凭什么你说带出去就带出去,你现在又是一个什么人,其实你与戚家军没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可以随随便便带走我们戚家军的人?”亡灵开始大声的嚎叫了起来,声音更是大的很,铁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并没有给他丝毫的机会。
“倘若你们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是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只是今天你们必须把他交出来,到底谁是婉的夫君!”他又大声的质问了一遍,只是在这漆黑的宁波府里面,却没有人向他搭话,或许那人根本就不存在,不过这绝对是不可能的,那女人在那个破地方等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会等着一个回不来的人,这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
“你就不要在这里喊这些没有用的了,我这件事已经告诉的你很明白,这里没有什么你想要找的人,如果你想要找的话就赶紧离开了,不要在这里碍别人的路,你这子实在倔强。”他说完之后,便有一些悲伤的,功力都退化了很多,整个宁国府的气息也没有先前那么重了。
“他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亦或是根本就没有变成亡灵。”他问着,但是你心里面是有一些着急,如果他现在找不到这个男人的话,他回去又如何和那女人交代,那女人的表情他是真的不想再见到第二次了,即使这女人实际上是胁迫他,要求他为她办这件事情。
但是既然他答应了她条件,也没有那种不守约的可能。
“你就不要在这里问了,这里没有什么你想要的找的人,其实你说与不说,你也照样受死。”亡灵又开始大声的叫嚷着,旁边的徐羚倒是有一些不明白,按理说这戚家军总共的人只有这些,找到了婉的父亲也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只要他在这里大声喊上一会儿,或许那人也会乖乖的出来,是这些人为什么就是这样的百般阻拦。
他倒是真的不明白!
“那婉的夫君究竟是在哪里?你们赶紧说的明白一点,否则的话我便是绝对不会就此放过你们的。”说到这里,他也是很清楚,此刻的铁便是不相信,那人的消失和他们确实毫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