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暗下来时,街上已经没人了,各家也都熄灯去睡觉了。
细细算来三十年前的一场大战使百姓的生活变得穷苦不堪,加上近年冲突不断,百姓们的生活也是苦的不得了,连油灯也舍不得点。
客栈小二趴在桌上,无聊的看着黑漆漆的街。
这间客栈到是还亮着灯,这是战乱后老板的父亲开的客栈,这里随时边境,却又偏偏是昆仑山下百里之内,传闻李洁常在这范围内游荡,而且因为李洁又在战胜昆仑剑宗所有高手后居住在了昆仑山上,他的范围内到是少有战乱。
再加上边境的游人极多,客栈也就办了起来。
他揉了揉眼睛就打算熄灯关门了,老板早已睡下了,他也不用在熬夜了。
“休息喽休息喽,打烊喽!”小二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便要熄灯了。
“等一下。”
小二在一抬头,发现了前方那个怪人。
这人的确有点怪,一身白衣到是不染灰尘,腰间挂着一把剑,看不见剑刃,但无论是哪种不知名字的紫色木材刀柄还是相同木材的紫色剑鞘都显得它非凡品。
而且剑鞘来看剑大概只有两寸宽,加上那份干净的白衣明明是一位公子爷。
但那张年轻又白皙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更怪的是他身后的巨大黑箱,铁制,长六尺,宽约是十五寸。
要知道这个人腰间的紫刀不过四尺半,这样显得无比怪异。
“客官,要住店吗?”小二小心翼翼的问到,“不过客房收拾可能要用点时间。”
“不急。”年轻人只是微笑,手中像是变戏法一般变出了一根小金条放在了桌子上。“来几个小菜和一壶烈阳春,嗯……要两个碗。”
“好嘞,您稍等!”小二微笑着接过了金条,便立刻换上了谄媚的笑脸,退了下来,不一会就上了几道小菜,“客观,烈阳春……都在老酒窖……价格……”
“刚刚给你的不够?”年轻人笑着,下一瞬间他出现在了小二身后,附身趴在他的耳边说:“不要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公子哥,我花那根金条,是因为我的熟人说他很怀念这里的酒。”
小二感觉一股寒气直冲头顶,战战兢兢的回头,看见了年轻人的笑脸。
突然,他感觉一股白烟从眼前略过,再一回头,年轻人已经坐回了桌上,筷子里还夹着一粒花生米。
“所以说,快去。”说罢,年轻人吧夹起的花生米放进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