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月黑风高杀人夜。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一群几个势力的黑衣人聚集到了一起,就跟会盟似的,大家都是来干差不多的事情——杀人。
午夜时分,残月临空,繁星点点,微风婆娑着树叶,李欢从赵匡胤哪里讨要来一件披风,轻轻为香瑶披上,见香瑶睡得香甜,这才靠着她坐下闭目养神。
静谧的午夜,树林中传来沙沙的婆娑声,李欢以为是微风拂叶片的声音没有太在意,睁眼看了两眼,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嗖!
一阵急促的箭矢声传来,李欢没有多想直接拔剑格挡,将香瑶唤醒,香瑶有些迷茫的看了看李欢,李欢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同时轻声唤醒赵匡胤。
赵匡胤多年老辣的人,见李欢如临大敌的模样,瞬间明白,拿起身边的长剑,警惕着四周。
侍卫们也都赶紧灭了火把,拿着武器警惕着四周,唯有陈抟闭着眼但耳朵在不停的抖动,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赵光义心里却在犯嘀咕:“难道自己安排的刺客?”
树林中没了火把的光亮,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树林中不时传来脚步声,这些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在静谧的树林中却被放大了无数倍,显得无比的清晰。
咔嚓。
明显是脚踩断枯木的声响,李欢知道有人在朝着自己等人围拢过来,要是一直这么死守也不是事,还不如主动出击,先发制人,寻找机会跳出去来的安全。
“赵大哥,我看我们这么死守下去也不是个事,不如先发制人,突围出去好些。”
赵匡胤听到李欢的建议,觉得可行,小声吩咐身边的侍卫,所有人聚在一起,不多久就有十几个侍卫朝着几个方向冲击而去。
赵匡胤则和李欢等人一起朝着小道前方突击,那群各自为政的刺客,虽然表面联合,实则心中各有算盘,大家并不能齐心协力,一时间都不太尽心尽力,犹如一盘散沙。
李欢抓住这个机会带着香瑶和老道快速朝林边小道冲去,黑衣刺客一时间反应不及,有些慌乱的阻挡,但是并没有组织起来有效的攻击。
李欢趁机猛攻,香瑶手中拿着手机不断打击那些攻击凶猛的黑衣刺客,陈抟老道则是优哉游哉的吊在两人身后,眼见有人玩赖,群攻李欢这才加入战局,解救李欢与危难中。
小道上李欢有些狼狈,身上衣服多出都被黑衣刺客划破,好在并没有伤到他,李欢和香瑶以及陈抟各自骑着一匹马在小道上狂奔。
赵匡胤一直都紧紧的跟着李欢,也骑马在前方横行。林荫小道上犹如众星赶月,你追我赶,李欢四人在前方拼命奔逃,后面黑衣刺客不要命的追击。
看着锲而不舍的黑衣刺客,李欢撇嘴对赵匡胤吐槽:“你到底得罪了谁?怎么这么这么多人要杀你?”
赵匡胤闻言面色一僵,无奈苦笑:“我哪知道,哎!总有刁民想害我啊!”无奈叹气,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落寞。
“啊!”
就在此时,身边传来一声骄呼,李欢连忙寻声望去,发现香瑶肩膀上插着一支利箭。李欢大怒,但又无法寻机报复,只好心痛的一跃跳到香瑶的马上,从她身后搂抱着她。
陈抟见状,也有些气怒,对着后方的追兵扔下几个鸡蛋大小的东西,一阵烟雾升起,后方追兵淹没在烟雾中,不少吸收了烟雾的黑衣刺客立马口吞白沫,倒地抽搐。
李欢从身上撕下一块衣襟,帮着香瑶绑好,这才催动胯下坐骑加速前行。
清晨露重,雾霭重重,清风微冷,香瑶在李欢怀中瑟瑟发抖。李欢伸手在香瑶额头摸了一下,发现烫的吓人,看来是感染发烧了。
李欢心急如焚之际,赵匡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贤弟莫急,马上就到汴梁了,到了汴梁为兄一定寻最好的医者为弟妹疗伤。”
李欢当然知道赵匡胤的话不是作假,凭借他的身份绝对能让最好的太医来给香瑶疗伤,心中依然不放心,有些焦急的问道:“赵大哥,还有多久才能到汴梁?”
说着话,赵匡胤面露喜色,扬鞭一指:“看,汴梁到了。”
李欢顺着赵匡胤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座巍峨的雄城矗立在平原之上,雾霭重重间,白云缥缈青灰色的城墙几欲融入苍茫之中。
一行人扬鞭策马,加快速度,在朝阳升起的那一刻总算赶到了汴梁。几人胯下健马全都累得口吞白沫,不过现在没人在意马的死活。
赵匡胤来到城门口,从腰间拿出一块金牌递给守门的小兵,小兵并不认识金牌,非要他们排队进城,赵匡胤大怒,一脚踢翻这个一根筋的小兵。
巡城的将军刚好路过,原本想要出来趁机敲诈李欢一行,当他看到赵匡胤亮出的金牌后,吓得瑟瑟发抖,跪倒地上冷汗淋漓,不断磕头求饶。
赵匡胤现在没有时间跟个小兵过不去,吩咐巡城的将军开路,巡城将军得到赵匡胤的命令,立马耀武扬威起来,在街上横冲直撞。
赵匡胤没有出言阻止,毕竟现在是要救人,这些细枝末节暂且不究了。
李欢搂抱着面色苍白的香瑶,心急如焚的也不想去装什么吃惊,跟着赵匡胤回到皇宫中,太医立马前来诊疗。
太医把脉之后皱起眉头,道:“这是一处贯穿伤,需要先把箭矢拔出来,只是男女收受不清,微臣···”
赵匡胤立马明白太医的意思,李欢也没有多想,自告奋勇:“我来拔箭吧!劳烦太医帮我准备一些烧酒一把小刀还要一些纱布。”
一处空旷无人的大殿中,李欢看着躺在木床上毫无血色,面色苍白的香瑶,心痛不已,深呼吸一口气后,将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烧酒中浸泡一会,又放在火上炙烤了一下。
等小刀冷下来,这才拿起小刀轻轻割开香瑶的衣襟,衣襟早已被鲜血染红凝结,李欢动作无比轻柔,饶是如此香瑶依然痛的峨眉微促,看上去有些痛苦。
用烧酒冲洗干净伤口四周,没了衣服的包裹,一片滑腻嫩白入眼,李欢却没有丝毫歪心思。
只见他全神贯注,轻轻折断剑尾,抓着箭头将箭头拔出来,然后连忙用热水喝烧酒清洗伤口,再讲陈抟交给他的金疮药抹上,最后用纱布包裹上。
李欢用手触碰,发现香瑶依然浑身滚烫,知道只是感染了,没有多想,赶紧拿出自己报复中的消炎药,用温水喂香瑶服下。
将被子轻轻给香瑶盖上,掖好被角,这才守在床边默默守护。不时给香瑶喂一些温水,湿润她干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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