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阳一怔,心说你这老小子够阴险,我哪有什么好主意了?忽然心中一动,说道:“既然本派不能不选掌门,而诸位师弟又各有异议,那么这比武看来是势在必行,不比不可了。”
庞图鸿道:“宫师兄所言极是,那咱们还等什么,这就比试吧。”宫九阳不悦道:“我话还未说完,你急什么?这个比武虽然是要比,但却不能由诸位师弟动手比试。”
庞图鸿道:“这比试不要我们动手,那由谁来动手?”
宫九阳瞪了他一眼,说道:“庞师弟既然这么想动手,那么你我先过两招如何?”
庞图鸿一怔,说道:“这个……宫师兄你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是你的对手?”
易正言道:“庞师弟你别打岔,宫师兄既然如此说,定是心中想好了主意。”
宫九阳哼了一声,接着说道:“诸位师弟门下想必也都有不少像样的弟子,我看不如这样,便由你们各自挑选三名门下弟子,代你们动手比试,诸位以为如何?”
“这个……”诸长老互望了一眼,一时无人应声,过了片刻,易正言这才说道:“宫师兄这个法子倒也不错,如此一来,既可议定掌门之选,又不致伤了咱们师兄弟的和气,小弟赞同此法。岳师弟,你以为呢?”最后一句话却是问向岳经纶。
岳经纶微一皱眉,说道:“宫师兄此法确是比咱们先前之法周到的多,小弟也无异议。”
易正言又向其他长老逐个相询,其他人也均无异议。易正言道:“既然诸位师弟都赞同宫师兄之法,那么咱们便依此法比试吧。”向宫九阳道:“宫师兄,咱们这便开始么?”
宫九阳道:“好吧,不过在比试之前,我还有句话要说。”
易正言道:“宫师兄请讲。”宫九阳道:“此次本派巨变,事情始末老夫都已知晓,诸位师弟难免会因此事伤了和气,所以老夫要说的是,不管此次比试哪一边胜出,也不管由哪位师弟做掌门人,此次比试过后,谁也不许因之前的事对他人心生怨恨,更不可寻仇滋事,坏了本派和气,新任掌门也不可因此事惩戒门人弟子,之前的事谁也不许再提,这个诸位师弟可答应么?”
(ex){}&/ 岳经纶道:“既然我等弟子已到,咱们这比试便开始吧。”
易正言道:“好,却不知岳师弟派哪位弟子第一个出场呢?”
岳经纶道:“这个嘛,要看易师兄派谁出场了?”
庞图鸿道:“易师兄,你可别上了他当,你若是说出哪个弟子第一个上场,他自会派一个比这个弟子武功好的弟子出场,那咱们不是吃亏了么?”
在场诸人闻言,都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易正言心中也暗骂他傻比,心想这道理自己难道还不懂?还用得着他提醒?说道:“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哪一方先派人下场,都难免会吃点亏。”
宫九阳道:“这个倒易办的很,你们各自将出场比试的弟子之名依次写到纸上,然后交到我手中,由我宣读参加比试的弟子之名,这样,你们就不必为谁先派人下场而为难了。”
易正言道:“宫师兄所言极是,这个法子最为妥当了。”
岳经纶也道:“宫师兄此法甚为公平,这样一来,谁也不能在这取巧了。”
易正言道:“那事不宜迟,这就开始吧。来人,取纸笔来。”
过不多时,便有弟子取来笔砚纸墨,岳经纶道:“这次比试事关本派兴衰,不可马虎大意,派哪一个弟子下场比武,还需仔细斟酌一番。苏师兄、古师兄、孟师兄、叶师兄,咱们这就到内堂商议如何?”
苏、古、孟、叶四位长老点了点头,岳经纶站起身来,向宫九阳和西侧诸宾客拱了拱手,当先进了内堂,苏、古、孟、叶等人也都跟着起身入内,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