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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朱泉也来了那就去京城最豪华的地方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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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还没跑两步,就又被人拦下来了。

    “李望月,你把我的马骑走了,还拿走了我的包,我的银子,我的驿站信都在里面,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李望月歪头一看,一个衣服脏兮兮的,脸却还干净地很,腰间别了一把刀,手里拿着一个麻布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人倚靠在墙边,有气无力地看着自己。

    “哎呀!朱泉老弟!没认出来一下子!“李望月突然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去抱朱泉,却被朱泉推开了。

    “少在这假惺惺,你把我东西全部带走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朱泉似乎对这事很是气愤,毕竟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都被李望月一股脑带走了,辛亏那天朱泉身上还有些银两结那醉仙楼的账,不然怕是要在那里洗上千把个盘子了。”我那天从醉仙楼出来身上只有二两碎银,靠我这双腿一步步走到驿站,发现信在你身上,还好我来的时候见过那驿站里的人,把我身上二两银子都给了他才换得一匹马,一路日夜兼程,靠我一张嘴在每个驿站要死要活地坑蒙拐骗耍赖,才得以这一路上都有饭吃都有马骑。“

    “哎呀哎呀,真是辛苦你了。“李望月不好意思地说到,表情却毫无歉意。

    “你这个人!“朱泉刚要发火,想了想打不过李望月,只好叹了一口气,把手上麻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了李望月。”你的刀,真是的,你这么对我我还要替你办事。“

    “我可没叫你给我拿。“

    “那你别要。“

    “谢谢。“

    “切。“

    李望月接过了刀,却没有打开,只是隔着麻布摸了摸。

    “你不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刀还是那两把刀,还能变了?”

    “早知道我就卖了换钱逍遥去了!随便给你两把破刀拉倒”

    “诶,我自己的刀我还是摸得出的,你换不了。”

    “你身上有钱吗?”

    “干嘛?”

    “去洗个澡啊,我那天请你洗,今天你总该还给我了吧!”

    朱泉身上脏兮兮的,只有脸好像特地洗过。

    “我身上到没钱,不过这丁家夫人给了我一块牌子,让我可以去丁家酒楼随意进出。”

    “丁家酒楼?”

    “嗯。”

    “哇,那可是大地方啊,光京城就有三处,其余小都,大城,都有,我记得叫什么,摘星!”

    “听名字,应该很高了吧?”

    “岂止是高,光地方就要三四十个醉仙楼大!”

    “这么大!”

    “对啊,你快带我去,我要好好洗个澡,吃顿好的,这摘星可不是寻常人可以去的,去一次就要花上千百两银子!我经常从那门口路过,从来没进去过。”

    “行,我也开开眼,你带路。”

    “我们去东边那儿的吧,那儿的名字叫摘星林,据说京城第一名妓就在那。”

    “不是吧,这大清早你就想着这事?”

    “不啊,京城第一名妓怎么轮的上我,人家只在每天戌时出来弹弹琴,然后就回去了,就是皇上去了也这样。皇上都难见上面,怎么还有谁敢去打那第一名妓的注意?”

    “这样啊,行吧,不过我陪你到那摘星林,我还有事要出去,你就呆在那,或者自己找事做。”

    “有什么事啊?”

    两人一边朝着摘星林走着,一边说着话。

    “你知道王府在哪吗?”

    “王府?京城怎么会有王府,王爷都不在京城。”

    “我不是问王爷,我是问王汉的府上。”

    “是王汉大人,你在京城要注意点,这不比你呆的那些地方。”

    “知道了,王汉大人。”

    “你也尽量少提那些当官的,被人听到不好,你现在替丁家办事,丁家出着那种事,谁都不愿意再跟他们扯上关系,你随口一说,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朱泉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对李望月说到。“王汉大人的府上可不能叫王府,人家取号做府名,叫六院,因为他府里有六座大方,整整齐齐,好似那和尚头上的六个点一样……”

    “停,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是问你那王汉大人的家在哪。”

    “好好好,这就说。六院跟那摘星林很近,正门方向过一条街就到了,你会看到很大的两棵松,那就是了。”

    “嗯。”

    “你去那有事?”

    “对,我听丁家夫人说王大人家中死人了。”

    “是的,死的是王大人一远房表亲,据说这还跟无名有点关系,那天无名逃跑的时候进了王大人家中,那表亲受到了惊吓,想必现在死了应该是没缓过来,去了。”提到无名,朱泉刻意压低了声音。

    “想不到又跟这无名有关。”

    “是啊,这无名出现在京城后就没消停。诶,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去呢。”

    “嗷,这是因为我听丁家夫人说给丁奉仪,大人,检查尸体的鉴尸官可能会去王家府上检查尸体,我要去问些东西。”

    朱泉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一眼李望月。

    “原来如此,那个鉴尸官挺有名的,姓苗名姜,平日里不见踪影,跟你似的,不过要找也挺容易的,他总在郊外运河边的坟山出没,如果那王大人家中真出事了,应该是会被叫去。”

    “不过你跟他打交道要懂点脑筋,他性格古怪,不爱说话,说了也只是一两个字,不理人是常有的事。”朱泉继续说到,“可能是因为这个吧,他已经四十好几了,还没有成家,也没听说有什么亲人,孤零零的一个人,奇怪的很。”

    “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李望月问到。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想送礼吧?不需要,他这人什么都不要,每次替人办完事拿了银子就走,偶尔有人看到他买了一堆肉干鱼干,多半是平日里就吃这些吧。”

    “可真是个怪人。”

    “对啊,比你还奇怪呢。”朱泉不自觉地吐了一句,“看前面,摘星林。”

    两人还没走到,就看见一扇如同城门一般大小的大门,半敞着,不时从里面走出昨晚宿醉的人,看着都是些大人物,衣着首饰都不同于一般人。远远望去,一座冲天的大楼立在云烟中,拔地而起,足足二十八层,每层看上去又有三四个人高,东南西北四个角又分别有稍矮些的四座楼,约莫着也有二十来层,犹如守护着中间兜率天的四大天王一般,威武非凡。

    “这就是摘星楼嘛。”李望月自言自语到,任是谁第一次看见这雄伟的建筑都会惊住。

    “这儿叫摘星林,每地名字都不一样,统称才叫摘星楼。怎么样厉害吧!”朱泉对李望月夸赞到。

    “是啊,根本不像人造的。这样的楼还有好多?”

    “是啊,不过稍逊一些,除了京城旁边的‘摘星殿’,比这还大些。”

    “神仙都不敢这么造吧。”

    “可能是的吧,但这不是神仙造的,是丁奉仪大人造的。”

    “哼哼,真是奢侈。”

    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再说话,只顾着观摩眼前这番豪华,不知不觉走进了摘星林中。

    一名女子迎了上来,或者说更像是飘上前来的。她上下打量了李望月和朱泉二人,不禁笑了一声,悠然说道:“二位可是来寻人的?“声音十分悦耳,带着勾人魂魄的笑意。

    李望月将视线收了回来,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时也出了神,那女子也生得如花似玉,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摸样。

    可惜这里就是烟花场地,想不吃都难。

    李望月呆了一会,才说了一句:“不是。“

    “那二位……怕是只能走到这了。“那女子拂了一下衣袖,身上的流苏随之飘起又落下。

    “为什么?”李望月向那姑娘问到,却不想朱泉先在他耳边轻声说:“这里人都见多了有钱人,你看看咱俩的衣服就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了。”

    李望月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朱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但我有这个,姑娘可不可以替我交给管事的人?“说着李望月从怀中拿出丁家夫人给的令牌。

    那女子愣了一下,她认得这个令牌,这是只有被邀请的上客才会有的,一般这令牌一出,她必然要好生接待,再叫上几位姐妹簇拥着迎进去。

    只是眼前这两人实在不像是该有这令牌的人。

    “这令牌……大人是受谁人邀请呢?“

    “没人啊,这是丁家大夫人给我的,让我想来就来。“

    那女子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先将二人迎了进去,毕竟这要是真的,自己又给怠慢了,只怕是小命不保。

    “二位大人请稍等,小女子这就去向大掌柜说明。”说着又踏着轻盈的步伐走了。

    “好麻烦。”李望月对朱泉说到。

    “毕竟这地方我两这模样不像是来得起的,况且来这地方的都是熟客了,什么人什么官什么地位里面的人也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我们初来乍到,如此突兀地拿出那么一块令牌,只怕是被当作不知哪偷来的了。”

    “嗯~”

    “喂!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

    两人的谈话被一个陌生人打断了。

    朱泉看了一眼,发现并不认得。朱泉虽然只是吏部尚书孔大人手下的一个小官,但大大小小场合也都去过,京中各个有头有脸的人也都见过,这人却一点映像也没有。

    “滚出去!“那人见这二人没反应,加大了声音吼到,脸上满满的鄙夷之情。

    “您是?“朱泉拱手作揖问道。

    “你还敢问我是谁?你配吗?“那人愈发嚣张,一只手抱着一名美女,另一只手一挥,身后几个壮汉便上前来将二人团团围住。

    “我二人似乎并未惹到大人您,为何大人要这般刁难我们?“朱泉继续问到。

    “我不想跟你们这种杂碎呆在一处,也不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事什么地方,是你们能来的吗!”那人愈发嚣张,满脸的不可一世。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只想知道大人您是何方神圣?”朱泉弯下了腰作揖。

    “呵,听好了,本大人乃是河西冯胜,本想着今日上京来这摘星林看看,没想到遇上你们这么两个毁心情的玩意儿!”说完那些壮汉变要上前撵人。

    朱泉听完那冯胜的介绍,直起了腰,刚才的卑微一扫而尽,对着李望月点了一下头。

    “可以?”李望月问到。

    朱泉又点了一下头说道:“可以,没听说过,随便打。”

    “好!”

    话音未落,李望月一把抓住一名壮汉的手,飞起对着壮汉的肚子就是一脚,只见那壮汉上一秒还在原地,下一秒就飞出数尺,直直地撞向一旁的桌子。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李望月舞起手中像棍子一般麻布包,用刀柄那头飞速击出,顶在另一名壮汉的腋下,一个打转,对着对方的小腿猛地一脚,就将那壮汉翻倒在地,趁他摔懵的时候对着他的头又狠狠地锤上了几拳,那壮汉瞬间不省人事。

    其他人见此场景一时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反倒是李望月迎着剩下的三人冲了上去,一个飞踢踢飞一人后接上一个回旋,踹在另一人的脸上,双脚才落地又猛然蹲下躲过了后方的拳头,回身出拳打在后面人的下巴处,另一只手作掌状,随着身体向前推出,打在那人胸口处,那人踉跄地退了几步倒在了地上,也昏了过去。

    这时其余几个受了伤但还有意识的壮汉站了起来,但只敢往后退,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李望月快步走到那冯胜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散着瘆人的笑容。

    “听你说,不想跟我们这种人在一个地方?”

    那冯胜浑身颤抖不敢出声,连忙一个劲地摇头。

    “我这人向来尊重别人,你不想跟我们呆在一起,可以啊,但我不想走,你说该怎么办?”

    “我我我,我走,我走。”冯胜急忙说到,

    “哦~,这样啊。”李望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推到一边,接过了冯胜手中的美女,搂到自己怀里,“请吧。”

    “好好,我这就走,这就走。”冯胜一边低头一边指示手下把那些晕过去的人拖走。

    朱泉双手叉在胸前,咂着嘴走了上来:“可以啊。”

    “小事情,这种人打得多了。”

    “不,我是说这个。”朱泉用下巴指了指李望月的左手,它正搂着刚刚冯胜搂着的美女。

    “哎呀!”李望月连忙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道歉。

    “大人……好威风啊……”那女子有些害怕,李望月的手才刚放开就往后退了两步。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也没什么恶意,只是被那人挑衅才出手的。”

    “那冯大人是河西大户,在京中颇有人脉,二位惹怒了他,怕是之后……”那女子轻声说到,像是给李望月一个警告。

    “放心吧姑娘,我自有办法。”

    这时,刚才在门口迎接李望月和朱泉的那名女子跟着一位相貌端正,身材拔挺的男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男人淡淡地看了一眼乱糟糟的门口,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走向李望月。

    “二位可是丁夫人的上客?”那男人老远就拱手欢迎起来,“在下是这的管事,不知道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二位客人见谅。”

    李望月打量一番眼前正向自己走来的这个人,看他一副书生摸样,笑容可掬,看上去十分舒服。

    “没有没有,是我们来得仓促了,刚刚还在这里闹了一番,还怕管事的责怪。”

    “二位是我家主人的上客,这就好像您自己家一样,不过打翻了几张桌子罢了。刚才那人也只不过是个不知怎么攀上了京中亲戚做了个暴户,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而已,他若是再来,我会替二位出头。”说完管事的看了一眼方才陪在冯胜身边的女子,眼神中有轻蔑,又有嘲笑,甚至还有意思杀意。“二位先往里边走,我让天玑儿送二位。”说完指了指身边的女子,也就是开始迎接李望月朱泉的那人。

    天玑对着李望月和朱泉微微一笑,轻轻牵过李望月的手便向前走着。

    “久等了大人,方才小女子没有看清,原来二位大人的令牌是主人家特有的,这才怠慢了二位。“天玑回眸一笑,顿时周遭的风景都失去了颜色。”二位可是主人家的上客,这摘星林可随意挑选住处,不知大人想住在何处?“

    李望月一脸痴汉相,身后的朱泉早就垂涎三尺,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滴。

    “大人?“天玑又叫了一声。

    “哦,哦!“李望月端正了一下形象,”住哪,额,就那最高处吧!“

    天玑掩面笑了一声,却掩不住动人的笑声。

    “大人可想好啦,那二十八楼可高,上下可麻烦了!”

    “嗯,就那吧。”

    “那小女子就带大人去。”

    “好!”

    三人绕着盘旋在大楼身上的楼梯一步一步地走着,天玑的手始终牵着李望月,轻轻柔柔地,似有似无,每每当李望月觉得似乎是放开了,低头一看却发现还牵着。

    大约走了几千阶台阶,三人总算走到了二十八层上,从外面看这与一层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推门进去后却大不相同,这二十八楼整整一层都算作一个房间,偌大一个楼此刻都属于李望月。

    “到啦,大人觉得如何。”

    “这……都是我的?”

    “是啊,平日里不会有人来,因为这二十八楼实在有些高,不过此处确实日日有人清理,大人尽管放心。”

    天玑领着二人走到房间的另外一头,虽然听着好像只是从房字的这里走到了那里,但其实绝没有想象的那么近。她推开了窗,向下指去,说道:“这下面就是京城第一名妓——夜歌的寝居处。”

    向下看去,确实楼下第十八楼独独凸出来一块,想必那京城第一名妓应该每晚就在这台子上弹琴吧。

    “夜歌?

    “对。”一旁的朱泉插嘴到。“艺名。“

    “那可是我们都敬仰的姐姐大人。“天玑继续说到,”每天晚上,姐姐大人都会在那弹琴,或是请人伴奏,自己随歌起舞。“

    “请人伴奏?她不是从来不见人吗?”李望月问到。

    “谁说得,不见人的话,根本就不会出来了。只不过确实少有人能面对面见到姐姐,只有被姐姐赏识,博得姐姐欢心才有机会上来与姐姐合作一曲。不过也绝不做其他事!姐姐大人可是把贞操看得极为重要。”

    “那么,你呢?”朱泉色眯眯地走上前问到。

    天玑轻声一笑,抬头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朱泉,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朱泉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手足无措起来。

    “我呀,也不是随便的人,只不过倘若大人要求,小女子也拒绝不得。”天玑说完转身向大门走去。“我看这位大人应该是想要洗浴吧,小女子这就叫人抬水来。“期间没有回头,直直地走出了大门。

    “你把人家弄生气了。“李望月责怪到。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谁知道会这样啊!“

    “行了,等会她要是再回来,好好跟人家道歉,我要先走了,眼看着这都快中午了,我还没有办我要办的事,都是因为遇见了你。“

    “好了,我还不是让你看了这普通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东西吗!“

    “没有你我照样来!说不定还不会发生刚才大厅那件事。“

    “行了行了,不跟你吵,你要走就先走吧。“朱泉脱下衣服转身走向一边的椅子。

    李望月也不再说什么,自顾自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