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寒勾了勾唇,只是这弧度似是沾了室外雪地里渗骨的凉意。
他转身离开了。
五分钟后,他手里拿了几样东西,又回到了床边。
霍深寒掀开了被子,用一条毯子将女人裹了起来——
更准确的说,他是把人卷巴卷巴,裹成了春卷。
墨竺睁开了眼,“……你干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男人手上拿着一捆绳子,正要往她身上招呼。
墨竺,“……”
她赶紧想把自己滚出来,身子都没来得及转动,就被男人按住了。
“不是喜欢装睡吗?继续装。”
她的手脚都被毯子给裹着束缚住了,人再被一按,完全无从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绳子,从她的脚踝到膝盖,再到大腿,一一捆束,然后是手臂跟身躯缚一起,腰部,肩膀……
“霍深寒……唔。”
最后,他还拿了块黑色的胶布出来,贴在了她的嘴巴上。
“……”
末了,霍深寒才说,“我的床你是睡不了了,不过,我今晚破例,让你睡我的房间。”
(ex){}&/ 他重新简单的收拾洗漱了一番,仿若完全没看见在他卧室里闹出动静的女人,甚至在结束后看时间还在,拿起搁在沙发旁的书上了床,将屋子里的灯都熄灭,只留下一盏床头阅读灯。
双手双腿被困的结果就是,她只能像条毛毛虫一样翻过来滚过去,或者耸上耸下。
墨竺试图踹了好一阵男人的床得,他都没丝毫的反应,境界甚至可以聋哑人媲美。
见男人装死,墨竺也就不浪费力气闹腾了。
直到时间已晚,男人熄了最后一盏灯,准备入睡。
“唔唔唔……”
“砰砰砰……”
“咚咚咚……”
“嗯嗯嗯……”
“宋朝雨,”床上男人的声音丝毫不见怒意,平静淡漠得一如平常,“你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夜,我明早起来就给你松开;你要打算吵吵闹闹到天亮,我就等明天下班以后回来,再给你解,你自己想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