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而安,你刚才对绥郁又说了什么?我看她哭着跑出去了!你个大男人欺负人家一姑娘好意思吗?”
路漫一进办公室就冲到傅而安面前为绥郁出气,她怼完,傅而安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桌上。
“你……没事吧?”路漫拍了拍傅而安的肩膀。
傅而安慢慢直起背,眼睛无神的说:“法医学上讲人世间不会出现两具完全一模一样的尸体,就像这世间没有长得完全一模一样的人,也没有思想完全一模一样的人。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凭什么说我在欺负她?绥郁的博士课程还有一年就要结束了,我不想她为了我放弃。”
路漫从认识傅而安起就没见过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听完傅而安的话,眉头只是一皱,心里便知道绥郁伤心的原因了。
眼前这个男人,哪怕一直在为绥郁着想,但绥郁根本感受不到。任何事情一旦成了单方面的付出,就会出现问题,绥郁和傅而安现在正是这种情况。
(ex){}&/ 傅而安靠着椅背,轻声说:“修远,你今天不是来讲公开课的吗?没事的话,实验室就让给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傅而安刚站起来准备离开,路漫就伸手拦在他面前。
“傅而安你是不是个男人?绥郁刚来那会儿你拒绝她,是因为你怕展羽案对她有危险,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展羽案好不容易结束,你现在又找了一个想让她回去继续读博的理由。你摸着你良心说,你到底喜不喜欢绥郁?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敢大胆承担?”
傅而安往后退了两步,又坐下,“我不知道……绥郁回国打乱我所有的计划,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上个月……领导批了一个新的项目下来,修远他没有参与,学校就把名额给了我。这次的项目是好几个国家联办的,一旦项目开始,我就要在这几个国家之间来回折腾。我倒是不介意生活中出现她的身影,只是项目开启后,我没有多余的时间陪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都在实验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