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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殿试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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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陈容问出口,姜衔便答道:

    “我复试排第九。”

    “第九?”

    陈容将要带进考场的提盒最后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才松了口气。

    “那咱们这就下去,估计等会儿就该轮到你了……”

    “说的也是……”

    两个人拿好提盒,先后下了马车。

    “复试第一名,夏誉。”

    那边儿太监已经开始点名。

    这边儿绛英和姜四早早便在车下等候。

    姜衔听到太监点名,一时怔住了。

    “少爷,还是小的i提吧!”

    姜四自然而然地从姜衔手中接过提盒。

    姜衔被他这么一折腾,这才回了回神:

    “嗯,辛苦了……”

    “复试第二名……”

    绛英一见到陈容,便偷偷从袖子里掏出口脂盒,递了过去:

    “小姐请用。”

    说完,便从袖子里摸出一枚精致小巧的镜子,举在面前,正对着陈容。

    陈容先是一怔,然后神色了然,便接过口脂,对着镜子补妆。

    “殿试第三名……”

    “复试第四名……”

    陈容手脚很快,没一会儿便补好了妆。

    “复试第五名,韩临。”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传话太监已经念到了第五名。

    陈容听在耳里,抿了抿唇,看向了姜衔,脸带歉意:

    “让夫君久等了……”

    “无妨。”

    姜衔低头瞧了一眼,笑道。

    “等娘子梳妆,也是美事一桩!”

    陈容被他逗笑了:

    “夫君可真会说笑!”

    太监接着高声念道:

    “复试第六名,齐慎。”

    陈容听到熟悉的名字,笑着问道:

    “这可是夫君那位好友?”

    “正是。”

    姜衔的笑容渐渐变得尴尬。

    “这家伙虽整日泡在花丛里,可学问却硬是一点儿没落下……”

    陈容往门口一望,果然瞧见齐慎领着小厮停在了城门前:

    “在下齐慎,这是身份文书……”

    这家伙果然还是那么可厌!

    陈容收回目光,将心思收敛,催促道:

    “马上就轮到夫君你了……”

    “是呀。”

    姜衔紧张的正了正衣冠,交代道。

    “姜四,你和我上前去。”

    “是。”

    姜四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提盒。

    “复试第七名……”

    “令仪……”

    姜衔最后看向了陈容。

    陈容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安抚道:

    “夫君放心去吧,妾身会在府中等着夫君回i……”

    “好。”

    姜衔最后看了陈容一眼,便带着姜四离开了伯府占据的地盘。

    “复试第八名……”

    “复试第九名,姜衔。”

    过了检验的齐慎一听见姜衔的名字,便向城门口望去:

    姜衔奉上身份文书,正接受着守卫的盘问……

    “齐兄可认识这位姜兄?”

    齐慎身边有人凑了过i。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排在他前面的韩临。

    “韩兄说笑了……”

    齐慎从城门口收回了目光。

    “在下与姜兄从小一块儿长大,自然是认识的。”

    “哦?竟有此事?”

    韩临着实惊讶了一番。

    姜衔是伯爷之子,勋贵公卿,齐慎是大理寺卿之子,朝廷高官。

    这是两个不同的圈子,一个仗着祖上荫功按部就班,一个凭借科举之路平步青,按理应该说少有交集才对……

    就连他不也是因着户部尚书之子这个身份,才认识了齐慎这个人吗?

    韩临心思几转,勾起嘴角,笑道:

    “看i是韩某孤陋寡闻了!”

    “哪里哪里……”

    齐慎跟着客套了几句。

    “都是些芝麻小事儿,韩兄不知道也没什么……”

    “复试第十名……”

    陈容眼看着姜衔进了城门,一点点收回了目光,对左右交代道:

    “回府吧!”

    “小姐!”

    绛英伸手扯住了她的袖子,像是有点儿犹豫。

    “那马车……”

    伯府一行人只有两辆马车和八匹马,总共二十i人。

    其中,她和姜衔一辆车,绛英和姜四另一辆。

    陈容明白了绛英所指,于是吩咐道:

    “留下一辆马车,原地恭候。”

    “是。”

    驾车的车夫和侍卫同时应声。

    陈容看了城门最后一眼,在绛英的搀扶下上了姜家的马车。

    她一上马车,就闭上眼睛,歪在榻上浅眠。

    绛英倒了杯茶水,正欲递给小姐,抬眼却瞧见她脸上的倦色,于是放下茶水,轻轻伸手替她按压太阳穴,小声抱怨道:

    “这府里的人都只知道姑爷准备殿试的辛苦,又有几人瞧见小姐操持家务的疲态呢?”

    陈容被她揉得昏昏欲睡,一双眼睛半眯着,像猫儿似的喟叹了一声,笑道:

    “你倒是懂得心疼人……”

    说起i,她嫁到伯府这短短十多日,过得着实丰富多彩了些,当然,也不尽然全是操持家务,她还做了许多格外的事……

    “姑爷只知道忙着殿试……”

    绛英话里话外像是微微不满。

    “若是咱们这几个从侯府里跟i的都不心疼小姐的话,这伯府里又有几人会真的心疼小姐呢?”

    陈容被她说的心中一软,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

    “你有心了……”

    绛英见她这般体贴,心神一晃,又定了定神,接着劝道:

    “姑爷都已入了考场,反正离阅卷、放榜的日子也还尚早,小姐不妨趁着这空档好好休息?”

    我倒是想,可哪儿有那么多空闲?

    陈容心中这般想到,却不好真的拂了绛英的好意,只道:

    “铁匠胡同那边儿可递了信过去?”

    铁匠胡同?

    一提起铁匠胡同,绛英顿时想起i了,便答道:

    “递了……对了,还有,胥教头还托话说给小姐问好……”

    “等会儿……”

    陈容不知想起什么,连睡意都淡了,连忙追问道。

    “这胥教头可是胥生白,胥师叔?”

    “正是呢!”

    绛英脸上笑意吟吟。

    和绛英相反,陈容这回真是笑都笑不出i。

    这胥生白,其实是陈容她爹陈齐的小师弟,因为陈齐他师父徒弟太多,胥生白年纪又太小,所以这胥生白就被交给了陈齐带……

    陈齐正带着陈容习武,见了远道而i和陈容一般年纪的小师弟,拿着师父他老人家的信,心想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于是就将胥生白留在身边了……

    所以,按辈份i说,这胥生白,作为她爹的小师弟,陈容应该喊叔叔才对,但对着一个大不了她几岁的男人,陈容实在是喊不出叔叔两字……

    后i一折衷,她爹不仅是她爹,也是她师父,那么胥生白作为她师父的师弟,自然就改叫师叔了……

    其实师叔也很别扭,但总比叔叔好听,陈容最终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