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九五式自动步枪的声音连续响了二十几下,“哐当”,铁制大门终于挡不住九五式自动步枪的冲击力,崩溃了。
“嗒嗒嗒嗒”军用皮靴踩在光滑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三米两米一米,言尘手上的毒牙匕首越握越紧。
铁制大门打开了,努哈赤提着一杆溅满鲜血的九五式自动步枪对着正好在大门前的林吉,“为什么不开门?你想死吗?”
军人特有的粗犷嗓音在此时听起来格外渗人,“不,不,不是这样的”“那为什么不开门?”努哈赤步步紧逼。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身后,也就是铁制大门旁还蹲着一个人。
“因……因为…………”“因为什么!”坦白说,林吉这样的富家公子能够坚持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那么接下来就看言尘的了。
努哈赤将还带着鲜血味道的九五式自动步枪顶在了林吉的头上,他冷汗下冒,浑身在不停的颤抖,恐惧已经涌上心头。
没有太多时间了,对于他这样的富家公子来说能装到这种程度,冷静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错了。
言尘猫着身子不让自己的动作发出一点声音,“三二一”,压缩到极致的肌肉在瞬间解封,所获得的弹力是你无法想象的。
他以无法想象的速度袭向努尔哈赤,手中的毒牙匕首虎虎生风,寒凛的刀光在瞬间闪烁,手起刀落。
依据他5年间的生死经历从脊椎骨顶端45度角向下砍去,不会有太多阻碍,并能顺利的砍下头颅。事实证明经验是个好东西。
那时的他就像一个从事多年的屠夫,所屠之物的每块骨头,每寸筋骨,他都了如指掌,他知道从哪里下手能够不损失一毫肉地将整副骨架剔下来。
只不过他现在屠的是人罢了。
提着努哈赤的脑袋往前一丢正好丢在了林吉的前头,他也算是满足了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一脸懵逼的林吉看着还在喷血的,努哈赤的头颅,顿时被吓得从地下弹起。抱着旁边的按摩椅,久久不得安静。
“好了,好了,麻烦暂时被解决了。”
“好了,我们安全了,机场已经通知了地面乘务人员等到我们降落的时候,那些劫匪就被送往警察局……”
乘务组的舱门再次被打开,之前那个空姐从里面走了出来,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眼前的一切给震惊到了。“啊!!!”
然后无比自然的席地而坐,“你们,你们杀人了!”被血液染红的地板一个陌生男子的头颅滚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劲动脉涌出。
被打烂的铁制大门旁还站着一个已经失去头颅的无头男尸。
“不要吵!”显然她的尖叫声足以传播到各个舱内,“努哈赤怎么了?”黑人男性的声音从无头男尸躯干上被挂着的对讲器中传出。
“a,糟了”显然那个大个子还有同伙,而且刚才那个空姐的尖叫声已经被那个大个子的同伙听到了。
“你现在回去赶紧把门锁上,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开门,一刻不停的与地下乘务人员联系务必要把飞机安全降落。”
言尘这句话是对着林吉和那个空姐说的,显然他们两个人已经吓傻了,一个抱着按摩椅,一个坐在地上同样的不知所措。
“听到我说的了吗?快去行动!”他有些怒了,怒的是空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血腥的压迫下,他们回过神来,拖着仍然战战兢兢的身子,一步一步挪到了乘务舱内,关上了舱门。
看到这一幕,言尘忍不住笑了笑,发生了这么多事,乘务组竟然只派个空姐来解决问题,其他人竟然是连面和话,都不肯说不肯露。人心啊,真是个“好东西”。
不再思考过多,言尘拿上了努尔哈赤在身前紧握着的那把染了血的九五式自动步枪,“不用叫了,那个叫努哈赤的人已经死了!”他对着那个对讲机说了一句。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努哈赤!”“告诉我你是谁!”“………………”言尘可没有那个闲心思去听对面的那个傻叉在那一顿抱怨。
他离开了,整个豪华舱里只剩下了一个自说自话的对讲机。
跨过铁制大门的界限,他来到了与豪华舱有着一墙之隔的商务舱,满地鲜血,横尸遍野是对那里最好的形容。
所有人,所有人都死了,“劫机没有必要杀死所有了吧?他到底是有多恶趣味?心理变态吗?”老人和小孩甚至不少青壮年全部死了,在他们的尸体上没有任何打斗所造成的伤痕。
言尘冷酷面容上的嘴角不禁挂上了一丝冷笑,他在笑,笑这些人的懦弱,这么多个人,即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喷死那个大个子了吧?
就算对方拿着枪又能怎样呢?人性的懦弱好似是从骨子里刻进去的,像是基因遗传一样。他至今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甩了甩脑子,继续向前走去。从之前得到的线索来看,这个豪华航班970一共有包含仓库,乘务组机舱7个舱,分别是豪华舱,商务舱,经济舱,贵族舱和平民舱。
来到商务舱和经济舱的交界处还是一样的金属制大门,只不过这次的大门就显得尤为单薄。
95式自动步枪子弹上膛,长长的枪柄被他紧紧握在手中,金属制大门与之前那个铁制大门不同的是,这个门是可以双向开的。
盘算好时间,等自己准备充分之后,言尘动手了,不亚于雇佣兵之王的身体猛然用力,在打开门的瞬间弹了出去。
经济舱内显然没有商务舱那么惨不忍睹,除了1,2排有人死亡之外,其他人都好好的坐在那里,只不过是有些惊恐失措。
而原本蹲守在经济舱内的白人男性正单手提着一个女子,不晓得要干什么。不过想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言尘的不请自来,让他有些失措,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脸懵逼,趁着身体惯性给自己带来的冲力还没有消失,在空中瞄准发射,整个过程不过三秒之内。
仗着他多年的射击经验,多年游走在生死边缘产生的一种身体的应激性反应,他成功了
“扑哧”类似子弹射入大脑后继续前进,打穿整个大脑的声音。当时的他听起来,那简直是最美妙的声音。
因为那个声音代表又一个敌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