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久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帐子里面熏着的香气非常好闻。
常久久本来想着看看那香气的源头,不料一侧脸正对上方予玄的眼睛。
方予玄正托着下巴,枕着头看着常久久,一双眼睛映着星星点点的灯光。
常久久哑着嗓子说:“为什么让我?”
方予玄扬起笑:“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上场上的急,嘴里还嚼着一个没交完的浆果。看你那样担心,又觉得有趣,所以”
常久久声音又哑了一分:“为什么那天早上你走了?你是不是不满意?”
问出口后,常久久羞愧的要遮住脸,说好的不丢人呢,说好的自持身份呢,说好的让他服软呢。
不料,方予玄却当真轻轻‘嗯’了一声,常久久恼羞成怒地扑过去,压着他的肩胛:“再来一次,我肯定让你服气。”
常久久本来是想要狠狠的咬下去的,结果一处方予玄的颈窝就软了下来,常久久鬼使神差地贴上方予玄的嘴唇,还吐了吐舌头。
方予玄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抓住常久久背后的衣衫,将常久久方予玄抱得更紧了。
常久久却因为这个动作侧脸看见了方予玄脖子上的红斑,浑身顿时僵住了。
常久久没想发火,只是一股子从没经历过的酸涩感袭上心头,眼泪啪嗒的掉在方予玄的衣领里。
方予玄抱着常久久,宽容道:“怎么啦?”
常久久偏过脸:“没什么,我累了,容我歇一歇。”
常久久深更半夜从方予玄身边爬起,偷偷的留下了栖华山一路赶赴家中,将睡梦中的老头子拽起来。
老爹倒是没脑皮的,一件袍子,笑眯眯地:“听说,你在栖华山赢了玄儿,是武功真的长进了,还是要人家让着你?”
常久久别过脸:“爹,我要跟方予玄和离。”
老爹愣了一愣:“这些唱的哪一出,成亲那晚上你没闹,我还当你中意。”
常久久咬着嘴唇瞪着老爹,直到憋得浑身发抖,也没忍住哭腔:“我中意有什么用,人家又不中意我,他欺负我,爹你也欺负我,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老爹忙不迭的将常久久抱在怀里,揉着常久久的脑袋:“爹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呀,你胎里带病,医生说你活不过20岁,玄儿尝百草长大是天,生的药体,他虽然是为了报恩才娶的你,但爹想这日子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
常久久脑中嗡地响了一下,推开老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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