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青年围着那女子在那里调笑着“美女,我送你回家呀。”
“回什么家?还是酒店里舒服···”
青年围着说些刺激的话语,而那个女子身形则晃晃悠悠的,嘴里只会说
“滚”
“滚开。”
周画人看了一会,发现那个大长腿应该是喝醉了,便转身要走。
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一阵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一个身子带着酒气趴在周画人的肩膀上。
“你送我回去···”
大长腿靠在周画人的肩膀上,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兄弟,你认识她?”
那几个青年也追了过来,见周画人扶着大长腿在哪里站着,便开口试探。
“对。我认识,我送她回家就行。”
“草,运气真不好。”
几个青年骂骂咧咧的走了,周画人则听得心里很不高兴。
骂谁呢?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玩意较真就要起冲突。
起冲突八成要打架,那还是算了,忍气吞声吧。
扶着大长腿,走了几步,等那些青年走远,周画人拍了拍大长腿的胳膊。
“去哪?我送你。”
“靠,老娘长得不好看吗?”
“你也看不上我?”
这个时候那个大长腿又来了精神,瞪着眼睛看着周画人。
“老娘要约炮,今晚去你家。”
这话说得周画人有些脸红,有些不知所措。
在心里想了一下,周画人问道“真的?”
长这么大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今晚豁出去了,周画人想着,但是这件事必须得问清楚。
这样稀里糊涂发生关系,那岂不是趁人之危?
周画人自我感觉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道德底线的,君子不欺暗室,趁人之危的事情那可不能干。
“真的,你别以为我真的喝醉了,我还没醉呢。”
“那好。”周画人也就趁机不再多问了。
有机会就得把握住,结束二十三年处男的日子,就在今朝。
周画人想着这一切,心里还有点激动。
两人站在路边,周画人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了车,没等周画人说话。
大长腿直接报了一个地名,然后扭头对着周画人说道“去我那里。”
“好,好。”周画人虽然感觉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在意。
到了地方,付了车钱,周画人便扶着大长腿下了车。
走了几步之后,周画人才突然发现,这不就是自己打黑拳的那个别墅区吗?
“这是你家?”周画人疑惑的问到。
“对,上去就行。”大长腿豪气的一挥手。
周画人这个时候,心里的火已经熄灭了大半。
这大长腿八成是郭公子包的二奶吧?
在别人家里玩别人的女人?
不说这有违道德,就说郭公子的身份,就足以让周画人打消念头了。
官二代,在这个国度意味着什么,不需要多说,整死个把人,那跟玩一样。
将大长腿扶着,送到别墅里。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大长腿摸索着打开灯。
周画人一看别墅里没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些二代们谁知道是什么脾气?没在家最好,自己送人到床,然后赶紧开溜。
扶着大长腿走上二楼,到了上面,周画人顿时呆住。
一上楼,周画人就看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着自己。
这一瞬间,周画人一个激灵,然后他才看清楚,原来是楼上客厅中架着一挺机关枪。
黝黑的枪身,长长的枪管,正冲着楼梯口。
郭丹则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见有人上来,他扭头看了一眼。
“回来了?”
周画人没敢接话,大长腿则直接推开周画人跌跌撞撞走了过去“你怎么不去接我?”
郭丹随便应付了几句,便送了大长腿去休息。
等他回来,周画人还没走。
一挺机枪摆在面前,不好好看看怎么能行?
郭丹走过来,直接拍了拍周画人的肩膀“我记得你,画人。”
郭丹就好像看不到客厅里的机枪一样,走过来用手搭着周画人的肩膀把他‘送’下二楼。
“兄弟,喜欢她吗?”到了楼下,郭丹看着周画人问了一句。
“喜欢就上去,我在下面等着。”
周画人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明白郭丹为什么会这么说。
啥意思呢?周画人没有细想,直接便说道“不了,不了。”
“我还有事,明天得上班呢。”
嘴里面说着,周画人逃也似的离开了。
走到大马路上,周画人的心渐渐冷静下来。
这郭公子刚才说的话到底啥意思呢?
难道这有钱人真的这么开放?还是试探我呢?
周画人想了一路,也没有想明白。
到了租的院子里,周画人进了屋子,便拿着石桥开始‘练功’。
一边练功,周画人也在脑海里想着事情。
一件事是郭丹说的那几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第二件事就是他摆在客厅里的那挺机枪,黑黝黝的枪身,粗短的枪管。
枪身上方是一个明显的提手,整个枪摆在一张桌子上,非常的有震撼力。
这有钱人的日子,真的是,想破头也想不到。
谁能想到进别人客厅会看到一把机枪呢?
托着石桥练了一会,周画人便直接上床睡觉了。
上班距离远了,早晨必须得早起,否则要是迟到了,那就非常不好了。
半夜睡得正熟,周画人突然听到一声木板断裂的声音。
好像从院子里传来。
周画人猛地惊醒,就听到自己院子里似乎有脚步声。
“什么情况?”
周画人起身,披上衣服,便直接来到门口。
刚一打开门,一阵冷风吹进来,其中夹杂着一股酸臭味,呛得周画人瞬间就清醒了。
与此同时,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下就抵在周画人的胸口。
一阵阵剧烈的刺痛感,让周画人不得不缓步后退。
“难道郭公子想买凶杀人?”周画人脑海之中瞬息得出这个结果。
因为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他再也想不出,为什么会有人半夜拿刀子闯到这里来。
脑海中想的很多,但是门被推开,外面的两个人进来之后,周画人瞬间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进来的这俩人,头发胡子老长,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一股强烈的酸臭味不停的冲击着周画人的鼻腔。
抬头看几眼,周画人发现他们脸上都黑漆漆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洗脸了。
这种人与其说是杀手,倒不如说他们更像是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