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多人都被吓的高声尖叫。
逃犯男再次吼道:“都给我闭嘴。”
看着那黑漆漆的枪口,车厢里温度都急剧下降,似乎被绝望所笼罩。
逃犯男身材魁梧,满身肌肉,头发凌乱,两眼通红,穿着一身黑色皮衣,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满是胡渣的大嘴。
胡筱白抱紧了张天启的手臂,用颤抖的低声在他耳旁说道:“张天启,他、他好像是半年前,奸杀了好几位女性的犯人。”
张天启面容没什么太大的波动,安慰的拍了拍胡筱白抓住自己的手背,继续看着前方。
逃犯似乎很兴奋,命令道:“那边的,用你们的行李把车厢们堵上,快点;你们也是,快点”。
第七节车厢门已被死死地堵上了后,逃犯男“哈哈”瞟了几眼车厢内所有女人。
逃犯男淫笑着喊到:“码的,老子本不想暴露的,不就是想开点荤吗,叫什么叫”
喊到后面的时候,逃犯还踢了踢刚才大骂的妇女。
“码的”逃犯接着喊到:“所有人都滚去那边”
坐着的张天启和胡筱白也被迫站起来,向着车厢一头走去。
逃犯男把所有人赶到车厢的一头,舔了舔嘴唇,淫笑道:“现在,我指到的女人,都到我这边来。”
听完这话,车厢内所有女人都害怕不已。
逃犯男用枪指着人群,喊到:“你,过来,还有你,你,你”连续指了四位女性。
胡筱白躲在张天启身后,犯罪男没注意到她,不过她还是很害怕,微微颤抖,还差点站不稳摔倒在地,幸好张天启的背支撑着她。
两位被点到的女人,皆用哭腔祈求着她们身后的老公,却无济于事。另一个则是嚎啕大哭,最后一位便是一开始大骂的妇女。
尽管她们很害怕,很想有人来解救她们,但车厢却出奇的安静,除了几位女性的哭喊声外。
最后在枪口威胁之下,她们不得不屈服,她们颤抖的走向逃犯男。
见他点到的四位女性都走到他身边后,他淫荡的命令着穿花色连衣裙的一位妇人,咽了咽口水,喊到:“把裙角提起来,转过身去”。
妇人哭的伤心欲绝,她知道将会发生的事意味着什么。
面对着黑漆漆的手枪,她却一下子瘫倒,绝望的哭泣喊到:“呜……你开枪吧”
逃犯男一听,淫荡的笑容更甚,继续舔了舔胡渣,说道:“没这么容易”,说完他就扑向了瘫坐在地上的妇人。
张天启还想见识逃犯男有什么本事能从警察手里逃脱呢,不过到现在为止,张天启有的只是满脸的失望,他准备出手了。
“你、你住手!”
张天启正准备收拾逃犯男,突然绝望的车厢内响起一声颤抖、害怕却十分坚定的声音。
张天启好奇的看着从自己身后站出来的胡筱白,有些诧异,她明明这么害怕,却还敢站出来。
周围的目光也瞬间聚焦在胡筱白身上。
逃犯男见到胡筱白,便停止动作,口水流的更多,笑着用枪指着胡筱白:“哟,原来车上还有你这等美人儿呀?给我过来。”
逃犯男用一种十分强势的语气喊到,吓得胡筱白娇躯一震。
张天启见此,跨了一步踏出人群,挡在胡筱白的身前,对着逃犯男傻笑道:“我替她过来怎么样?”
逃犯男万万想不到,还有这样不怕死的?
顿时逃犯男暴怒:“你他码耍我呢?老子都说了是她。”说完便举着那5八的黑色手枪对着张天启。
可张天启却不管逃犯男的举动,慢悠悠地朝他走去。
胡筱白比刚才更加害怕,整颗心都快蹦出来了。因为张天启这样做,惹怒了逃犯男,结果只有一个,她不敢想象下去了。
逃犯男见张天启不理会他,径直向他走来,做了这么多年的罪犯,他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奇怪的人,难道他真的不怕死?
终于,在张天启距逃犯男只有一米半的时候,逃犯男怒了。
逃犯男心道:这么近的距离,打死你简直易如反掌。
“砰、砰”
连续两枪,众人皆害怕的闭上眼睛。
紧接着传来一道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在众人皆为这个年轻人感到惋惜的时候,胡筱白睁开眼,惊讶的发现张天启没有如同想象中那样倒在血泊中,反而是逃犯男的一只手被张天启重重的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其他人对这个结局亦是惊呼不已,除了胡筱白震惊加上担心外,最接近张天启和逃犯男的四位妇人,脸上布满了疑惑与惊恐。
妇人们疑惑的是,她们离张天启这么近,却什么都没看清,直到张天启踩着逃犯男持枪的那只手。
在枪响的一瞬间,张天启便冲了上去。
如果不阻止逃犯男开枪,即使张天启能躲过,那些站在张天启身后的人群可就遭殃了,包括胡筱白。
张天启后腿发力,一脚踢在了逃犯男持枪的手腕上,子弹随即射入车厢顶部,见此,张天启抓住机会,往下一踩,就成为之后人们所惊讶的场景了。
逃犯男的黑色手枪掉在花色连衣裙妇人的腿边,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差点被糟蹋,她想不开,便决意杀了眼前的逃犯男,再去自首。
张天启注意到花色连衣裙妇女面色异常,在她伸手想捡起枪支时,迅速拿回手枪,在她诧异的眼光中把玩着。
“珍惜自己,好好活下去吧”
张天启想不到自己会对着一位陌生人讲这些后便走到逃犯男那里去了。
闻言,花色连衣裙的女人轻轻抽泣起来,其他几位妇人拉着她,急忙跑到人群那边。
胡筱白正想跑过去看看张天启受伤没有,张天启头也不回的喊到:“别过来”
刚刚哭泣的妇人拉着胡筱白,抽噎着摇了摇头。
此时的逃犯男抱着手掌,靠在堵满行李的车厢门上,他的呼吸很是急促,而他的手掌,已经稀巴烂了吧,因为他抱着的手掌还在血流不止。
毕竟张天启的一脚,可不简单。
见张天启走向自己,逃犯男狠狠地说:“他妈的,你是谁?小兔崽子,很痛啊,可以呀你!”
逃犯男不打算反抗,他知道自己不是张天启的对手。
张天启站到他面前,还用傻笑的口吻,盯着逃犯说:“你不该向我开枪!”
逃犯男听后哈哈大笑,笑道:“你个崽子,我现在只不过废了只手,没枪在手。等老子再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就是你家破人亡之时。”
逃犯男不说还好,这一说,让张天启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了,张天启死死盯着逃犯男,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表情,或者说已经没了表情,邪笑低声:“你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