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邦邦邦!”
“鑫悯大哥!鑫。。。”
本来以为能好好睡上一觉的陆鑫悯没想到早上被陆溪这子又给吵醒了,这整天一惊一乍的,陆鑫悯猛地打开房门吼到“干什么,干什么,大早上吼什么。”
陆溪眉毛眼睛皱到一起说到“哎呀,我的老大哥你听听这外面都吵成什么样了,你还睡着呢。”
此时陆鑫悯已经听到了外界喧嚣嘈杂的声音,赶忙转身拿起床上的衣服穿好和陆溪一起来到了甲板上。
此时甲板上已经是凌乱一片,众人正和天上的鸟群作战,虽然鸟的体型不大但数量众多,上下翻腾散溢出风元素的能量,黑色微弯的鸟喙在阳光下闪着幽光,绿色的眼睛闪动着狡猾的光芒,看样子很不好对付,甲板上的人都显得有些被动。
领头的几只大鸟被一位导师牵制,陆鑫悯看着他站在甲板上凭空挥动着双手,看样子是个念力师的存在。
步入战场边缘的陆鑫悯只觉体内之炁运行流淌的速度变得快速起来,并且感觉到身体变得更加灵便,往右一看另一个导师不断的给全员增上&buff。
陆鑫悯正准备帮忙但是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能攻击到它们的手段,如果真正产生有效能量除非接触直接到那些天上灵活飞舞的鸟,但很明显这些狡猾的动物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
而自己的长枪只有一把,普通状态下丢出去砸不砸的中还不一定,就算用上超解也解决不了这么多的数量,并且长枪将落入海中,那自己就会失去这么一把趁手的武器,那就意味着还要浪费一次临近的提取物品的机会,这就有些亏大了。
陆鑫悯看着刚刚一来就加入战场的陆溪不断的从船体四周的海水中抽取水源对鸟群的袭击作着抵抗,但由于实力不足也只能短时抵抗,现在已经慢慢显现出疲态。
其他人正如陆鑫悯心中预料的那样,没有有效的攻击手段,大部分只是在被动防御。
陆溪看着陆鑫悯迟迟不动,喊到“还请鑫悯大哥出手相助。”
陆鑫悯说到“这是自然,只是没有办法有效攻击到它们,我正在想办法。”
突然陆鑫悯想到放在自己空间中的那把大剑,在打败邪神之后自己曾在丛林里尝试了一番威力,想看看是不是和游戏里一样,它就是一把“对尤姆宝具”。
事实是残酷的,真实的世界无声告诉了陆鑫悯,这把剑就是个弟弟。
但同样陆鑫悯也知道,与游戏中这把剑最后的倔强—特效炫酷相对的,便是在这现实世界中那无中生有的狂风,无中生有可是神之领域的伟力,所以陆鑫悯并没有把这把剑往空间里随手一丢,而是把它好好的擦拭保养了一番。
“果然这世上没有没用的东西,只有不需要的人。”
陆鑫悯感叹到并沟通空间把“风暴管束者”传送到了右手中。
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眼光,陆鑫悯紧握住剑柄,回想着洋葱骑士曾在自己身体中留下的肌肉记忆,闭着双眼,双手缓缓把大剑聚过头顶,有些残破的剑锋微微颤抖发出轻吟,脚下的船只开始左右摇晃起来。
船只在翻涌逐渐剧烈的的波浪上沉浮,本来平静的天空刮起了大风,狂风呼啸着聚集起来,牵动出风之轨迹聚集于扬起的剑锋之上。
那位念力师运起全力,一瞬间压制住了领头的大鸟,这时陆鑫悯用力把举过头顶的大剑横挥而去。
狂暴的风就像脱缰的马,天上的鸟群就像下饺子一样被狂风击晕后落到甲板和海面上,还有的被吹飞到远处的海面上。
领头的大鸟发现事情不对,立马带着残余的飞鸟离开了此地,终归是未开化的畜生,不懂其实众人已经是强弩之末,这才让人赢得了此次胜利。
挥出这一击后的陆鑫悯感觉自己身上的炁几乎被抽干,把大剑传回空间后,陆鑫悯跌坐在甲板上喘着粗气。
“果然这剑就是个鸡肋,只能把鸟击晕几乎就没有杀伤力,不会是因为我菜吧嗯,一定不是这样!不过这倒提醒我武器的事情得提上日程了。”,陆鑫悯仔细想着。
众人围了过来,陆溪拉起陆鑫悯兴奋地说到“嘿,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这招可真酷。”
“呵,得了吧,也就是好看而已,我先去屋里歇了。”陆鑫悯站起晃了晃身子,往屋子走去。
随后的几天也没有再出什么事,整天陆鑫悯一副退休老干部的样子,一手拿着个热水杯,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转着那两个还不知有何用处的文玩核桃。
海风拂面,烈酒烤肉水果蔬菜应有尽有,日子过的惬意的很,随着波浪地起伏,冬天的寒冷感觉也不是那么的强烈,陆鑫悯的心境很是平静,通透之感再度充斥全身,不知过了多久陆鑫慢慢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浊气。
又过了两天,早上站在船头的陆鑫悯看到远方朦胧之处出现了一大片阴影。
在上方瞭望台的船员大声喊到“是陆地,是陆地,我们要靠岸了!”
“哦~哦~”,船员们显得很是兴奋,在船上又蹦又跳。
陆鑫悯也松了口气,同时这几天压在心底的好奇再次于心中激荡,“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文明社会要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了吗”
“呜~呜~”,船只发出响亮低沉的汽鸣声。大概一刻钟后,一个繁忙的船港出现在了陆鑫悯面前,大大的船只连成一片,或停靠岸边,或正在靠岸,或刚刚离港,各种船只的汽鸣声,引擎的轰鸣声和岸上的人声充斥在一起。
古旧的帆船和喷吐滚滚浓烟的蒸汽船舶相互交错,岸上有着大片的仓库和工厂,耸立着许多耸入天空的巨大烟囱,灰褐色的浓烟在天空飘散,使蓝天显得灰暗,云朵变得褐黄,让远处的房屋看的不是很真切。
脚下的船逐渐靠岸,人声的喧闹更是显得剧烈,许多工人在抱着木箱子在船只和岸上来来回回的跑着,有时从一个半开的箱子上面滚落下些许青绿色的苹果,很快就被一旁的野狗叼走。
除了工人之外还有一些留着八撇胡穿着燕尾西服,戴着礼帽,拿着手杖和鞭子的公使,站在纷乱拥挤的码头上一边呵斥抽打着来往的搬运工人,一边用手杖敲着地。
衣冠楚楚的绅士们挽着穿着不菲礼服长裙的妇人,身旁的仆人牵着几个同样衣着华丽的孩,往明显是游轮的大船上走去。
天上的海鸟“呀~呀~”的叫着,船在离岸边很近的地方停止下来,被岸上的工人用牵引绳拉至合适位置。
耳边传来陆溪的声音“我们到了,我的家乡,南迪亚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