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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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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到上房屋里,见老太君带着大嫂,还有两个孙媳妇,似乎正在等自己。

    现在的吴寒,好像是养成了习惯,只要在甘兰城里,无论如何忙,每晚必来给老太君请安,然后娘俩还要聊上一阵子。

    对于磕头请安一事,老太君曾多次对他说:儿现在的品级,天下恐怕只跪一人,还是免了为好。

    确实是应该跪一人,可给皇帝老哥摔怕了,自己趴在地上,他都不敢来,还是给老娘跪安为好。

    “我儿快快起来,为娘这是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年,西北与陆界朝廷,终于是见了亮。”

    “督师兄弟,张家哥仨在你属下供职,每月可进家五六十两银子,而你大哥堂堂一品大员,还没有他儿子一人挣得多。”

    张首辅大哥的发妻,这个老大嫂,感觉老头是白为朝廷卖命。可却忘了这三个儿子,哪个不是每天半夜三更才回家

    吴寒是知道,每个衙门就是一个主官,挣得看似多,实际干的是几个人的活。

    他只好歉意地一笑:“漠上不差钱,张家兄弟应该劳有所得,这过年还没有回家,好好团圆相聚,挣我这俩钱,可够不易!”

    呵呵……屋里一阵笑声。

    大嫂又命俩儿媳给吴寒磕头拜年,吴寒急忙摆手免礼。

    这对于他来讲,没有这些说头不提,关键是兜里没钱,欠八个县令的俸禄,那六十两银子,还不知上哪里去化缘?

    大嫂领俩儿媳走去,吴寒便与老太君聊起天,当谈到西洋传教士一事,没料到老太君竟然对此并不陌生。

    “先帝当朝时,还真来过西洋教士,不过好像是给撵跑了,其实导人向善的事,本源差不多。”

    没想到老太君会如此开明,吴寒一高兴,就奉上花雨的书信。

    见老太君看了一阵,忽然脸色大变。

    老人说了半天,还不是对西洋人抱有偏见吴寒想着,便耐心劝导。

    “老娘,这叫什么机械制造,矿山开采等手段,我看是大可有为,咱这山多,可以试一试。”

    瞪眼看他的老太君,急捻几下大花梨手串,“你做何事倒无所谓,可为何要追到印地去逗花大闺女?是你的又跑不了。”

    吴寒真是醉了,琢磨看了半天的老娘,竟然只是为了仙妻花雨的那个:你给我等着?

    “娘!我什么也没干,就是喝多了。”吴寒算是捅了马蜂窝。

    老太君见吴寒受刑不过的样子,呵呵一笑:“你做了,相许没了事。”

    吴寒没想到老太君的话,这样精辟。“老娘……你是笑话我胆,怕女人!”他还撒起娇。

    呵呵……哈哈……娘俩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老太君欲留吴寒在家里吃团圆饭,吴寒心想你三个孙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年您老就凑胡过吧!

    他说公务繁忙,今晚要亲自值夜,便匆匆回府。

    来到督师府,见老教士利奇诺,正坐在门房里看书,吴寒问候下,相邀后院去吃饭,老教士说吃过了。

    看下怀表,才晚上0时多些,吴寒见胖子巡夜没有回来,这年夜饭一时半会儿吃不上,便和利奇诺教士闲聊。

    当老教士说起要在陆界西北传教时,吴寒可不干了,“我这里不管你信什么,要给民众带来实惠就成,看书上所写的这个制造,哪个采矿的?你做出来,自然就会有人信你。”

    “阁下是信不过我?”利奇诺伸手,拿过怀表。

    这是想干什么,一言不合就抢回礼物?吴寒感觉惊疑间,见老教士从背篼里拿出些东西,竟然拆起表。

    “教士你可不要鼓捣坏了,好歹让我玩两天。”吴寒瞧他又撬、又拧劲,心里老觉得没底。

    “我与你拆开,好知道这钟表的结构原理。”说着揭开表后盖,又拆卸起齿轮。

    吴寒眼见这嘚瑟能动的玩意,很快变成了一堆圆圆片片的,破铜烂铁。心想完了,还年头还没有收破烂的!

    利奇诺用镊子夹起一个园片,递到吴寒眼前,“这个称齿轮,是很重要的零件,我猜的不错话,将来世界,定要靠它来运转。”

    “你不是说天主来的吗?”吴寒记性够好。

    “科学与信仰,这是可以结合成一体,没有深邃的思维,你……”给老教士急得直跺脚,“你……你就是个棒槌。”

    “通不通气没用,带军队拿刀砍人,就是我的活。”吴寒这还紧跟着穷对付。

    “天主啊!饶恕我的罪过吧!”老教士气得胡子颤抖,“多好的人,也没法与你相处,怪不得那好的女士,加入乱七八糟的邪教。”

    “老教士,你可以瞧不起我的脑袋瓜子,可不要毁我明明白白的青春。”吴寒气的要穿越。

    老教士一看,要犯陆界的驴脾气,急忙扶住吴寒的肩,“年轻人要悠着点,绅士很重要。”

    他又把一堆破铜烂铁,往吴寒面前一推,“我教你装上如何?”

    吴寒看现在没什么事,就陪他玩一会。

    在老教士的指导下,吴寒还真是又组装上怀表。

    拧上了劲,咔咔……怀表又嘚瑟起来,吴寒感觉这玩意真够神奇。

    利奇诺教士见吴寒有些眼直,不无自豪地道:“科学的智慧,就像天主一样,的确是万能!”

    吴寒紧盯着一蹦一蹦的指针,忽恍然大悟地道:“老教士,你弄这玩意停了又走,还可有准头?”

    “你……你真是精灵!”老教士说着站在窗户旁,呆呆看了一会,然后掏出纸笔又写又算,不知忙活起什么来?

    6060,60-0……,又在窗户纸上画起道道,一阵神忙之后,眨眨眼,“现在应该是1时0分左右。”

    从西洋商人那里见过这种,叫什么伯数字的吴寒,对这种记数法倒是不吃惊。

    当听老教士说是九点半时,他只好半信半疑调好表。反正现在甘兰城里,只有自己是有点的人,忽悠我来玩?

    两人又聊了一阵,见胖子还是没有回来,吴寒实在有些饿,商竹心疼吴哥哥,端些饭菜来,他在东厢房里吃完,看些公文折报。

    毕竟做为西北督师,在这个时候,他哪里也不能去,只好在府里老实坐镇。

    迷糊一夜过去,总算是熬到了天明。

    直到胖子和各路人马,纷纷前来报平安,吴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