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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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尔德在丹妮的地盘差点阴沟里翻船。

    事实上这个家伙“女巫猎人”的名号不知道怎么来的,先是被贝利尔摆了一道,要不是克洛伊及时唤醒了他,他大概要在酒吧里被烧上几个时,虽然死不了,难受是免不了的;然后在找上丹妮之后,大意地吸入致幻剂,要不是克洛伊及时用她的能力闯入库尔德的幻境,又一次叫醒了他,没有知觉的他不知道会被送到什么地方。

    他们两个从会所走出来之后,弗拉迪示意赫尔金带着其他人继续跟踪他们,他大模大样地走进会所,里面的黑西装像模像样地正在清场,“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已经下班了。”

    弗拉迪没有多说,掏出魔杖,“魂魄出窍!”

    听话的保安为他引路,逢人便说这是丹妮的贵客,到最后一道门前终于碰到了钉子,“贵客?刚才已经走了一位,你又是谁?”

    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拦住了他,目光从弗拉迪扫到保安的脸上,“你是术士?”

    在库尔德眼中,弗拉迪很像是女巫,因为经常使用神锋无影和厉火的关系,他的魔力不免带了几分黑魔法的气息,在库尔德这样的女巫猎人看来,这就是他是女巫的明证;然而在女巫中,弗拉迪一览无余的人类气息让他们瞬间把他归为术士的行列。

    毕竟,这个世界是没有巫师的。

    美女捻了些粉末递到保安鼻子前面,满以为身中魅术的保安就此清醒,然而没有,保安依旧保持一脸微笑。

    旁边十几个女巫围拢过来,这位不速之客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竟然明火执仗得一个人闯进女巫的据点,难道他就不知道……

    “喂,”弗拉迪的手机忽然响起,他赶紧从怀里掏出来,知道他手机号的就两个人,“怎么了?”

    “队长,克尔德那辆车的方向有点偏,”是赫尔金的声音。

    弗拉迪对照了一下电影剧情,在丹妮这里没有拿到配置记忆药水的那种材料,但却意外发现克洛伊是梦行者,然后他们两人就要合作启程去寻找记忆了,“那就不管他们了,你先去麦克斯的店外盯着,我随后就到。”

    “麦克斯?那个14阶术士麦克斯?”金发美女的注意点放在了这个言语中突然冒出来的人名上,其他女巫不同,他们听到了“随后就到”,“狂妄的家伙,你以为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

    “这些话和你们真配,”弗拉迪笑着,“丹妮在哪儿?有事找她。”

    好几个女巫忍不住愤怒,伸出手就想抓住弗拉迪的肩膀,就感觉到手心一阵炙热,一股烤焦的味道顿时传了出来,女巫忙不迭地缩回手,“你,你……”

    “‘烈焰护体’真好用,”弗拉迪叹了口气,“那就别怪我了,烈焰风暴!”

    赤红色的火焰猛然从地上钻了出来,金发美女忙不迭地举起双手,“我们认输,道歉,丹妮就在屋里,”说着,打开门。

    弗拉迪挥手收回火焰,法术虽然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钟,周围十米的范围内的地毯、墙面,甚至女巫的衣服都被烧黑了,“早这样不就行了。”

    坐在沙发里的女巫又老又丑,弗拉迪知道,这是她非要撩拨库尔德和克洛伊所付出的第一笔代价,“我要安葬土,大量。”

    “为什么你们都要……”丹妮还想说点什么,弗拉迪魔杖前指,“钻心剜骨。”

    无论是麦格教授还是斯内普教授,亦或是格兰芬多的伙伴们,大概都想不到现在的弗拉迪可以毫不皱眉地用出不可饶恕咒,短短几分钟就用了两种不可饶恕咒。

    只熬了三秒钟,丹妮就跪在地上求饶,“我答应,我答应了!”

    “这是你的报酬,”说着,弗拉迪往地上扔了两块金砖,“一个星期后,我来取。”

    安葬土,最好的黑魔法材料,虽然拿不走,拿到手把玩一下也是好的。

    在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幸亏麦克斯的店距离这里不算很远,弗拉迪“闪现术”和“闪光术”交替使用,直接跨过一座座院墙,在魔力消耗干净第二遍的时候终于赶到。

    一边用“唤醒”回复魔力,一边伸头出去,弗拉迪没有看到任何人在街面上,感觉到裤兜里的震动,把手机摸了出来,声问道,“在哪儿呢?”

    “我看到你了,其他人躲在车上不敢下来,我在对面街角等着呢,”赫尔金的声音压得也很低,“队长,贝利尔会来吗?我昨天下手虽然留情了,这才过了4个时,他真的能自由活动?”

    话音刚落,麦克斯推门出来,没走出两步就感觉到异样的魔力波动,他警惕地停住脚步,环视一周。

    作为旁观的弗拉迪和赫尔金看得清楚,麦克斯推门的瞬间,贝利尔就出现在不远处的阴影中,伸出手,仿佛要抓住什么。

    “冲冲冲!”弗拉迪丢出一道障碍咒,撞开麦克斯,赫尔金冲过去,准备继续和贝利尔近身缠斗。

    吃了一次亏的贝利尔怎么还会允许被他近身?虽然没有大喝一声“又是你们”之类的,向后一跳,拉开距离,随手弹出些魔粉,将赫尔金打进幻境,抬手朝弗拉迪就是一指。

    “法力护盾,”弗拉迪挡住贝利尔的攻击,张开手掌,“暴风雪!”周围空气中的水分忽然凝结成冰片,微风吹过,卷成一片风雪,将四个人笼罩其中。

    贝利尔一个响指准备解开这层魅术,然而响指是打了,风雪依然在,“不是魅术?”身上忽然升起冰冷的感觉,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知道,他必须离开了,面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是个劲敌,如果不是身负重大使命,又是即将达成八百年夙愿的关键时刻,他绝对会留下和他战个痛快。

    “你叫什么名字?”脚底的土地又生出根系,贝利尔准备走了。

    “卡莱尔,卡莱尔·库伦,”弗拉迪一本正经地回答,“有本事你不要逃!”

    “我很期待再次见面的时候,你跪倒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贝利尔没有理会弗拉迪虚情假意地叫嚣,“卡莱尔·库伦,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