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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 十五,应急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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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一班的工人打发走后,李连长的心安定不下。他躺在床上想睡一觉,辗转难眠,想着一班上山后的情况,能否把坐桩的树放倒,要是放不倒又咋办。好不容易打盹,很快又惊醒。一看手表快到两点,起身后在连部出出进进,不时看手表,感觉时间过得真慢。

    鲁希玉走过来,看到李连长站在连部门口,怕又有新任务,正准备溜,被李连长发现叫住。

    “又有啥事?”鲁希玉不情愿地走近李连长。

    李连长没有好话:“等你结了婚把媳妇整天陪着,别来上班啥事没有。”

    鲁希玉问:“那我们吃啥喝啥?”

    “把嘴扎住,”李连长心里本来七上八下,那会有好话,“你再这么掉儿浪当的,说话流里流气的,上山滚大原木去。”

    “好吧,又有什么指示?”鲁希玉服软了。

    “你看着点,一班人下山了马上给我汇报。”

    “你这话说的可笑不,我不看着,他们难道会飞到十三连十二连?”鲁希玉觉得不可理喻。

    李连长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余的,沉着脸说:“你大声说我听不见。”

    鲁希玉转眼溜了。命令还是要执行的。

    李连长回到连部,躺在床上又打了一会盹,听到鲁希玉喊:“李连长!他们来了!”

    李连长急忙拾起身,刚坐在椅子上,田贵喜走进来,拉着脸,开口就没有好话:“你把我们当三岁的孩哄啊?”

    李连长心里咯登一下,明白结果了,心情更差。

    田贵喜不依不饶:“一个当领导的也谎话连篇,以后谁还听你的。”

    李连长自知理亏,平和地说:“声音放点,我又不是聋子。来,先抽只烟。”他从香烟盒抽出一支烟递过去。

    陈会计走进来,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疲惫。

    李连长给助手让了一支香烟,无可奈何地问:“失败了?”

    田贵喜说:“别装了,其实你心里早就明白。”

    “明白什么呀,我又不是活神仙。”李连长装糊涂。

    “明白我们不可能把树放倒。”田贵喜说。

    李连长不得不明说:“你们是老工人啊,多少年的采伐作业,经验水平比年轻人强。”

    田贵喜不屑地说:“别说着光面子话,年轻人们放不倒坐桩的树,我们就能放倒?你是不是认为我们长着三头六臂?”

    李连长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要是有三头六臂还能在我手下混。”

    田贵喜不罢休:“为什么要让我们白登一次山,是不是故意折腾我们?”

    李连长道:“你别偷嘴婆娘当家,拿自己的心比别人。对于你们上山,我是不能肯定能把树放倒,可也是抱着希望的。没有想到也是这样的下场,这就叫苍蝇落在屁上了,落了个空。我心里比谁都苦恼啊,你还要揪住我不放。你白跑了路,我也一样啊。”

    田贵喜笑了,说:“你我各上山一次,照这么说公平合理。实际上那有公平啊,你一年上几次山,我一年四季都在上山,累得要死不活的,现在又遇上这样的怪事。”

    李连长说:“这是天灾人祸,怪不到我头上。”

    田贵喜说:“你关系不大,工资照样拿,我们一毛钱的工资也没有。”

    二班长走进来,开口就说:“听说两个班都把树没有放倒?”

    李连长冷冷回道:“你二班就占个便宜。”

    二班长茫然道:“占啥便宜?”

    李连长道:“今天就别上山了。两个班没有把树放倒,你的班也没有希望,去也是白跑一趟。”

    二班长道:“这叫占便宜啊?登上一千多米高的山,遇上坐桩受了惊吓,还没有一毛钱的收入,占那门子便宜?”

    田贵喜见李连长脸色不好,知道对方心里不好受,毕竟是老乡,于心不忍,替他解围说:“你们今天登一趟山,我们可是登了两次,你们就算占了便宜。”

    李连长此时心烦意乱,头脑发晕,坐在椅子上都觉得费劲,站起身慢慢走近床,软绵绵地躺在上面。

    陈会计对下属们责怪道:“正说的不说,说些没用的话,看把连长气的。”

    田贵喜嘀咕:“我心里也有气啊,问题是自己气自己,给别人说也没用啊。”

    二班长道:“我们也一样,不光是生气,还发愁,采伐作业出现这样的事,以后咋办?”

    田贵喜附合道:“是啊,这样子咋采伐作业,待着又没人给工资,别说一家老少要喝西北风,我连干馒头也吃不起。”

    陈会计说:“你们替李连长想想吧,别光顾了自己说话痛快。”

    二班长道:“替他想啥,他这样躺一天,工资一分不少。”

    一班长说:“我们一天登两次山,加起来近三千米高,不拿一分钱,痛快个屁?你马屁不是这么拍的。”

    陈会计没心情和两个班长争论,走近床头,稍低下身对李连长说:“为了你的键康,让他们先回去,等你心情好了再说这件事,好吗?”

    李连长头昏心明白,闭着双眼不想吭声。

    陈会计明白他默许了,便朝大家摆摆手说:“先回去吧。再想办法。”

    田贵喜临出门说:“还有求的办法,赶紧向场部汇报。”

    连部只有两个连长了。陈会计问:“头晕的咋样?要不要把张大夫叫来打一针?”

    李连长孱弱地说:“常打针也不是个事,在椅子上坐一阵就屁股疼。回家可咋办,要坐五个多时的班车。”

    “在班车上实在坐不住就站一阵坐一阵。”

    “只有这样了。唉,原想好好养病,怪事一件接一件发生,受惊吓不说,还把我愁得上火,这样下去病只有更严重。”

    “你把心放宽,和那些大病相比,你这晕病不算个病,至少不去住院。”

    李连长一想到医院里人头攒动,心里少宽慰了,说:“你把桌子上放的药拿来,我吃几片药就好了。”

    陈会计拿来药,又到了一杯开水,然后往外走。

    李连长喊道:“你别溜,事情还没解决呢。”

    陈会计听到溜字心里不爽,嘴上说:“我上个厕所。”

    李连长及时送上一句:“关键时刻屎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