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沉寂的巷子,安静的有些可怕,外边矗立的路灯有些破损,一明一灭地发出惨淡的光。
巷子深处,墙角靠着一个人,没有生息地垂下脑袋,只有一种尸体的病态白,双唇毫无血色,看起来已经死亡一阵子。
倏地,那个身体动了动,额前的碎发跟着晃了晃,闭着的眼眸如鹰似的睁开,发出一道锐利的光,气势逼人。
但仅是一瞬,那双眸子深处便化为一片潭水,平静无波。
尤祀刚睁开眼,就感觉脑袋里面嗡嗡地响,仿佛一群蜜蜂在她耳边振着翅膀。心里一遍遍问候星际联盟的一群疯子,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却触碰到了几根生硬干涩的短发。
往上摸了摸,枯燥的头发沾了什么东西,一团一团地黏在一起。
what?她的头发啥时候变这么干了?
还这么短?
难道是那群人趁她昏迷不醒,为了报复她,把她那头引以为傲的长发给剪成短发了?
“操!”尤祀咬牙,脸色暴怒,nnd,简直不能忍,等会儿不把他们打趴下哭着叫爷爷,她不姓尤!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尤祀本就对血腥味格外敏感,这么浓郁的味道更是充斥着她的鼻子,感觉器官被包裹在刺鼻的腥味中,尤祀浑身不自在。
头上有些地方干,有些地方湿,估计是伤口还在流血,将周围的头发黏成一团了,尤祀都要怀疑这样下去血都要流光了。
尤祀摸着头,自言自语道:“不就被块石头砸了嘛,还不至于流这么多血吧!”
“那帮龟孙子。”尤祀摸着头发,越想越气。
孙子们胆忒大了,一定是最近对他们太温柔了,让他们都忘记老子的脾气了。
深夜,月光淡淡的撒下来,微微照着小巷,不知道是不是小巷太偏僻了,仅仅照得进微弱的光。摇了摇有些晕的头,眼睛有些干涩,尤祀抬头看向四周,只勉勉强强可以看清,这不是监狱。
只是——
路边那盏晃来晃去的路灯,应该是了吧!白星哪里还用这东西。
星际联盟的龟孙从哪找的这地方,难道是防止她逃走,又换了个地方关押她?
这么费心思?尤祀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想着是不是还得“感谢”他们一下。
不过,
她仔细观察,却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他们找的地方连门都没有,不会这么low吧!傻到把她放在这儿!
太奇怪了,反常到尤祀想揍人,却找不到发泄处。身体很虚弱,这是尤祀从来没有感觉过的,除非有人给她下了药。
呵呵!尤祀冷笑,那抹笑,却冰冷到了骨子里,令人不寒而颤。
看来他们是上赶着来送死。
远在天边的人莫名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后安慰自己,那个暴力女已经死了,不用怕她了。
找不到人发泄,尤祀烦躁地挠头,几个意思啊?一个人都没有,之前看押她的时候门口可是一群一群地围着。
咳,尤祀想起来,好像自从发现他们关不住她后,看押的人越来越少。
因为每次尤祀都有办法逃走,走之前还笑嘻嘻地和每个人切磋一下。
被切磋的人:我们笑不出来啊!
久而久之,星际的所有人都知道,千万不要和尤祀碰面,见到她也得绕着路走,不然你会被“切磋”得很惨。
当然,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那就是星际联盟,因为他们总是锲而不舍地去抓她,然后每次她总是能用各种方法逃跑。最后,每次尤祀被抓的时候,星网上总是会掀起一股热潮,内容就是:论祀爷的花式逃跑
找不到人的尤祀越想越苦恼:为什么想用拳头解决问题这么难呢?想不通的尤祀干脆不想,浪费她脑细胞。
扶着墙站起来,还没站稳呢,腿一软,哆嗦一下又跌了下去。
这就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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