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白如歌气势全开,一股紫气调动而出,周身紫色气体环绕,白一帆见状,大惊,紫色气体在这个大陆并未出现过,所有人修习的都是灵气,他来不及多想,急速上前,运转灵气抵挡,他隐隐感觉到了对方那股紫气的磅礴紫气,远胜于灵气。
白如歌将周身的紫气聚拢于掌心,在一刹那间,将一团浑圆之气打向对方,白一帆的灵气也远转庞大,一股威压震慑这在场的每一个人,化灵境整个天龙国也不出几人,而他白一帆却是几人之手,化灵境六阶,这也正是皇族忌惮和拉拢的原因之一。
白如歌如今是大道修为一重镜,实力只相当于灵境三阶,于白一帆还差一个段位,但是她白如歌还有的符术却是他人没有的,她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上门还大打出手,为的是一击得手,紫气加上符术,一击击败这天龙国第一高手,那么普天之下谁还敢为难与她,纵使是天子,也会顾忌一二,不敢再公然于段右将军府为敌。
当二人同时打出气流,两道气流相撞,白一帆和白如歌皆是后退一步,白一帆嘴角堪堪溢出一丝血迹,在场众人也全数倒下,面色苍白,而反观白如歌,却仅仅退后数步,面色不变,嘴角微勾,仿佛并没有受到重创。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紫气击出的一刹那,她的手腕翻转间成了一道二级符术,越级符。此越级符的一出,加上紫气的融合,那么她打出的紫气便跨越了等级,达到了大道二重镜,威力可见一斑,她修的是仙道,仙道的修为再低,也比这小世界的灵气修为高上几个等级。
因此,白一帆现在虽然不动如山,却是五脏受损,不堪重负,就快要支撑不住。
而此时,府门口,一声声的喜悦声传来,宇文浩的定亲队伍已经跨入主院,就在此时,喜乐声骤停,来人眼见满屋人全部倒在地上,屋内陈设东倒西歪,而仅站着的两人,白一帆面色苍白,嘴角渗血,身形摇摇欲坠,白如歌却不动如山,白衣胜雪,仿若不染尘埃,美得不可方物。
“浩哥哥”白如珠惊喜的声音打断了宇文浩的惊讶。
白如珠踉跄的爬起来,朝着宇文浩跑去,扑进了他的怀里哭诉。
“浩哥哥,如歌妹妹回来了,她,她打伤了爹爹,她说要取珠儿性命,浩哥哥,珠儿怕。”白如珠颤抖着娇躯,斜靠在宇文浩的怀里,一副就要倒下的娇弱,顿时惹得宇文浩一阵怜惜。
“白如歌,你这是何意,竟是打上自己家门,这般不重礼教,不懂规矩,狂妄如此是何意。”宇文浩看着眼前这方满十二岁的少女,虽年幼但那一身的气势哪像才十二岁,明明不久前还是废物,不通灵气,现在却以一己之力重伤了这天龙国化灵境第一高手。
她究竟是在哪学得这一身的本领,在哪练就了这般的处变不惊,可那又如何,虽然她有了一身修为,却在他眼中不及珠儿分毫,他宇文浩喜爱的是温柔聪慧的佳人,而不是这般风头过剩,目中无人的女子。
“宇文浩,可记得三月前我说过的话,今日正是三月之期,我是来收债的,你若阻拦,今日这债便一起收了吧。”
白如歌可以加重了三月前三个字。
说完,白如歌走向了宇文浩,眼眸变得深邃。
左手在前,右手负于身后,只听她道:“白如珠今日我就要了你的项上人头,谁敢阻拦,杀。”
宇文浩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由松了几分,他虽是皇子,可在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连叔父都敢重伤的女人面前,他的心底还是一阵发憷。
可他到底还是皇子,若是示弱放开,那不是叫人耻笑,再加上白如珠今日后便是他的未婚妻,太子妃,他得护着,这关乎他太子脸面。
他的右手一抬,说道“来人,拿下。”然后揽着白如珠退到了一边。
白一帆见此,心中大惊,他心知白如歌的身手,连他都不是对手,宇文浩的人怎么能打得过,如果,太子在自己府中出事,那他如何向天子交代。
他疾走几步,想要阻止,可刚迈开腿,嘴里的腥甜之气便抑制不住,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随后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来人请大夫”一屋子的女人爬到白一帆的身边,一个个焦急的唤着。
而此时,宇文浩的护卫已经持剑攻向了白如歌,白如歌心中冷嗤,送死。
一个挥袖间,紫气扑出,攻上来的护卫全部倒下,瞬息间没了气息。
白如歌冷眸盯着窝在宇文浩身上的白如珠,一个箭步而上,一股劲风袭向两人,两人慌忙运气灵气抵挡,却哪里挡得住。
宇文浩和白如珠双双倒地,白如歌走到白如珠面前,右手一吸,地上护卫掉落的长剑落在手中。
在众人怔愣间,白如珠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双目圆鼓鼓的睁大,勃颈上一条血口触目惊心,白如歌顺势一鼓作气切下了她的头颅,在死去的护卫身上拔下一件衣服,将白如珠的头颅包在里面。
刘氏眼见着自己亲生女儿死在自己的面前,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迫使她尖叫连连,她大喝一声“珠儿。”接着连滚带爬的向白如歌扑上去。
白如歌一脚踢过去,刘氏撞上了院中的柱子上,口中流出汩汩鲜血。口中还不时发出咒骂声。
满院一片死寂,大家惊惧的瑟缩着,深怕这位府中曾经弱不禁风,现在化身恶魔的女子会杀了他们。
白如歌看着眼前这一切,她缓缓勾唇,轻蔑出声“这边是该还的债,记着,这白氏左将军府你白一帆是承袭的我父亲的爵位,总有一日,我白氏如歌会找到双亲,拿回这一切。”
说完,白如歌提着白如珠的头颅,缓缓的向府外而去,随着她的脚步声,还有白如珠鲜血滴答声一并响起,她就像一个魔鬼,说来便来,说杀便杀,说走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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