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笔直的坐直身体,铮铮傲骨不屈不挠,这在帝殇的眼中分明就是挑衅,是对他的不懈。
可怎么办呢,就是这样的白如歌才更加的吸引着他,如果她白如歌没有这些他的眼中也看不见她。
帝殇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了声“只要你留下,本王可以给你无尽的宠爱,无上的尊荣,无上的权力,但是前提是必须呆在本王身边,今后莫要再提离开的事了,本王会不喜。”帝殇说完,拂袖而去。
白如歌看着门被关上的,嘴角的嘲讽更甚。
他这是何意。
三年了,难道他日久生情,爱上了自己。
可是这又如何,她白如歌要的并不是依附于他,她要的是更广阔的天地,她要的是靠自己的双手缔造无上的权力尊荣。
而他呢,看来是想要她做那一只金丝雀了。
白如歌没有立刻反击他,三年来,她深知这个男人的冷酷无情,即便是对自己流露出了一丝柔情,但在她看来,这并不足以让自己为他停下脚步。
她要想办法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估计着,自己或许在异姓王面前力量薄弱,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她知道,在这一方小世界,自己已经是至高的强者。
那么这一方天地便不能再留。
她要踏上二重天,吸取更多的紫气,加快修为。
夜色渐浓,白如歌被安排在房中休息,便也不出去为王爷准备膳食了,她一个人在房间中,乐得清静,开始了修炼。
在她重生的人生中,似乎只剩下修炼能激发她无休止的追求了。
待得她从修炼中醒过来,已经很晚了,她的肚子发出不合时宜的咕咕声。
她推开房门,就看见王爷站在院中,仰望着星空,似在追忆着什么。
见白如歌走出房门,一声不吭的从他的身边走开,帝殇清隽的眉眼微不可查的一邹。
她的眼中始终半分都没有他。
他反手伸出拉住,白如歌的手腕。
帝殇:“去哪。”
白如歌:“用膳”
帝殇“这么晚了为何才用”
白如歌:“我才发现这么晚了”
帝殇“本王叫人给你送来,正好本王也未用”
白如歌:“不用”
帝殇:“就这么决定了”
待得膳食端上来摆好。
白如歌站在一旁,拿起筷子为帝殇布菜。
帝殇握住她的手,说道,坐下,一起用,今后,不必再做这些。
白如歌:“婢子不敢,婢子伺候王爷用膳是分内事,不敢逾越分毫。”
好好的气氛,又被白如歌搅了。
地上茎就不明白了,自己温声细语的,她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吗?为何总是要与他撇清关系,口口声声的婢子。
就那么想当婢子。
最后,在帝殇渐渐阴沉的注视下,白如歌还是被按在了桌前用膳。
这次换成了帝殇不停地为她布菜。
白如歌感到食之无味。
勉强吃完后,白如歌就和帝殇各自回了自己的寝殿。
帝殇跟在她的身后,两人皆是一言不发。
帝殇在白如歌门口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心中难免有一丝落寞,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可缩短。
就在帝殇走后不久,白如歌又悄悄打开了房门,四处张望了片刻,见四下无人,便悄然走了出来。
好在她只是异性王府的一个奴仆,所以院中,并没有守卫,丫头。她得意地扬起唇角,与王爷一晚上不情不愿,虚与委蛇的相处,就是为了此刻,出逃。
帝殇躺在软塌之上,一夜无眠。
他这几年经过不断地调养,身体大好,却一直不曾离开这一方小世界,他想带她一起重返九天。
可她的实力又太弱,九天之上,虎狼之辈层出不穷,他不敢妄自带她跨上九天,只能等,等她长大,等大成长,等她自己飞升。
可是现在看来,她越是长大,越是离他的心越远。
他似乎感觉自己修炼万万年,都没有让她多看他一眼难。
心中又是气闷,又是挣扎,到底是来硬的呢,还是慢慢练习养成。
就在他彻夜不眠之时,那在他脑海中的女子,已然趁着月黑风高潜出了府。
等他翌日,来到她房中之时,看到得便是整齐的被褥,空无一人的寝室。
他我进了拳头,唤了一声。
一名影卫现身。
“何时离开的”
影卫“禀君上,夜上三更。”
嘭,影卫从帝殇身边倒飞而出,倒地吐血不止,但他仍急忙跪下,身体弯曲,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为何不报”
“属下不知是否该报,君上君上并未下令,当时已是深夜,属下不敢打扰”
嘭,话还没说完,影卫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倒地不起。
“疾风”
疾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在帝殇面前。
单膝跪地。
“请君上惩戒,属下失职”
黑衣影卫是帝殇安排疾风派人看守着白如歌之人,现在人没了,疾风自当领罚。
“将他带回去,丢进化骨场十日”
疾风和影卫闻言心下大惊,影卫身形更是微不可查的颤抖。
这等酷刑,他生死难料不说,更是生不如死。
化骨之痛,任人都难以承受。
“是”疾风领命,带着影卫离开。
此时的疾风才深刻的认识到,白如歌的在君上心中的地位不可估量。
今后他必须调派更为精锐,敏捷之人保护和看守,否则,君上问责,无人可以承受。
帝殇走出白如歌的小院。
他回到自己的寝殿。
换来了另一名暗卫。
疾驰
帝殇对着疾驰,只简单的命令道。
“抓回来”
“是”
疾驰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
帝殇此时的心情异常的愤怒。
昨夜,他才告诫过她,不要忤逆,好好的留下,今日便芳踪难寻。
哼,好,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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