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师啊,取名字是件大事,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呢,怎么能随便…取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呢?
不过我应该很庆幸,这道老师没给我取一个什么自恭子之类的名字,如果那样的话估计我跳楼的心都会有。
先不管名字,先管这个背后偷袭我的陆戈。
这陆戈难道是前几天来把叶老二和他手下那帮鬼带走的那个陆戈?但左看右看这个陆戈和那个怎么长得不象呢?那个陆戈可是一般红脸一般黑脸。
我提着黑剑黑着脸慢慢走向前陆戈,这陆戈则战战兢兢的慢慢向后倒退着,满脸的恐惧。
呼啦,周围维持秩序的几个鬼卒提着武器一下子围了上来,将我团团围在中间。
“你是陆戈?”我呼哧着问,依旧继续逼向他。
“我是,如假包换,敢问天师是?”陆戈慢慢的倒退着,全身防备着我手中的黑剑,这黑剑的威力---不,是我的威力他刚才也领教过了。
“前几天你是不是去过七里山带走了一批恶鬼,还有一个叫叶老二的凶鬼?”我停止了逼近的脚步,给他留点空间,让他感觉安全一些。
“我一直在这里,那种差事我倒想,但是那轮到我啊。我混了这么多年才混到一个头目,现在就只管一个,喏就是他,那个大头,其他的都是今天上面临时加。我真没干什么,真没去过什么七里山。”陆戈不停的解释着,这个鬼卒和我在七里山看见的那个陆戈的确差别太大了。
那天的那个陆戈是个假的,但为什么那个假陆戈知道我念了招鬼咒?而且时间来得还那么准确,还有为什么那个假陆戈手里有勾魂索?
我猛然想起那个假陆戈向我索要三刀上好的纸钱时,并没告诉我他在哪个衙门效力。这阴间和阳间一样,普通人家给亡魂烧纸钱时都要写上收款人姓名,谁寄送的这些信息,对于非亲属关系则必须要写明是哪个地方的鬼,对方才能收到。
疑点太多!
“那你刚才为什么攻击我?”我对这陆戈仍然抱有很深的怀疑,再加上他刚才主动攻击我。
“我看你乱插队……。”
插队就应该挨一鞭子?现在不都倡导微笑服务吗?我突然想起这里可是阴间,这里哪有什么微笑服务。5s
再次从传送门来到酆都城,这里周围全是古式建筑,就是亭台楼阁那种,这里我就只看见三种颜色,黑色,惨绿色和惨蓝色。
经过挤满无数的新魂的黄泉路,我最后来到一座有围墙的城门,城门正中间是繁体字书写的三个烫金大字:酆都城。
我延着昏暗无光的街道继续往前走,来到十座稍的城门,每个城门都有列队的鬼卒把守,那些鬼卒所穿衣服并不统一。两个手拿勾魂索的鬼卒把我们拦下,很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我,可能很少有大活人跑到这里来的吧。
“我找玉面鬼君,麻烦大人帮忙通告一声,”我抱拳弯腰行礼,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还是老实点为妙。
一个鬼卒狐疑的打量我一下,转身进去,不大一会儿他再次回来告诉我玉面鬼君不再,让我要么等待,要么下次再来。
等待是不可能的,这玉面鬼君鬼知道多久才回来,干什么去了,估计还真只有鬼才知道。只有下次再来了,不过临走之前给那个守门的鬼卒说,如果他看见鬼君回来就麻烦他转告鬼君我来过了。
还能做什么?只有打道回府再找机会过来,明天我必须要赶回去,后天要开始上班。没有办法,我的正式职业不是阴阳或者法师,我是一名普通人。这种法师或者阴阳连兼职都算不上。
第二天一早,我告别了家人,带着强上路。这强估计就是一个夜猫子---夜狗子,白天就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觉,一到晚上就精神特别好,到处乱跑。
我开车到镇上买了点狗粮之类的后,继续朝回城的方向开去。农村的乡道现在修得非常不错,虽然路面不宽,但至少比较平整。
车子来到一个连续急转弯的地方,这里山高林密,如果是古代打家劫舍的话,这里绝对是个好地方。
我正心翼翼的准备开过去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滚下来一个大石头,轰隆隆的滚到道路中间,将道路完全封死,连我的这种得不能再的奥拓车子都无法通过。
有问题!
我猛然紧张起来,拉起手刹后但并未熄火,也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在车内观察着四周,但四周除了风声和树叶的摩擦声,没有任何异样。
我现在根本不会相信所谓的碰巧或者偶然,偶然都是必然的结果,必然就不叫偶然……有点绕。
我提着黑剑下车,谨慎的在大石头周围转了两圈,但却没发现异样。再朝四周的密林里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人、鬼或者动物的踪迹。
难道真的是我多虑了?
这大上午的当然不会有鬼,至少不会是普通的鬼,因为普通的鬼根本推不动这么大的石头,就连我都推不动。而且强对邪物那么敏感,都没有任何提示。
回去刚坐上车,我就感觉到不对了,因为我看见强居然软软的趴在后排座,等我准备再次下车查看时,一个冰冷的硬物抵在了我腰间。
“不想死的话就别动!”
打劫?我居然真的被打劫了?劫财吗,我身上没有多少,大不了都给他就是。这大白天不可能劫色吧,再说我一个男人,也不怕被劫色的。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冷冷的传来,从后视镜中我看见一个浑身被遮得严严实实、脸上蒙着黑布的家伙。紧接着我的黑剑也被搜走,一个麻袋一样的东西罩在了我头上。
我被赶到了后排座,腰间的硬物一直抵着我,没有任何机会让我出手,最后我在后排座居然双手都被绑住。
最奇怪的是我的奥拓车居然动了起来---明显不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