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面容跟“梦里”和医院门口的护士一模一样，她的名字叫——耿佳慧。

    “耿佳慧？秦素琴？，谁真谁假？”刘大刚觉得自己又陷进梦中的那种逻辑混乱，这是非常糟糕的体验。

    “慧，你回来的正好，赶紧把5床的吊瓶换了。”

    “好的，护士长，我现在就去。”耿佳慧向呆站着的刘大刚点了一下头，把手中的病历本放在护士站的台子上，一溜跑消失在走廊人群中。

    “要是梦是未来，那现在的人都不可能认识我。”刘大刚突然觉得自己有这个想法很傻，“还是回家吧”。

    快要走出医院，一群人围着布告栏边看边七嘴八舌，情绪似乎比较激动。爱看热闹是国人的天性，刘大刚虽然一大把年纪，可是好奇心也是十足。

    布告栏分为三栏，中间的一栏里，只有一张a纸，印着有关医保报销的重要通知，病号和家属颇有微词。

    布告栏左侧医院评出来的本院“十佳医生、十佳护士”，刘大刚无意中瞥了一眼，又惊出一身冷汗。

    “十佳护士”第一位叫——“秦素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年龄大约与脑外护士长相仿。

    “得，今天出来这一趟，梦里医院的人都见过来了。”刘大刚苦笑着步出医院。

    “咱妮儿回家了，你没事就回家吧，顺道寺门买点羊肉和锅盔，晚上炖汤喝。”徐霞的一个电话，把刘大刚拉回到现实。

    坐公交车原路返回，路过开封菜，刘大刚又多看了一眼，只见傻妮儿和魏翔有说有笑的从店里走出来。

    “幻觉，肯定是幻觉，”刘大刚打电话给徐霞，“咱妮儿没出门吧？”

    “没有啊，俺俩聊了一会儿，她刚回自己屋里睡觉了，又咋啦？”

    “没事没事，我可能眼花了，我在车上看到她在街上晃呢。”

    西大街经常堵车，公交车到站牌就无法前行，干脆停下来，不断有乘客上车。

    这时，穿着早上衣服的傻妮儿，风风火火上了车，坐在离刘大刚不远处。

    “妮儿……”刘大刚揉揉眼，试探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