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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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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南军营地,秋季凉风瑟瑟但还是吹不走夏日遗留下来的酷热。5s

    营地里人喊马嘶好不热闹,一队队的长枪兵、刀牌兵、弓箭手在营地里走动着。

    一队骑兵在城外有序的走动列队整阵,踏起阵阵尘土。姜侃站在城楼上望着北方。

    城里城外都站满了前来送行的百姓、官员。

    二叔腰间别着马刀,披着战甲在跟张功诉说着什么。

    “张功,二叔要跟姜大爷去朔方城了,你跟着邬算盘千万不要怕。邬算盘人很好的,就是长的有点磕掺。

    你自己一个人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要好好吃饭。二叔教给你的招式要经常练着,如果实在太累了就歇歇,不要累坏了身体。

    还有二叔屋子靠床边的地下有个盒子里面有一些银两,如果你不想当兵了就跟邬算盘说,他会放你回家的。

    还有你不是喜欢王秀才家的闺女吗?我会求赵掌柜给你提亲的,他在西河有点名望。如果你回去了好好照顾二叔爷……

    张功你不从军了好不好?你回家去吧!我会跟姜大爷解释的,回去安安稳稳的当个农户。”

    二叔手上颤抖,摸着张功的头说道。

    张功的眼泪滴了下来。5s

    该死!爷的眼睛怎么又进石头了。张功走上前去抱着身披盔甲的二叔,头左右摆动在二叔身上擦着眼泪。

    “二叔,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放心吧!我现在也是个男子汉了,也要和二叔一起保家卫国。

    二叔,你披铠甲的时候真威武,我也要像二叔一样做个好男儿!”张功埋在二叔的肩膀上说着,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二叔慈爱的拍了拍张功的头,微怒的说道:“好了,既然要做个好男儿就要把腰挺直了。哭哭啼啼的像个姑娘,像话吗?”

    “二郎!要不跟我一起走?”樊仞骑在马上朝着二叔喊道。

    “不咧,我跟着姜大爷。你先走吧,别误了时辰。”

    见二叔不愿同行,樊仞走到城门下看着姜侃。后者在城楼上打了一个令旗,樊仞就领着五百骑兵踏着烟尘声如雷震的离开了。

    惊的送行的前来百姓和县府官员一片惊慌,纷纷避让。

    皆在感叹我大周有此骁骑何敌不败,何人可敌。

    百姓们高兴的大呼着:将军威武!南军必胜!大周万胜!

    五百骧骑军在西河百姓的欢送声中越行越远没入天际。

    姜侃目送着樊仞离开,转过身子看见了红着眼互道离别的叔侄俩,气不打一处来。5s在二叔和张功的屁股踹了一脚。

    “他娘的,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不就是分开几天!搞的要死要活,滚!别让人看笑话。”

    二叔红着个脸声的解释道:“大爷,我家张功从都跟着我,第一次和我分开,我这不是担心吗。”

    张功扯了扯二叔的手腕,示意闭嘴,不然等下又要挨踹。

    ……

    知州府衙。

    老文士躺着卧榻上打着呼噜,正毅一路跑的走进屋子,声的叫醒老文士。

    “范师兄?范师兄?”

    老文士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问道:“有屁快放,没屁就滚。”

    正毅擦了擦头上跑出来的大汗,回应道:“姜都指挥使要走了,你不去送送?”

    “送什么?他还不配让老头子我给他送行壮威。等他死了,我倒是可以给他写副挽表,嚎把丧。”

    看劝不动老文士,正毅焦急的在卧榻边走动着。

    “你在这干嘛呢?没事干?”老文士一脸不悦的说道。

    “范师兄,那你答应给姜都指挥使补发的军粮辎重呢?现在州府内的粮仓库房可都是空着的,师弟也没有办法啦!”

    老文士终于从卧榻上起身坐了起来,看着焦急万分的正毅,喝了口茶水缓缓的说道:“把我范珲的名号打出来,姜侃给我留了五百步卒和一都骑军,你今晚领着去汾水边的厢军营寨。”

    正毅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师兄,去那干嘛?”

    老文士眼睛瞟了一眼正毅,这玩意儿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他的状元是白捡的?

    “那本汾州知州留下账目你看了没有?”

    正毅回了个神,恶狠狠的应道:“看了,简直是国之蛀虫,罪该万死!秋日硕鼠!从河东各地运到汾州的军粮辎重交给南军的竟然不到一成,其余的居然让他们贪污了!”

    “那么多东西他们会存放在哪呢?要便于他们运送还有销赃。今天姜侃要走了,主谋汾州知州被他砍了,现在这些东西就是无主之物,其他的人会不会继续让这些东西存于汾州呢?”

    老文士的话让正毅豁然开朗,满屋子的乱跑大笑。

    “还是师兄洞察秋毫,愚弟真是自愧不如。

    可是厢军军寨里有好几万辅兵,愚弟就带几百人恐有不策啊!”正毅担心的问道。

    老文士站起来用力的踹了一脚正毅,后者站在原地不敢有丝毫不满,踹了自己就没事了,师兄肯定会给自己出谋划策的。

    “你傻啊!姜侃刚走,你现在是代知汾州事,你打着拉拢他们的幌子,叫统制以上的将领来西河县衙,一进县衙就将他们绑了,若有反抗就砍了。

    姜侃还有一些兵将在西河等辎重,你求他们带着兵卒直接去厢军的仓库,防止他们烧毁军粮辎重,以图销毁证据。

    明天我就打着河东节度使的令旗光明正大的接受一切。”

    正毅听完老文士的计谋欣喜万分,原来师兄早有预谋,自己还苦哈哈的忙东忙西,然后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老文士。

    “走吧,领我到你那里看看我的乖离去,都好几年没看见她了,怪想念的。”范珲对着哀怨的正毅说道。

    “也好,师兄你快去帮我劝劝离吧!”

    范珲看了一眼正毅,关心的问道:“离怎么呢?”

    “唉!一言难尽…师兄跟我去官舍吧!我在路上跟你说。”

    ……

    “原来如此,那子倒是个好儿郎有情有义的。

    别忘了老头子我还是南军的都监,查查这几天入南军的名册不就行了,叫他滚出南军来给我家离做个伴。

    哎呀!我家都离长大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