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相视,都不想当作出头羊。
朝堂的气氛变得凝滞,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其他人说话。
讷亲陷入沉思,皱眉不止。
圣皇神情始终保持平静,略带着一抹不容质疑的威严,仿佛在表示:你们要好好想想。
而呆在金銮殿外的谢恒则是有一点愕然,又一位大臣被拉去大牢了!圣皇的统治手段让他心惊。
“皇上,臣认为由讷亲统军最好!”那位一品大臣刘统勋发话了。
所有官员的目光汇集在那位苍老的背影上。
讷亲脸色一滞,怔怔的望着刘统勋。
圣皇淡淡的开口,“众爱卿以为呢?”
方才议论谈和问题的严巍奕站了出来。
“皇上,臣认同刘统勋大人的话!”
听到这句话,讷亲释然的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就由讷亲前去平定金川,望爱卿尽早胜利而归!”圣皇说道:“命刘统勋去山东赈灾!”
众官员纷纷附和:“皇上英明!”
早朝一过,讷亲本来还要去军机处处理奏折一类的事情,而今天,讷亲很幸福,直接回家,圣皇命讷亲拟诏一封平定金川的奏折,不要操心军机处的事情。
讷亲在书房中,再次翻出了那封信,多次观看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惊叹:“到底是何人书写的,料事如神啊!”
谢恒回府的路上,皱眉思考着一些事情。
总的来说,所有人都期待的早朝结束了,有一位官员触犯了圣皇的逆鳞,而那人最后的结局或许很凄惨。
“你在傻笑什么?”谢雨笙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看向谢雨飞。
“额”谢雨飞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你关心这个干嘛?还不快去上学堂,你应该迟到了吧!”
“啪”
“我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操心了!”想都没有想一下,谢雨笙晃了晃手,一巴掌甩在谢雨飞的头上。
“哎呦喂!”谢雨飞幽怨的摸着自己头上那隆隆的鼓起,委屈巴巴抱怨道:“你就不能好好对待你的弟弟么!”
“哼!不打不长记性!“谢雨笙撇着嘴道。
“那你知不知道,打脑袋会打傻的!”淡淡嘟囔声。
“啪”
“我的弟弟想打就打!”谢雨笙准备又一巴掌甩在谢雨飞的头上:“居然学会躲了,你给我站住!”
谢雨飞迅捷的躲掉了来自姐姐的致命一击,并开启了嘲讽模式。
“嘿嘿,你不可能追得上我,要是真的追上我,我我那个短十厘米!”
谢雨笙停下来问道:“那个是什么?”
“咳咳!”谢雨飞支吾说道:“就就那个啊!”
“说不说!”谢雨笙拿走了丫鬟的扫帚,扬起扫帚当作威胁。
“别!别!我说,就是你手中那个扫帚短十厘米!”
谢雨笙气鼓鼓的说道:“你绝对是骗我的!弟弟怎么学会说谎了。”
谢雨飞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说的是实话,真的是你手中那个扫帚短十厘米!”
“真的?”谢雨笙眨巴着眼,怪异的看着谢雨飞。
谢雨笙放下了手中的扫帚:“如果你骗我,你将会受到残忍的惩罚!”
“哎!父亲回来了。”谢雨飞眼睛一亮。
谢恒上完早朝便回到了家里,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温和。
“父亲,弟弟是不是该上学堂了啊!”谢雨笙连忙跑到谢恒的面前,甜甜的说道,表现得非常乖巧。
谢雨飞脸色一下子变黑了。
谢恒错愕得看着谢雨飞:“雨飞,你想去上学堂了?”
谢雨飞苦笑得说道:“我可以不去学堂吗?”
“不行,你都已经六岁,照理来说,你早该去学堂了!”谢恒说道。
“额”谢雨飞嘴角一抽,喉咙一哽。
上不上学堂不是由你说了算么,为啥还要问我啊!
“耶!弟弟也要陪我去上学堂了!”少女得身影非常得意。
谢恒说道:“明天你就同雨笙去学堂吧!等下我去和学堂的夫子说一下,顺便将学费给你交了。”
“”谢雨飞哭丧着脸,学堂的知识对我没有用啊!
谢雨笙笑眯眯的看向自己的弟弟:“明天你也要陪我去学堂,怎么样,开心吗?”
谢雨飞:“”
吃过中午饭,谢雨飞来到父亲的书房。
按照谢雨飞的计划,安全度过家族的第一次危机,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暗中积蓄力量,成为谢雨飞的私人武力,为了不让朝廷知道,地点必须在地下。
那么,首要的事情就是聚集财富,只要有充足的财富,就可以支撑起他想要建造自己党羽的想法。
让他心烦的是,他没有商业头脑,脑袋里装的全是战争的知识。
谢雨飞心头极为苦闷。
微叹一声:“分钱难倒英雄汉啊!还是将眼前的事情解决吧,了解一下未知的东西。”
谢雨飞要查阅大量的书籍,他要知道当今朝堂上大部分官员的职位,并了解当今百姓的状况。
因为他上一世记忆中大部分都是边疆上艰苦的生活,加上为帝国打战的记忆,而关于朝堂的记忆基本上处于空白阶段。
想要了解当今朝堂状况,只能通过书里面获得,他因此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查阅。
还好的是,距离末世还有很多的时间,谢雨飞有充分的时间准备。
谢雨飞从父亲书房取出了几十本书,因为文字狱的出现,大部分书都已经找不到了,很多百姓以及官员怕被圣皇查办,都将一些书籍烧毁了。
谢雨飞只有通过书中的一些蛛丝马迹了解此时朝堂的状况。
“哎!”谢雨飞微微叹了一口气:“终于知道圣皇为何要处死大部分的官员了!”。
书中描述:雍正圣皇在位之时,手段残忍无比,若雍正圣皇对朝堂官员的处理方法不满意,那位官员就会人头落地,因此,众官员处理事情非常严谨;雍正驾崩,乾隆圣皇登基,一系列政治措施让众官员以为乾隆圣皇是一位德君,因此,众官员处理事情变得拖沓、怠慢。
谢雨飞沉吟思考:“朝堂官员为何没有拉帮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