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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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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更是早已发现,此时他正挺着胸膛,头扬高昂、大步流星地走在最前面前面。5s

    张正青在旁边看他,发现他一脸兴奋得意。

    在街上的路灯之下,邓晓晴被撕破的衣服更加显眼。张正青不由得想起电视剧中男生把外套披在女生身上的情节,摇头暗暗发笑。

    现在是九月夏季,三人都只穿着一件短袖,不过邓晓晴身上还有一件白色的运动内衣。张正青见里面她还有一件,反正看不到重要部分,也就始终没管她。

    别误会,张正青并没有盯着她的内衣看,但是他毕竟是男生,对此类事情好奇实属正常,即使看到了也只是不心瞄到而已。

    林建呼出一口气,把短袖脱掉,递给邓晓晴,说道:“遮遮吧,女孩子这样不怎么好。”

    邓晓晴脸颊飞红,低着头说:“谢谢。”用衣服挡着暴露的地方。

    接着她又说道:“同学,可以借我电话吗?我想让家里人来接我。”

    “没问题。”林建毫不犹豫地说道。

    在邓晓晴打通电话之后三人在蛋糕店外的座椅上等待她的家人。

    张正青打了一个呵欠,无精打采地在蛋糕店内购买牛奶等食物。

    除了询问邓晓晴要什么吃的以外,三人都没有再交谈一句话。

    很快,一辆轿车停在路边,出来了一对中年男女走向这边,这似乎便是邓晓晴的父母。

    邓晓晴扑到母亲的怀里,一下子便哭了出来,而她的父亲正在一旁担心的慰问她。5s

    过了一会,她的父亲过来感激地对我们说:“两位同学,谢谢你们。”

    林建挠着脑袋笑着说:“没什么,都是同学嘛。”

    张正青精神不佳,没说什么,仅仅点了点头。

    邓晓晴将短袖还给林建,对两位见义勇为的男生再次道了声谢谢,接着便和父母一起回家了。

    张正青见邓晓晴离开了,对林建说:“我回家了,拜拜。”

    “拜。”

    回家以后张母询问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张正青说考完月考和同学一起玩和吃晚饭,这种事情不算少见,张母并未识破谎言。

    张母说道:“你姐姐回来了。”

    张正青说:“哦,在哪呢。”

    张母说:“在阳台打电话。”

    张正青走到阳台,看见姐姐张秀白在声地说着电话。

    女性在许多事情的看法上都会与男性不同,这便导致他和姐姐张秀白不时会有争执。比如在他眼中,女性的头发只分为短发和长发,而在张秀白眼中单单短发就有蘑菇头、学生头、&b&b、蓬松烫发等等等等。

    他不喜欢和张秀白争论,她和张母一样铁齿铜牙、一样巧舌如簧。

    张秀白发现了在身后的张正青,笑着和他挥手。张秀白的成绩非常好,高考时更是取得非常好的成绩。众多名牌大学里,任她选择。然而这时,张秀白却难得的没有主意,仿佛多年以来自强自立的女人变成了在家里蜗居的家庭妇女。5s

    她当时和张正青说想在这两间大学中选择,一间是外省的名牌大学,一间是省内的名牌大学,不过省外的那间大学名声会好一点。

    张父希望张秀白去外省的那间学校,但张母始终不出声。

    后来有一次张正青和张秀白去拜访外婆的时候,外婆霸道地说道:“外省?去什么外省,别去!这儿的大学不好吗?你妈也肯定不想你们去。”

    或许是祖传的性格,外婆和母亲和姐姐一样,霸道得把亲情看得极重,所以姐姐选择了省内的大学。

    张正青想起父亲说过的那句话,“我们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他觉得张秀白可能犯错了,要是她选择省外的话或许才是一种进步,进步了,才能变得真正自强自立的女人。

    可惜她没有,或许她会和张母一样最终成为在丈夫怀里不会成长的女人。

    张正青没有贬低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女性的意思。这是两个分支,没有可比性,哪个更好更是因人而异。

    用过晚饭之后张秀白正和张父张母聊天,张正青拿出手机一边看新闻一边听不时也会插上几句。

    突然,张秀白转头问道:“你不是月考吗?考的怎么样了?”

    “和平时一样吧。”张正青头也没抬

    张秀白拍拍胸口,信誓旦旦地说道:“这可不行,有哪些不会的,问我!我保准教你!”

    “哦。”

    张正青知道她不是说的客气话,是真的想教自己,但是他却没打算去问她。

    别误会,这并不是那种姐姐太优秀导致弟弟自卑的情节。这种情绪大多都是由别人嘴里的评价诱发的,而这所为的‘别人’大多都是外人和亲戚。不同于大部分父母对儿女的平等,这类人热衷于评价别人家的孩子。随意地一局称赞或者贬低都在孩子幼的心灵生根,形成自我暗示,而大概是张正青自昏昏欲睡,亲戚们和评价都被他自动过滤掉了,所以他并没有这种情绪。

    张正青仅仅只是不想麻烦姐张秀白而已。

    然而第二天张正青开始做作业的时候,张秀白就闯进了他的房间。

    或许是上了大学,张秀白变得更加直接和霸道。

    她笑嘻嘻地说:“别管我,你自己做,我在旁边不出声。”说完,拿起张正青书桌上的一本书,坐在窗台上静静地阅读。

    张正青也懒得管的她,开始做作业。

    生物课本的记忆完毕了,他打算记忆的下一个科目是英语,这是一个见效极快的科目。

    但是张秀白在旁边,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写作业。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家人,张正青觉得就像是拿着作弊器的人不想让老师知道一样。

    由于张正青记忆完了生物课本,做生物作业起来十分顺畅,很快就完成了。心中相信基因遗传的题目在多做几遍之后也会掌握到技巧的,所以找了许多类似的题目。

    不过这时姐姐却是闲不下来,她忘记了不打扰张正青的诺言,说:“青呀,这本不好看呀,你怎么买这么无聊的书?”

    她合上手中的书,走到张正青的身后,低下头来看他的数学作业。

    张秀白是个漂亮的女性,不过初中时剪去漂亮的长发,直到现在才开始拨弄自己的头发。张正青不知道现在这是什么发型,只能告诉你们这是短发,低头时可以露出一点脖子的那种长度。

    张秀白低头靠近张正青时,让他想起了说的情节,什么女孩的香气,什么近在耳边的呼吸。

    讲句实话吧,没有香味,压根没有。

    “噗——”

    很好,她放屁了,身上或许有臭味。

    张秀白没有半点承认放屁的意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有啥好看的书没。”

    张正青捏着鼻子,拿出一本福尔摩斯给她,她接过来又在窗台上看。

    紧接着张正青递给她一张棉坐垫,窗台是冰冷的大理石,张秀白是女孩子,张正青以为她会注意到的。

    张秀白笑嘻嘻地接过来坐下。

    张正青埋头开始思考数学题目。但是他刚才的行为仿佛打开了张秀白的话闸子,她又说:“好像挺多人喜欢我的。”

    张正青头也不抬,说道:“女孩子要点脸皮好不好?”

    她托着腮帮子,无奈地说:“好几个男生都喜欢我,有的还直接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