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邬童和邬宜坐在棒球场的长椅上等着小松。
“邬童,邬宜。”
“班小松,你怎么这么慢?”
“晚了一点嘛。”
“快点过来。”
“来了。”
此时,尹柯正在做作业。“都五分钟了,还没算出来?”
“这就说明题太难了,来儿子,吃点儿水果,补点儿维生素。”尹柯爸爸端来一盘水果。
“谢谢爸。”
“难什么难,这本书上的题,你儿子的正常水准发挥的话,哪需要五分钟?”尹柯妈妈说。
“我算出来了。”尹柯说。
“看吧,我就说我儿子棒吧。”
尹柯妈妈出门了,爸爸说:“小柯,你妈妈出去了,晚上才回来,你呢,出去放松放松,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
“那我去画画吧。”
“好啊,去吧。”
尹柯出门了。
“邬童,你今天教我什么?是从投球开始吗?是快速球、变速球,是曲线球还是下坠球?”
“你能不能安静点?给我闭嘴。把手伸出来。”
邬童看了看小松手上的茧子:“你们练习的方法都是错的,茧子起的地方都不对。你看看邬宜的手。”
小松看了看邬宜的手:“真的诶,邬童,你太厉害了!看我们茧子起的地方,就知道问题出在哪!”
“接着。”邬宜把手套和棒球扔给小松,“先投一个。”
小松投出一球。
“不要用蛮力,注意角度,再来一次。”
小松又投出一球,两腿直晃。
“你这下盘严重不稳。”
“那怎么办?”
“把左脚抬起来,双手举起来,下来一次,十个俯卧撑。”
“哎,这也太狠了吧!”
“二十次。”
小松快撑不住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说着,他就倒了。
“腿疼吗?”
“你说疼不疼?当然疼了。”
“现在知道怎么投球了吧?”
“这跟投球有什么关系嘛。”
“你还没懂啊?”邬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哦,豁然开朗了。”班小松叫到。
“这还差不多,起来继续。”
“邬童你看,尹柯。”
“班小松,这招对我没用。”
“真的是尹柯。”
邬童转过头去,看见真是尹柯:“家里管这么严还敢出来?”
“你们以前认识啊?”
“小松,我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哥以前不认识尹柯,我以前也不认识。”
“尹柯!”
“别喊。”
小松已经跑过去了。
“小松,下午好。”
“下午好。你在干嘛哪?”
“画画啊。”
“你画的是什么?”
“你觉得像什么?”
“是,石桥吗?”
“班小松,你休息够了吗?”
“我才刚休息。”
“那你自己练吧,我走了。”
“别,邬童。尹柯,等我一会。”
小松又开始单脚站立了。
“起开,都起开。我们要在这练球了。”银鹰也来了。他们看见尹柯不走,说:“哎,你,起开。”
小松看见了,说:“邬童,邬宜,尹柯被找麻烦了。”
邬宜回头一看,原来是江狄。“邬童,这事儿咱得管管了吧。”
“既然是江狄挑事,那就管。”
邬宜点点头,投出一个球,正好砸中江狄的肩膀。
江狄一回头,看见是他们,故意说:“看呀,是小熊队的傻瓜队长!不对,他们现在棒球队都没有了,那他就是一傻瓜了!”
“哈哈哈!”
小松走过去:“江狄,你要干什么?”
“这地本来就是我们中加的,当然是来练球了。”
“这不是中加,你收敛一点。这是大家的公园,先到先得。”邬童说。
“哟,邬童,还有邬宜。出这么一点儿小事就转学,还转到一个连棒球队都没有的学校。今天这个地儿是我们先占的,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滚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狄,想怎么着?”邬宜十分气愤。
“行,既然你们不让开,那咱们就拿棒球说话。”
“放马过来吧。”小松毫不在乎。
比赛开始了,银鹰防守,小熊进攻。
邬童悄悄告诉小松:“江狄是急性子,上场后尽量惹毛他。”
小松上场了。
江狄投出一球,小松并没有挥棒,而是说:“嗨,我还以为中加个个都像邬童和邬宜这么厉害呢。”
江狄的确生气了。他在小松再次做准备动作时,看到了小松的膝盖。他投球时,直接将球砸到小松的膝盖。小松疼的眼泪差点掉出来。邬宜冲上去,小松一把拦住了她:“我可以的。”
江狄肯定不会罢休,所以他又投了一球,那一球也砸中了小松的膝盖。邬宜这次真生气了,她把小松手里的球杆抢过来,说:“我来。”
“不,这是我们和小熊队的比拼,你们不属于小熊队。”
“江狄,我去月亮岛就是要加入小熊队的。你欺负我队长,我当然得帮他出气。”邬宜说。
“你们学校不是没有棒球队吗?”江狄问。
“重组一个不就完啦!”邬宜说。
“哼,我们走。”江狄转身就要走。
“江狄,把人打成这样就想跑?”邬宜说。
“道歉!”邬童说。
“道歉?我要是不道呢?”江狄问。
“不道?哼。”邬童捡起一颗棒球,投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江狄脸上。
江狄和邬童打起来了。
邬宜拿出手机:“来来来,江狄,你想当网红是不是?”
“你干嘛!走开!”说着他带着银鹰跑远了。
邬宜把邬童拉起来,说:“你又打不过,还硬冲。”
“邬宜,你不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吧?”班小松担心。
“当然不会。不然我还得写检讨。”
之后,邬宜帮小松看了看膝盖:“行,没伤着骨头。我们送你回去。”
在路上,小松问邬童:“邬宜都说帮我了,你也加入棒球队吧。”
“行行行。不过你先养好伤,一星期不许打球。”
“啊?”
“两星期!”
“哦。邬童你真的加入棒球队啊?”
“当然了。还是月亮岛有意思。”邬童嘴角上扬。
“什么意思啊?”小松很迷惑。
“他就觉得可以虐人玩儿,有意思。”尹柯说。
“你看热闹那么起劲,是不是也觉得有意思?”邬童停下来。
“他们俩怎么了?”小松小声问邬宜。
“习惯了就好。”
第二天早上,小松遇见了尹柯:“尹柯早啊。”
“早。你腿没事啦?”
“我现在跳的比兔子还快。”
“呦!看起来腿没事了。”邬童和邬宜骑着车子。
“哎呀,邬童,我腿好疼啊。照我这个速度,天黑都到不了学校。”
“哦!那你就慢慢跳吧。”
“哎!你没人性啊!”
“走吧!”尹柯说。
到了学校,邬童、邬宜和小松一起打球。准确的说,小松是在看邬童和邬宜打球。
“想打球吗?”
“想!”
“不行。”
“我腿已经没事了,你看,我可以跳。”小松跳起来。
“那早上还说疼。”邬童说。
小松看看自己的腿:“邬童,你太小气了吧?”
“邬童说不行,谁都不能让他说行——除我以外。”邬宜对小松说。
“邬宜,那,你帮帮我呗。”小松小声说。
“想得美!”邬宜毫不犹豫得甩给了小松三个字。
“不能打就不能打,你膝盖不想要了?”邬童说
邬宜投出一个球,邬童挥棒。
“好球!”班小松喊。
“哎,邬童,邬宜,我们现在连球队都没有,练这些有什么用啊?”小松说。
“你又想干什么?”邬童堤防着。
“要不我们——重建棒球队吧!”小松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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