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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爬山中途脚扭伤,墨王别扭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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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离,还没问你,你这是要去哪里?”雎鸠浮休问道。即墨白离昨天来得突然,事先他也不知道。自然也不清楚即墨白离要去哪里,又有何事迫使他不得不亲自出马。

    “王上。”即墨白离突然黑了脸,略微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吐露出来。

    呃。雎鸠浮休这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原来是澜幽王啊。难怪,白离他……好吧,早知道他就不该多事了。

    雎鸠浮休冲着即墨白离怪异一笑,便不再说什么了。

    这时候,侍卫首领走了过来。“主子,现在启程?”

    “雎鸠小姐可是醒了?”

    “侍女说还没有。”

    “那就再等等。”

    侍卫首领张嘴欲言又止。为了等待雎鸠小姐醒来,他们可是拖了很久了。

    不过,对于墨王的命令,他不敢质疑。侍卫的存在,就是无条件听令于主子。

    正在他们说话的这个空档,雎鸠心阳已经醒了。经过休息,她面色好了许多,在小意的侍候下吃过了药。

    掀开车帘,雎鸠心阳看到此刻仍旧在昨夜的林子里,外面的新鲜空气夹杂着泥土的味道涌进马车来,不闻一丝鲜血的味道,仿若昨夜的厮杀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帘外,侍卫整装待发,远处墨王和哥哥浮休并肩而立。两个耀眼的男子,不分伯仲,墨王的威名响亮在整个澜幽国,而雎鸠浮休的二公子之名亦是家喻户晓。澜幽国的第一公子是冠名在即墨白离头上的,只是墨王的名号更让人敬畏。即墨白离,雎鸠浮休,均是少女的梦中情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会激起少女们的狂烈热情。看杀卫玠,并不是传说而已。如此出色的两个人,此刻同时都出现在自己身边。

    雎鸠心阳垂下眼睑,密密的睫毛遮掩住眼里的情愫。

    “小意,同哥哥说一声,可以启程了。”是啊,早该走了。还是因自己耽误了行程呢。

    小意回来之后,便开始上路。行路途中,雎鸠心阳勉强吃过小意准备的干粮,药劲儿上来之后,只好小憩。

    距离目的地其实不算太远,穿过这片树林再往前走十里,便是灵山。

    不知是即墨白离的侍卫提前开路还是杀手对他们一行忌惮,一路上再没有出现过杀手。

    很快,灵山已是遥遥在望。

    灵山,并不是很高,只是比平地高出那么一点来,却也如庞然大物盘踞。灵山,闻其名,总以为是仙人所住的临仙妙境,不过初次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里的天好蓝,澄澈如婴儿的眼睛,分外明亮。向远处仰望,朵朵轻如飞絮的白云环绕在灵山四周,飘飘摇摇。前夜的雪似乎并未在山上留下痕迹,倒是那瓣瓣如雪的梅花斜在枝头。因得是在山下,看得并不真切。

    上山的路,不是很好走,只好让马车以及马匹停留在山下的村庄里,留有五人看守,其余众人没有停歇,直接上山。

    一路上要照顾雎鸠心阳的身子,因而一行人走得甚慢。

    走到山里,才发现,这里的梅花果真洁净如雪。同雎鸠府院落里的那些梅花比起来,还要晶莹,整片空气里都溢满梅花的清香,清爽极了,不会惹人腻。

    “喏,给你!”雎鸠浮休将一支梅花插进雎鸠心阳乌黑的发鬓中,模样认真地瞧了瞧,“美极了。看来梅花果然还是最衬心阳的。”

    “当真吗?”雎鸠心阳闻言心中一喜,甜甜地笑了。

    两朵小小的梅花藏在发丝中,白静的花朵在如墨的发丝里很是显眼,水蓝色的娇小的身影,丝毫不见小家碧玉的娇羞,反倒是恰如冬日花主一般风华绝代。

    雎鸠浮休一时愣住了。

    不远处的即墨白离亦是眼睛不眨地看向雎鸠心阳。若是不去看她苍白的面容的话,还真是个小美人,即墨白离突然觉得她的笑容好耀眼也好温暖。

    一阵冷风吹过,惊醒了发呆的两个人。

    “咳。”即墨白离说道,“浮休,原来心阳竟可以这样美,难怪你不舍得让心阳出门。”

    听闻赞美之辞,雎鸠心阳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用衣袖遮住半边脸,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一抹红晕。

    “哥哥玉树临风,更何况做妹妹的呢!心阳可是我们整个雎鸠府的宝!”一听雎鸠浮休这般说辞,便知道传闻不假,雎鸠浮休疼爱妹妹疼到了骨子里。

    “希望心阳的性子可别像你。”即墨白离摇头叹息。

    “像我不好吗?”雎鸠浮休是看不出来,为何心阳性格随了自己不好。

    “像你那般自恋?可是算了吧!”即墨白离一脸真诚,让人竟觉得他的话里有十分真。

    闻言,雎鸠浮休指着即墨白离,半天说不出话来,怒了!这混蛋,变着法说自己自恋,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雎鸠心阳眼含笑意。她可是头一次见到哥哥败下阵来。没想到会有人堵的哥哥无以言对。惊讶地看向墨王,只见他面无表情,似乎方才使哥哥哽咽住的“罪魁祸首”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雎鸠浮休沉默不语。该死的白离,好些外人在场,都不知给自己留些面子!想罢,又说不过他,只好狠狠瞪了他一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抬头看看天,时辰不早了,眼看太阳跑在他们前面,雎鸠浮休心想,再用不了多久,就会落山。夕阳染染,彩练飘飘,欲问静心,仰望处,灵山之巅。

    “啊!”安静的梅花林中,一声痛叫惊飞了数知麻雀。雎鸠心阳脚踝吃痛,忍不住喊出声来。

    “小姐!”

    “心阳!”

    尽管上山的路有哥哥浮休和侍女小意一路搀扶,可还是让雎鸠心阳崴到了脚。

    “心阳?”走在前边的即墨白离亦是听到了雎鸠心阳的痛叫。

    雎鸠心阳抬头看到大家眼里的关心,小脸浮现出愧疚。自己怎的这般不省事,尽是给大家添麻烦。可是脚踝隐隐作痛,怕是走不了了。

    “乖,我看看。”雎鸠浮现温和一笑,一眼便看出心阳的不安,安慰道,“心阳不必自责,静心殿不远了,天黑前总会到的。我们也不赶路,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脚怎么样了?乖!”雎鸠浮休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宜人的笑容使人忍不住放下心防。

    静心殿,坐落在灵山之上。

    十年前,洁尘大师辞去帝国国师的职务之后,澜幽王念在洁尘大师对于澜幽国的毕生贡献,于是便在都城城郊外的灵山,耗时九年,建成静心殿,以供洁尘大师潜修,静心研究天文地理。

    静心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一般时候,也只有拥有贵族身份的人才得以进得。而下层百姓,只有在某些特定的祭日里方可进来,其余时候便在其他寺庙祈愿。

    雎鸠浮休的笑容里隐含着不容人拒绝。雎鸠心阳也不忸怩,自己的哥哥,不需那么讲究。

    雎鸠浮休第一次捧着妹妹的脚,心里忐忑着,加速跳动着。退下妹妹心阳的底袜,一看,果然红肿一块儿,肿的不轻。

    微微叹了一口气。雎鸠浮休重新给妹妹心阳穿好袜子。“心阳,这里没有消肿药,我来先背你走,等到了静心殿,想必洁尘大师那里会有药的!”说着,雎鸠浮休蹲下身子,等待妹妹心阳爬上来。

    雎鸠心阳看着哥哥的背影,不是很宽阔,可给她一种可以撑起一片天的感觉。

    “还等什么,上来,我背你!”半天没感到身后有动静,雎鸠浮休催促了一声。

    “哥,我可以的。”雎鸠心阳咬牙,犹豫着吐出拒绝。

    “你啊!非要惹我不高兴吗?静心殿虽说不远了,可毕竟还是有些距离的。”雎鸠浮休站起身回过头来,“还是说,心阳更愿意我抱着你过去?”雎鸠浮休调侃一句,作势要将雎鸠心阳公主抱起来。

    雎鸠心阳略微懊恼:“哥哥怎么这般拿心阳打趣。”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你赶紧上来吧,要是等到天黑,山里的夜路可是没那么好走的。”说完,雎鸠浮休再次弯下身。

    “嗯。”雎鸠心阳轻轻应了一声,爬上了哥哥的背,伸出手环住了哥哥的脖子。即使冬日天气寒冷,雎鸠心阳仍能感受到哥哥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吹得她手背热热的,痒痒的。

    “走咯!”雎鸠浮休大喊一声,站起身来,背着妹妹心阳上路。

    即墨白离开始走在雎鸠浮休的身边,看着这兄妹俩路上打打闹闹,热闹不断,心里突然觉得闷极了。眼睛所及之处,有些刺眼,可是阳光明明只是温暖。

    即墨白离烦躁地迈大了迈重了步子,几个跨步就超越雎鸠浮休。

    “白离,你很赶时间吗?走那么快作甚?”雎鸠浮休看到即墨白离突然加速步伐,有些纳闷。

    “我到前面探探路。”即墨白离摆摆手,一眨眼便到了前面很远处。

    什么?探路?堂堂墨王竟也需要亲自探路?灵山也会有不长眼的人道捣乱?再说了,很快就到了呀!雎鸠浮休顿时风中凌乱了,即墨白离真的好奇怪。雎鸠浮休一时哑然,背着雎鸠心阳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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