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两个人满头大汗的挤到了前面,正是下院膳堂的樊管事和剑池的田管事。
“掌门,冤枉啊!这可真是祸从天降,我一直兢兢业业的,怎么成了打剑池主意的人了?”
说话的是一个瘦小精干的年人,正是剑池的田管事。
膳堂的樊管事也是一脸的委屈气愤:“掌门,这个云初玖分明是公报私仇!早的时候,她无故殴打了下院膳堂的杂役,所以我打算来戒律堂告发她。她一定是在报复我,所以才诬陷我的。”
欧阳掌门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这个云初玖早还殴打膳堂的杂役了?她可真是没有一刻是安稳的!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剑池的事情,什么殴打同门的事情都算小事了!
欧阳掌门一指樊管事和田管事:“云初玖,你说打剑池主意的可是这两个人?”
云初玖一指田管事:“我不认识他,如果他是剑池的田管事,那是他了!”
众人:“……”
你丫的连人家田管事都不认识,你敢说人家打剑池的主意?你这诬陷也太没诚意了吧?
(ex){}&/ 田管事和樊管事心里却有了不祥的预感,他们已经知道了云初玖下面想说什么,那是把罪责引到他们身。
两人的额头马有汗珠渗了出来,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云初玖接下来会怎么给他们扣罪名,所以也无从解释,只好恶狠狠的瞪着云初玖等待她的下。
云初玖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负责掌管发放锻剑矿石的田管事一连五年交给九号锻剑堂的都是不合格的矿石,以至于九号锻剑堂这五年没有一个月交出足够数量的宝剑。
按照一个月少交二十把宝剑计算,五年是一千两百把宝剑。
一千两百把宝剑几乎是三个锻剑堂一年的产量,也是说田管事轻飘飘干掉了三个锻剑堂,这只小虾米也是够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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