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分别进入了那件充满诡异的房屋里,柳川在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就安排大伙儿靠近门口的位置安铺下来,由于外面诡异鬼火四处飘荡,大伙儿在寂静的气氛下也不敢私自点起火!
死人分了食物和水后就准备缓缓入睡,这些是柳川仅剩的食物和水了,在沙漠中这也是大伙儿面临的最大问题,没有食物人可以生存一周但没有水却连一天也生存不了,柳川和绣海则负责守夜,其余人就养足精神!
在安排妥当后,李师闲不住便拿起地图和柳川研究商量起来,逸是个女孩子,奔波了一天,早就累得不成样子,就早早挤到一边入睡了!
李师还是压不住职业病,拿起地图和指南针在微微的月光下开始和柳川盘谈起来,主要是研究这一带的位置和气候,但关乎到悬城和之前柳川口中所说的地狱之门和圣口,自己也颇为好奇,出了好奇便是惊吓了,那些场景也是自己亲眼所见也绝不会看错!
李师问道:“这一带的沙漠干旱气候早就是铁板钉丁的事了,而且季风不足,空气也不潮湿,炎热的气氛让沙子滚烫发热,可是这虹光又是怎么行的,如果用海市蜃楼来解释,那根本就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柳川回道:“像这种沙漠性气候虽然极端后严峻,但出现异常的变节气候也是可能的,我在部队执行任务就遇到过,气候反复无常,变化多端,趋势是走成两种极端,比如沙漠中也可能出现短暂的雷雨天气,但并不是雨季造成的,而是变节的气风从某个方位被迫挤压而来,恰巧来到这一带,导致这种极端天气,对了,你还记得咱们来的时候所遇见的湿润空气吗?哪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属于变节气候!”
李师奇道:“你的意思是说那虹光也是在这种极端的变节气候后形成的,从而导致罕见现象?”
柳川点头:“没错,并且我也是听说那虹光就是传闻中的地狱之门也简称圣口,如果属实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悬城的就是西河中的古楼,那种消失近千年的古楼!”
李复不解问道:“古楼?你是的可是楼兰古国?”
柳川摇头回道:“并不完全是,而是一个从楼兰国逃窜而出的名族,史记上并没有记载过多的有关古楼的文化和背景,只知道它是楼兰国的分支,其先绎正是楼兰国的先人,当时西域发生战乱,有很多逃亡的名族都朝大漠以北逃去,而这古楼人也是被迫逃向现如今的西河附近,其到最后此名族的灭亡,就传出了一系列的西河恐怖传说,从哪以后便此河中便在也没有生物出现,有的只是那些恐怖的神秘传闻,并且后人也把哪儿称为圣口也就是地狱之门,而虹光的出现便预示着这座古楼国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李师拿出地图,对比着指南针,在地图上一共标记了三处,一处是西河的位置,一处是大伙儿所在的位置,另外一处也就是虹光的位置,三处行成一条通道,而这通道便正是指着悬城的中间街道尽头!
当李师发现了这一细节的神奇之处后,便一口咬定这就是通往圣口的渠道,李师忍不住惊道:“难道说这种悬城的出现就预示着西河正处于在座悬城的中间街道的尽头,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是巧合的话也未免说不通!”
柳川点头赞同:“对,我的猜想也是如此,悬城的出现和咱们在街道上看见的鬼火正是呼呼相应,如果真是西河的话,那鬼火并有了明确的解释!”
李师好奇道:“什么解释?”
“浓炎”依稀从柳川嘴里崩出来,接着又解释道:“这浓炎好比是火中温度最高的一种,看不见明火,但一旦燃烧便发光无比,能照亮方圆几十米距离,而浓炎正是源于西河传说,这种恐怖的东西能够无形中杀灭生物,可以变幻如此多的形状出来,如果正对着浓炎看超过十秒以上,人就会眼瞎最后丧命,没有一点征兆!”
李师心有余悸的抹了抹胸口,又盯了盯窗户外边,才撇过头继续说道:“我终于明白那些死相惨烈的且诡异的牧人是怎么死的了,就是这恐怖的浓炎夺人性命,且悄无声息的把人弄死,并且不留下一点痕迹,从而制造出一种诡异的假象出来,迷惑人,怪不得那些死的牧人食物和水啥都有,就是莫名其妙的望着天空安详死!”
柳川回过头也叹息道,真是应验了那些恐怖的传闻,李师一想到遭遇浓炎便有惊吓问道:“那现在咱们怎么办?面前有了浓炎堵路,进退两难!”
柳川大概的说道:“浓炎虽然有迷惑人且杀死人的本领,但其出现也只是一会儿的事,待里边的燃料殆尽后,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应该就会消失,所以这点不用担心。”
李师心里则放松了许多,但还是耿耿于怀,一想到大伙儿四人就的置身进入西河了,一路走来,也算经历了生死,为的就是考察那些分布在新疆哈密的恐怖黑色斑点,一路上,有伤也有惊险恐怖,但一想到刘半典人的出处,李师心里就莫名涌上一种担忧,这都过了多少天了,凭借刘半典微弱的身体要想活下去真的算是烧高香了,如果真出了事,自己应该怎么跟钱国一个交代,那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学生!
李师不解的叹息,陷入沉闷,不由自主的说道:“我是真担心我们另外一个同伴,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柳川听的好奇问道:“你是说你们先前失踪的同伴吗?恕我实话,像那些情况,一个人带着微弱的身子失踪在荒野里,能活下来的记录就微乎其微了!”
李师心更加不是滋味了,当时也怪自己太掉以轻心了如果自己多一点关心的话,也不至于造成现在这局面!
柳川突然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李师晃头,说道:“只是朋友而已,一个放不下的朋友。”